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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小兔斐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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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長篇小說】《家族風雲》系列之身世謎案(更新大結局)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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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27 04:16:02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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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沈家的別墅里,若希似乎很有心情的在為花園裡的花花草草澆水。似乎,自從子恒放棄自己固有的執著和原則之後。這次的突然的決定,讓若希看到了子恒的那股二十多年前的信任。這時,子恒拿著一疊報紙走到了花園裡。看著若希正在親自為花草樹木澆水,子恒似乎不知道應該阻止還是隨便若希的選擇。但是,子恒卻還是喜歡走到專門設置的那把太陽傘下享受著大自然的氣息。這時,若希將手中的灑水壺交給了身邊的下人,自己則一個人走向了子恒。看著子恒一副嚴肅的表情,若希直接在子恒的身邊坐了下來。然後,略顯有一些擔憂的說道:“老公,你還在想計劃的事情?難道,你也覺得我的計劃騙不了趙新貴這隻老狐狸?”聽到若希的這句話,子恒將手中的報紙往旁邊一放。然後,伸手捏了一下若希的臉頰道:“你千萬別這麼說自己,你可是我老婆,你都解決不了的問題,還有誰可以解決啊!再說了,你已經串通好徐子淇,趙新貴沒有理由會起疑心的啊!”聽到子恒的這句話,若希直接靠向了子恒的懷抱。然後,略帶幸福的說道:“那倒是啊,現在徐子淇和嘉美配合的這麼好。我想,你很快就會接受趙新貴的電話。或者,他現在應該想到怎麼買凶殺人吧!畢竟,趙新貴的手段和招式,我也是了解了很透徹。你是一個商場中人,你應該明白他的做法主要還是需要保護自己的。我們也是想要保護自己,才會出手對付他的嘛!”聽到若希的這句話,子恒也認同的點了點頭。隨後,子恒緊緊抱住了若希說道:“這場戰爭是一場持久戰,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解決的。況且,沈家這次面對的敵人,並非是泛泛之輩。我想,趙新貴會看穿我們的計謀,也是有可能的。就看我們如何把計劃更加完美一點,只有這樣才可以把握勝算啊!”聽到子恒的這句話,若希立刻明白的點了點頭。隨後,若希立馬開口說道:“你就放心好了,我已經設計好每一個環節。其實,今天只是給他上了一個前菜而已。現在,我們還沒有正式步入正題啊!等到過幾天花店正式開張,趙新貴才會有機會試試他的第一道主菜啊!”聽到若希的這句話,子恒的內心也多少安穩了一點。似乎,子恒很擔心事情會臨時有變化。但是,若希的信心十足,也讓子恒的擔憂少了很多。也許,這就是夫妻之間的心有靈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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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28 05:00:30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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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集      主菜
      似乎,若希不僅巧妙的設計了計劃的每一個環節和步驟,甚至連趙新貴的心理變化也是拿捏的恰到好處。當天晚上,子恒就接到了趙新貴打來要求見面的電話。似乎,趙新貴沒有若希心目中所想的那麼耐得住性子。於是,子恒把見面的重責大任交給了仁杰和逸郎去處理。似乎,這一點也得到了若希的首肯和認可。於是,兩兄弟第一次穿著同一款西裝,來到了中環某商場的咖啡館里。看著滿屋子都散髮著濃郁咖啡的香味,似乎這些香味無法掩蓋趙新貴身上散髮出來的怒火和揣測。這時,仁杰和逸郎一同走到趙新貴的眼前坐了下來。當趙新貴看到沈仁杰和文逸郎的時候,內心也不禁楞了一下。但是,他很快反應過來回答道:“看來,沈先生不是很想和我見面啊!”聽到趙新貴的這句話,仁杰和逸郎互看了一眼。隨後,仁杰主動替子恒開口澄清道:“其實,我爹地很想出來和趙老闆見面的。不過,我媽咪的脾氣和性格比較特別一點。這麼晚了,她不太放心自己的夫婿出來這種高檔場所,難免遇到一些趁機想賺取好處的女人啊。”仁杰的話語,似乎富有深意。但是,趙新貴卻不敢公然抗議道:“那倒是,沈老闆英姿颯爽,而且一向很具有女人緣。沈太太身為一個女人,擔心自己的老公也是無可厚非的。”聽到趙新貴的這句話,仁杰也認同的點了點頭。這時,坐在仁杰身邊的逸郎也開口說道:“我們一直以為,趙老闆只喜歡在公司的會議室里和我們唇槍舌劍一回。但是,想不到下了班,還會主動打電話相約我的家人見面。其實,現在恒欣集團和文氏集團已經由我們兩兄弟掌舵了。趙老闆,你何必煩擾我們的父親和家人呢!”看著逸郎的眼神,趙新貴也自知理虧的點了點頭。隨後,趙新貴也無奈的表示了原因道:“其實,我本來是有一些事情請教沈先生的。不過,既然沈先生不太方便,我也就不敢打擾他了啊!”聽著趙新貴的話語,仁杰和逸郎再度互看了一眼。隨後,仁杰直接開口回答道:“其實,我現在很多事情都可以做得了主。是不是趙老板想通過我的爹地,來說服我們接受你們的退股計劃啊?其實,我們也是按照合約精神辦事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趙新貴尷尬的微微一笑。這時,逸郎也忍不住湊熱鬧的開口道:“是啊!聽仁杰說,趙老闆言下之意是要根據董事會的決議做事。其實,我們文氏集團和恒欣集團亦是如此啊!所以,退股的理由實在是很難讓股東們接受和理解。看來,還是煩請趙老闆勉為其難的和我們合作下去啊!”聽到逸郎的這句話,趙新貴立刻搖手錶示了自己的意思。然後,直接開口解釋道:“你們別這麼說,恒欣集團和文氏集團是商場之上數一數二的公司。能夠和你們合作,實在是我們求之不得的機會。可是,公司的時機問題也是擱置在眼前啊。何況,我們公司還有三千多名員工需要靠這份工資吃飯過日子的。我也不能爲了成全自己和你們的兄弟之情,就浪費和忽略了員工們的利益和福利吧!”聽到趙新貴餓這番話語,仁杰和逸郎似乎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這時,仁杰主動提出一個方案道:“其實,我們也不是一定要逼死你們才會滿意的。怎麼說商場也不屬於沈家一家,你們新貴地產也有機會和實力靠著機遇上位和發展的。只是,曹世川老闆的意思和我們也是一致的。我想,曹先生也是我們都得罪不起的大老闆吧!”仁杰的話語之中,暗藏著一種警示和警告。看著仁杰和逸郎的眼神,趙新貴十分明白的點了點頭說道:“那是自然,曹老闆可是家産過億的富豪。坦白說,世川集團經營的產業也很多。我們新貴地產也有意化敵為友,彼此合作、互惠互利啊。只是,事實還是無法因為你我的幾句話而改變的。”聽到趙新貴的這句話,仁杰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隨後,逸郎伸手按住了仁杰說道:“你冷靜一點,趙老闆不會不理接我們的意思的。況且,過不了幾天,曹世川的女兒就會成為我的新婚太太了。我想,趙老闆不至於爲了一點經濟缺口,而放棄這麼好的未來前景吧!”聽到逸郎的這句話,趙新貴似乎更加西安的危難。他本來想借著和沈子恒見面的機會,打探關於自己的秘密。卻不想,竟然讓仁杰和逸郎守得滴水不漏,一絲絲口風都探不到。看著眼前兩個後生晚輩,趙新貴的肩膀上也是倍感壓力。
      而在離開咖啡館所在的商場不遠處的蘭桂坊里,徐子淇和路嘉美第一次有機會正式坐下來好好解決三人糾纏的關係。似乎,這件事情繼續延遲下去,對彼此都是一種百分之百的傷害。而路嘉美似乎很意外,徐子淇會親自打電話找自己談問題。坐在熟悉的酒吧裡,點了一杯最熟悉的飲料。似乎,周圍一切的事務都有著自己獨特且熟悉的味道。再喝了幾杯紅酒之後,徐子淇還是打算進入主題。也許,她也很想知道自己開口的決定,究竟是對還是錯。望著面前的路嘉美,徐子淇毫不遮掩的開口道:“恭喜你,很快就可以做一個準新娘了。”聽到徐子淇的祝福,路嘉美只是稍微抬高了一下自己的酒杯。然後,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我知道,你想告訴我,我和他的訂婚典禮只是佈局的一部份。但是,在媒體記者和大眾的眼神里,我才是最終的勝利者。我想,要不是沈家急於對付趙新貴,你應該短期之內找不到機會擺脫趙新貴的吧!”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徐子淇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徐子淇看著面前的路嘉美說道:“你很想得到他,很想擺脫趙新貴嗎?”聽到徐子淇提出這種明知故問的問題,路嘉美只是會心一笑。隨後,嘉美很執著的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從我認識他的第一天開始,我就不斷的在想辦法征服他、得到他,然後順利入住沈家做少奶奶。現在,更加是到了身不由己的地步。那麼,你呢?忽然之間這麼好來幫助沈家,你不是應該責怪我利用你做戲的嗎?”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徐子淇直接喝了一口紅酒。然後,仰望了一下天花板說道:“其實,我也想通了。只要,沈仁杰、你和我還是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我們總有一天會有機會分出勝負和決斷出自己所愛的是誰。不可否認,我很惱怒你對我的利用和設計。但是,回頭想想,當初我也的確利用了你,甚至還把你的計畫擅自做了更改。我想,如果不是我的手腳,你和沈仁杰早已經是神仙美眷了吧!”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路嘉美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隨後,路嘉美索性一口氣喝完了整杯紅酒,然後繼續倒滿了酒杯回答道:“或許是吧,或許也有第三者插足。感情的事情,本來就是比較撲朔迷離的。而且,現在也答應了伯母一同對付趙新貴,我想,你也沒有時間在思考這個問題吧!”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徐子淇認同的點了點頭。隨後,兩個人輕輕的幹了一杯。緊接著,徐子淇繼續開口道:“其實,我知道,你在沈仁杰的身上花費了很多的時間、精力和感情。某種程度來說,你會比我更愛他。”聽到來自情敵的稱讚,嘉美只是平靜的喝著紅酒。然後,很直白的回了一句話道:“是嗎?你覺得,你自己不夠愛他嗎?其實,我們只是用不同的方式去愛他而已。或者,我們應該說,我們忽略了仁杰到底要什麼。現在,他一心一意的撲在了他的事業上。似乎,這才是沈家對他的期望。”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徐子淇再度與嘉美碰了一下杯。然後,顯得十分成熟的說道:“其實,我們都知道,當女人做到沈太太的那個地步,已經是很多人羡慕的對象和到達的極限。如今,她又親自出馬對付趙新貴。看來,這個女人是比你我還要執著的女性啊。我想,到趙新貴東窗事發的那天,知道自己的對手竟然是一個女人,估計也會覺得十分的驚訝和意外吧!”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路嘉美也認同的點了點頭。隨後,嘉美坦言自己的看法道:“你跟著趙新貴只有十年,我卻和這個人相處了二十多年。他根深蒂固的觀念和想法,無形之中也讓他忽視了身邊的人存在的力量。這就是為什麼,我當時可以順利的擺脫他,卻不用遭到他的打擊和報復的最終解釋啊!”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徐子淇也認同的點了點頭。隨後,徐子淇伸手拿起了桌面上的下酒小點心放進了嘴裡道:“其實,趙新貴根本不在乎你的叛變,只是在乎你會不會抖出他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現在,當他知道你有能力扳倒他的時候,他一定會找機會用盡各種手段對付你的。”聽到徐子淇的警告,嘉美感激的點了點頭。隨後,嘉美坐正了身子說道:“意料之中,他不對付我,就一定會對付你。可能,這場鬥爭的結局,會有人面對生死的考驗。我希望,那個人不會是你。”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徐子淇也感激的點了點頭。然後,以同樣的口吻回應道:“訂婚典禮不可以缺少新娘子的,你就算要死,也要先解決了趙新貴,然後和我分出了高下再走吧!”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嘉美直接痛飲了整杯紅酒。然後,對著徐子淇點了點頭。似乎,兩個女生此刻已經少了很多的牽絆和隔膜,彼此只有一個共同的目標。
      而在和仁杰與趙新貴見面之後,逸郎直接開著自己的私家車返回了文家的別墅。當他剛剛跨進家門,就看見曹曉娟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候著自己的回家。於是,逸郎直接將公文包和外套,交給了身邊的那位下人。然後,直接走向了曹曉娟。看著曹曉娟的雙眼,逸郎直接給了曹曉娟一個溫暖又堅定的擁抱。似乎,在與逸郎擁抱的同時,曹曉娟讀到了逸郎內心深處的聲音。隨後,曹曉娟把剛才囑咐下人準備的熱湯熱菜全部端到了離沙發不遠處的餐廳的餐桌上。隨後,曹曉娟拉著逸郎一起在餐桌旁坐了下來。看著精美的菜肴,逸郎似乎感覺無比的幸福,立刻當著曹曉娟的面前就準備開動。但是,剛吃了幾口,逸郎就停下了手中的碗筷,看著身邊的曹曉娟說道:“怎麼沒看見爸爸,是不是已經去休息了啊?”聽到逸郎的這句話,曹曉娟直接點了點頭。隨後,曹曉娟伸手拉著逸郎的手掌道:“其實,我看得出,伯父很關心你的。雖然,他沒有開口告訴你。但是,他對你的關心真的是不會比我少。你還沒有回來的時候,伯父還交代我,叫我替你準備好宵夜呢!”聽到曹曉娟的這句話,逸郎明白的點了點頭。隨後,逸郎伸手握住了曹曉娟的手道:“其實,爸爸也是擔心我和仁杰對付不了趙新貴。這也很難怪爸爸,畢竟商場上本來就是爾虞我詐的。趙新貴這隻老狐狸向來狡猾,難以對付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聽到逸郎的這句話,曹曉娟也理解的點了點頭。但是,曹曉娟很快提出了一個想法道:“不如,你讓我打電話回家,我讓爸爸也出手幫你們?”聽到曹曉娟的這句話,逸郎只能微笑著拒絕了。然後,逸郎很明白曹曉娟的意思說道:“世川集團向來都是以公司利益和年度業績的好壞,來評價管理層的職能的。雖然,我們對付趙新貴是比較困難和麻煩。但是,有我爸爸和姨夫、姨媽做堅強的後盾,一定不會有問題的。只要我能夠證明自己的實力,你爸媽還不開心死啊!”聽著逸郎的敘述,曹曉娟十分明白的點了點頭。然後,逸郎再度拿起面前的碗筷,繼續品嘗曹曉娟親自下廚的作品。但是,曹曉娟的內心也是充滿了擔憂和害怕。似乎,女人的第六感直覺,在此刻發揮了極致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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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沈家的別墅內,仁杰回家之後,立刻向若希和子恒回報了見面的情形。聽到仁杰的報告,似乎讓若希的心裡打上了一隻強心針。至少,若希可以肯定趙新貴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驗證嘉美的話語以及她的能耐和本事。在對兒子囑咐了幾句話之後,仁杰便直接回房休息了。這時,一直坐在床上悶不吭聲的子恒,終於慢慢走到了若希的身邊。然後,拉著自己的妻子一起鑽入了被窩。看著若希興奮的表情,似乎子恒已經猜到了此刻若希內心想的每一句話和每一個情景。而發覺到子恒正在注視著自己,若希似乎也是無所謂。這時,子恒終於開口說道:“看來,你的設計很成功。不僅逼得趙新貴沒有退路,還把他自己想要問的事情也一幷回絕掉了。我想,他現在應該是比熱鍋上的螞蟻還要著急吧!”聽到子恒的這句話,若希直接自信的點了點頭。然後,子恒慢慢開口說道:“趙新貴找你,無非就是想了解你對這件事情的看法或者是對嘉美的看法。何況,他現在又不能叫徐子淇過來打探消息。他只好自己親自出馬,誰知道,你還拒絕和他見面。看來,下周的店面開張,一定會把他吸引過來的。”聽到若希的分析,子恒也認同的點了點頭。隨後,子恒把若希攬入自己的懷中道:“今天算是主菜的第一道了,那麼,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讓他品嘗第二道菜肴呢?”聽到子恒的提問,若希似乎有一些神秘。但是,她似乎也不怕老公知道自己太多的想法道:“既然,趙新貴從你這裡套不到任何的資料和信息,一定會來找我商量、了解和套取情報的。最好的辦法,就是顧左右而言他,不必給他實在的答案。嘉美的本事,可不僅僅在這裡啊。何況,徐子淇還在那邊細心為我們安排事情,總不能太快讓她暴露了吧!所以,要慢慢來、慢慢來才行啊!”聽到若希的這句話,子恒很理解的點了點頭。隨後,子恒開口回答道:“那倒是,操之過急可能會影響大局。總之,你辦事、我很放心的。”聽到子恒的這句話,若希立刻親吻了一下子恒的臉頰。隨後,兩夫妻一起鑽入了溫暖的被窩。也許,只有在這張床上,才是全世界最乾淨和清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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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集     真假之分
      似乎,趙新貴的心思已經完全被若希掌握了。當逸郎和仁杰刻意迴避了這個關鍵且敏感的問題的時候,趙新貴的內心卻是充滿著想知道答案的興趣。於是,趙新貴只能很無奈的撥通了若希的電話。但是,這卻是和若希事先設計和計劃的如出一轍。所以,若希直接選了一個特別的時間和特別的地點,與這位和自己成為對立敵人的同仁來了一次很特殊的對話。當趙新貴趕到若希那間差不多裝修完畢的店面的時候,若希早已經在這裡等了二十多分鐘。看著坐在椅子上,正在查看各個角落瑕疵的若希。似乎,趙新貴也知道這是一場惡戰。於是,趙新貴慢慢走到了若希面前,隨後停下腳步說道:“沈太太,冒昧的約你出來見面。其實,我也是無可奈何之下,才會選擇找你幫忙的。希望,沈太太可以給我一個確實的答案。”聽到趙新貴的這句話,正在核對店內物件的若希,忽然之間抬起了自己的腦袋。隨後,便使用一股淩厲的眼神看著眼前的趙新貴說道:“如果,趙老闆打算告知我,你不想退股我們的地產工程的話。我想,你應該直接打電話致電給我的兒子。如果,你是來告訴我,你不想出席我的新店開張儀式,那我現在就可以刪除你的資格和名字。除此之外,我不覺得我們之間還有可以聊的話題和內容啊。”說完這句話,若希直接站起身,走向了牆角邊。看著若希的眼神和表情,趙新貴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直接尾隨著若希走到了牆角道:“沈太太,關於公司的事情,我一向不會來打擾您的。況且,我接受您的請帖邀請,怎麼會失約你的新店開張啊。如果,我臨時失約,豈不是不給你們沈家面子嘛!我來這裡,最主要還是想聊我的養女嘉美的。”聽到趙新貴的這句話,若希內心只是淡淡一笑。然後,繼續抬著頭驗收牆角的質量道:“嘉美?她現在應該算是我沈家的人了,你是不是不應該干涉沈家的私事啊?”聽到若希的這句話,趙新貴內心也十分明白。隨後,趙新貴連忙解釋自己的初衷道:“沈太太,您千萬別誤會我的意思。我知道,嘉美和仁杰很快就要辦理一場隆重的訂婚典禮。按照規矩,她此時此刻已經算是你們沈家的人了。不過,嘉美始終是我的養女,我關心她和愛護她也是理所應當的。正如沈太太你愛護您的兒子,我們為人父母的,怎麼會因為子女成家立室就減少對他們的在乎呢!”聽到趙新貴的這句話,若希認同的點了點頭。隨後,若希慢慢轉過身,看著眼前的趙新貴說道:“那倒是,畢竟也是養育了幾十年。就算對著一隻小貓或者小狗,也難免會生情的。何況,是對著自己的子女,更加是捨不得了。只是,我想,趙老闆如此關心嘉美日後的道路。難道,你覺得我這個做婆婆的,將來會刻薄自己的兒媳婦嗎?”聽到若希的這句話,趙新貴更顯緊張。於是,連忙甩手加搖頭的否認道:“怎麼會呢!如果,有人可以找到像沈太太你這樣,知書識禮、聰慧大方的婆婆,也算是一種幸福和幸運了。只是,我聽說,嘉美對以前的事情還是很在乎。我怕她不肯原諒我這個父親,不讓我參加她的婚宴而已。何況,我之前對她不算是很好。我怕這傻丫頭記掛在心,不肯給我重修舊好的機會啊!”聽到這些話語,若希的內心似乎充滿著厭惡。但是,面上依舊笑臉盈盈的說道:“怎麼會呢,你始終是養育了她二十多年,不管父女之間曾經發生了什麽。她都應該明白,天下間沒有一個父母會利用和傷害自己的孩子的。就如同我對我兒子一樣,他喜歡的、在乎的,作為母親,我也不會去傷害他的愛人和知己啊!嘉美深得仁杰的喜歡,我自然視她如女一般疼愛。只不過,嘉美始終不是一件貨物,可以由我說了算的。”若希似乎把自己言下之意,表達的十分的透徹和清晰。聽到若希的這句話,趙新貴只能拼命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倒是,嘉美也是有自己主觀思想的。只是,我知道她特別聽沈太太的話,我才想麻煩您幫我說幾句好話。等到你店鋪開張的那天,能讓我和她單獨的說幾句話就行了。”聽到趙新貴的這句話,若希只是微微一笑。然後,明白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倒沒有什麼問題,畢竟父女團圓的局面,也是我們樂意看見的。只是,嘉美肯不肯,可還取決於她本人的意思。我雖然是她日後的婆婆,總不能霸道的替自己的兒媳婦決定一切吧!”聽到若希的這句話,趙新貴再度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便直接以公司有事,找了一個理由離開了店面。看著趙新貴開門離開,若希慢慢走向了收銀台。隨後,將本子重重的砸在了收銀台上,內心卻也是一股憤怒、一股開心。似乎,這是若希第一次感受到了五味雜陳的感覺。
      在和趙新貴見面之後,若希直接返回了沈家。剛邁進大門,便直接把路嘉美叫上了房間。看著嘉美跟著若希上了二樓,坐在客廳裡的仁杰顯得有一些著急。似乎,他不可以完全否認嘉美在自己心目中那一丁點的位置。何況,如今是一個非常時期,若希單獨召嘉美上去談話。似乎,預示著一件壞事的發生。而嘉美在若希的房間里足足逗留了半個小時才出來,這一點更讓仁杰深刻懷疑自己母親的動機和用意。直到嘉美走出了那間熟悉的房門,然後快步下樓來到了仁杰的面前。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路嘉美,仁杰立刻站起身。似乎,仁杰顯得十分緊張的開口問道:“我媽咪找你上去,是不是想要你退出計劃還是打算把你趕出去啊?”聽到仁杰的這幾句話,嘉美很鎮定的搖了搖頭。然後,便和仁杰一起坐了下來說道:“今天一早,趙新貴打電話給了伯母。他們在即將開張的店裡見了一個面,聽伯母告訴我的情況,趙新貴想在開業當天私下和我聊聊啊。”聽到嘉美的這幾句話,仁杰的眉頭似乎不經意的皺了起來。然後,略顯得有一些無奈的說道:“見面?還要和你聊天,他不會是妄圖把你拉回自己的陣營吧?”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嘉美趣味的一笑。然後,略帶期待的說道:“那倒也不是,主要還是他在伯母這裡找不到十足的證據。他現在,還是無法證實我手上是否真的有他的犯罪證據。他找伯母見面,是因為他想通過伯母知道這裡的秘密。但是,伯母倒是把他東騙西瞞的偏離了正題。況且,他之前約會伯父,也因為你和逸郎的出現而失敗了。坦白說,他現在除了找我,也已經是無路可走了。”聽到嘉美的這幾句話,似乎仁杰顯得有一些興奮。於是,仁杰頻頻的點了點頭說道:“那不就等於是,趕狗如窮巷嘛!現在,趙新貴已經是進退兩難了。他即得不到我爹地的情報,也從我媽咪口中套不到最終的結果。他現在能耍的招數,已經是屈指可數了。我想,很快就可以逼得他狗急跳牆啊!”看著仁杰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路嘉美似乎多了幾分擔心。隨後,嘉美直接伸手拍了一下仁杰的肩膀道:“你別這麼高興,雖然,趙新貴在我們這裡算是吃了閉門羹。但是,他除了可以找沈家了解全部的秘密和情況之外。我們不能排除,他會利用你的心上人,去向逸郎打探消息的。畢竟,沈家和文家世代交好。而且,彼此又屬於是姻親關係。照理說,沈家有任何的計劃和風吹草動的事情,文家必定有內幕消息。所以,很有可能趙新貴會囑咐徐子淇,讓她利用一切辦法去接近逸郎和曹曉娟。然後,順勢從他們的嘴巴裡得到一些信息。”路嘉美話剛說完,仁杰口袋裡的手機就響了起來。當仁杰打開手機,看到徐子淇發來的消息之後。仁杰再度審視了一下路嘉美,然後略顯驚訝的說道:“你對趙新貴的手段,真的是瞭若指掌啊!我想,趙新貴不僅要和我們斗精力和時間,估計連手段也要換換了。”說完這句話,仁杰直接把徐子淇發來的短信直接攤在了路嘉美的眼前。看著徐子淇的短信內容,嘉美顯得有一些無奈的說道:“正如我昨晚和徐子淇所說的,我認識這個人足足有二十多年了。他的每次計劃、目標和使用的手段,我都是一清二楚的。他會想到找我們,自然不會忽視文家在商界地位以及和沈家的關係。而逸郎和曹曉娟也會儘快成婚,他自然要把握這個機會,得到他最想要的情報。”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仁杰立刻打了一通電話給逸郎。然後,直接看著面前的路嘉美說道:“嘉美,好在你是幫我們的。否則,沈家真的會輸得很慘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嘉美忍不住有一些臉紅。然後,便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我是賣伯母的面子,才留下來幫忙的。否則,你以為,我很稀罕為沈家打工啊!不過,話說回來,徐子淇的演技可以騙得了所有人。但是,騙不騙得了趙新貴,就是另外一種可能性了。而且,徐子淇是我們對付趙新貴的關鍵一步。所以,目前為止絕對不可以讓徐子淇在趙新貴的眼前曝光。”聽到嘉美的這句話,仁杰也認同的點了點頭。然後,很謹慎且小心的說道:“所以,今晚的約會,我不知不會出現,我連去也不會去。如果,被趙新貴看到我和徐子淇站在一起,甚至坐在一起的話。我想,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再相信徐子淇的話了。”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嘉美直接朝著仁杰點了點頭。看著窗外飛過的小鳥,嘉美似乎開始羡慕那些鳥兒的自由自在。似乎,那樣的生活更適合這個城市裡的人們。
      而到了晚上的時候,逸郎主動帶著曹曉娟坐在見面的咖啡館等候徐子淇的出現。在從家裡出發到咖啡館的路上,逸郎幾乎把全部的事實真相告訴了曹曉娟。似乎,這也是爲了方便接下來的佈局和設置。聽到逸郎的種種描述和解釋,似乎也讓曹曉娟領略到了一種更加動魄驚心的商場鬥爭。當他們手牽手進入咖啡館坐下時,似乎還未看到任何應該看到的身影。直到過了二十分鐘,徐子淇才姍姍來遲的出現在了咖啡館門口。當她看見逸郎的揮手,立刻便徑直的走向了兩人。當徐子淇再度坐在了曹曉娟的眼前時,似乎有一種時光倒流的感覺。看著日漸消瘦的徐子淇,曹曉娟還是忍不住對這位昔日的好友大方送上問候道:“我們也算是很久未見了,想不到,我們再度見面竟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聽到曹曉娟的這句話,徐子淇直接明白的點了點頭。然後,徐子淇看了一眼逸郎說道:“你們應該沒有讓仁杰來這裡吧,你知道,他現在很不方便出現在這種場合。”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逸郎明白的點了點頭。隨後,逸郎略帶謹慎的說道:“那是當然了,姨媽交代了,不可以讓你這麼早就出事。我們自然會本著你的安全考慮,暫時不會給你們機會的。所以,這點你最好明白。”聽到逸郎的這句話,徐子淇似乎很安心的點了點頭。這時,曹曉娟還是忍不住插嘴說道:“子淇,大伯母說了,趙新貴已經要求和嘉美單獨聊聊。你那邊還是要萬事小心,不可以掉以輕心啊!”聽到曹曉娟的這句話,徐子淇只是報以了一個微笑。然後,略帶感傷的說道:“還以為,經過那件事情之後,我們可能就是完全的對立了。想不到,還可以這樣坐在一起喝咖啡啊!”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曹曉娟伸手搭在了徐子淇的手背上。然後,輕輕的拍了幾下說道:“放心,很快就不會這麼孤獨了。總之,你還是有我們這群人一起奮鬥的嘛!”聽到曹曉娟的這句話,徐子淇似乎明白的點了點頭。這時,逸郎伸手勾搭在了曹曉娟的肩膀上說道:“現在,我們就快可以上第二道主菜了。只不過,還是需要一些時間和火候的悶墩。適當的時機,會有人為他上菜的。”聽到逸郎的這句話,徐子淇明白的點了點頭。然後,利用隨身攜帶的筆記本,留下了一串文字之後,便直接拿著皮包離開了咖啡館。看著徐子淇留下的隻字片語,曹曉娟似乎也只能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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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29 04:04:28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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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沈家別墅里,吃完晚飯之後,若希忽然饒有興致的前往花園中的泳池里泡了一會,順便來回遊了幾趟。看著自己妻子反常的舉動,子恒似乎深知原因和理由在哪裡。但是,子恒卻始終無法準確的描述這句話和含義。這時,若希慢慢從泳池裡爬了上來,子恒連忙拿著寬大的浴袍包裹住了若希的身體。看著身邊人的貼心照顧和服侍,若希的內心充滿著感激和感動。似乎,二十多年的風雨同路,已經讓子恒與若希充滿著默契和心有靈犀。這時,下人們將果汁送到了若希的面前。看著妻子的臉色和表情,子恒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若希的額頭道:“你又來了,每次發燒感冒,就是想著游泳解決問題。”聽到子恒的這句話,若希伸手拍了一下子恒的臉頰。然後,勉強擠了一個微笑出來道:“沒事的,你也不是第一次看見我發燒生病的啦!最主要,我現在自己可以應付得了啊!”聽到若希的這句話,子恒再度撫摸了一下若希的額頭。然後,一臉無奈的說道:“你是不是非要我把黎醫生請過來,給你量量體溫,然後吊幾瓶鹽水,你才會和我說,你不舒服啊?”聽到子恒的這句話,若希似乎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是,微微一笑的說道:“那你也就是逼著我回房間休息,不想我呆在花園裡而已咯!其實,我的身體一直都是如此的嘛!只不過,最近可能晚睡了一點,才會有機會感冒的。一會上去吃一顆感冒藥,就可以藥到病除了。你也不用這麼緊張和擔心,我自己也會照顧自己的嘛!”聽到若希的這句話,子恒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後,小心的扶著妻子慢慢走向別墅道:“是啊!每次都說吃幾粒感冒藥就可以解決的,叫我不用操心和擔心。結果呢,差一點鬧得自己有間隙性肺炎。好在黎醫生那時候及時幫你治療,否則,你今天還住在養和醫院的病房裡呢!”聽到子恒的這句話,若希不經意的咳嗽了幾聲。看著若希倔強的神情,子恒便直接開口決定道:“行了,我一會打電話給黎醫生,讓他過來給你看看。實在不行的話,我開車送你去醫院。”聽到子恒的這句話,若希立刻就想抗議。但是,還來不及舉手,就看見了子恒肯定和執著的眼神。望著這股熟悉的眼神,若希只能很無奈的點了點頭。也許,他們夫妻之間就是一物降一物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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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30 03:36:43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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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集     新店開張
      籌備了近半個月,若希的花店終於到了順利開張的這一天。從開張剪綵的嘉賓名單上,除了例行的商場的負責人和鮮花行業的負責人到場支持之外,連政府部門也出動了幾名份量十足的高層官員親自趕來捧場。而嘉美卻是若希這一步計劃的關鍵人物,所以當趙新貴一出現在店門口,若希立刻找了一個理由讓嘉美和趙新貴單獨到店鋪後面的休息室去聊天。似乎,有意給趙新貴機會詢問關於隱私的事情。而在趙新貴和路嘉美進入休息室之後,仁杰主動拿著酒杯來到了徐子淇的眼前。看著徐子淇的低胸禮服,似乎對此次的活動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工作。望著站在面前的沈仁杰,徐子淇似乎有意看了一眼周圍的清醒之後,才慢慢的接過了沈仁杰手中的酒杯。然後,慢慢陪著仁杰走到了一個小角落里道:“看來,趙新貴應該去和嘉美單獨見面了。你會不會擔心她的安全啊?”徐子淇很直接的拋出了這個問題,仁杰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然後,直接喝了一口手裡的紅酒說道:“她是我的未婚妻,也是沈家的客人。不管何時、何地,我都需要關心她和愛護她的。”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徐子淇的笑容顯得有一些尷尬。但是,她還是大方的開口道:“那是,畢竟你們就快要訂婚了。訂婚典禮,是不可以缺少新娘子的。這句話,我和她說過。”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仁杰再度狡猾的一笑。然後,慢慢湊近了徐子淇的耳邊說道:“你是不是吃醋啊?”聽到沈仁杰的這句話,徐子淇的思維瞬間停滯了幾秒鐘。然後,徐子淇才慢慢緩過神來說道:“噢,原來你是和我開玩笑啊。不過,就算你真的擔心她和緊張她,也是人之常情啊。怎麼說,她為你也犧牲了很多。每次在你失意和不開心的時候,她都會陪在你的身邊。其實,這樣的女人才最難得啊!”聽到徐子淇對路嘉美的評價,仁杰只是默默 點了點頭。然後,仁杰看了一眼正在接受採訪的若希說道:“你看我媽咪,一點也不慌張。我想,現在最主要的還是儘快解決問題。至少,可以減少我們許多的麻煩和顧慮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徐子淇同意的點了點頭。隨後,徐子淇看了一眼若希的背影道:“其實,像伯父和伯母這樣也很好。有人衝鋒陷陣,有人在背後默默支持。雖然,站在風光背後的那個人,一定會生活的很無聊。但是,至少他可以看到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成功嘛!”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仁杰很理智的點了點頭。隨後,轉身看了一眼走廊的拐角處。似乎,仁杰很擔心休息室內的情形道:“趙新貴昨晚有沒有告訴你,他今天打算怎麼做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徐子淇回憶了一下。然後,直接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他只是叫我務必準備好今天的花籃,還說不可以寒酸和敷衍。我覺得,他似乎很重視這次的活動。不僅如此,聽說他剛才還向伯母下了一大疊的訂單。現在夥計還在裏面請點他需要的花的品種,以及數量呢。”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仁杰看了一眼站在自己不遠處的若希和子恒。然後,略顯不解的搖搖頭說道:“趙新貴出本錢支持我媽咪開店,他究竟是想感激我媽咪,還是故意給我們放煙霧彈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徐子淇也略顯不解。但是,很快徐子淇就看見子恒忽然上前扶住正在接受採訪的若希。然後,徐子淇拉了一下仁杰道:“伯父很疼伯母,反應速度也相當的迅速。我看,你們家快成為全香港的模範家庭了。”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仁杰也看向了若希和子恒。然後,只是微微一笑道:“我爹地一向是這樣的,只要我媽咪出現的地方,你絕對可以看得到我爹地的身影。而且,昨晚我爹地還是連夜伺候我媽咪。有時候,看看他們的那種愛情觀和家庭觀念,我真的會覺得自愧不如。”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徐子淇直接理解的點了點頭。這時,仁杰有意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道:“談了這麼久,看來應該有一些意外了,我先進去看看嘉美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徐子淇只能選擇接受和點頭。看著仁杰將酒杯放在一旁的小檯子上,自己則幾步的走向走廊盡頭的休息室。似乎,徐子淇感受到了自己的地位正在逐步的消息。而當她回頭看到永遠都是如此恩愛的子恒和若希時,徐子淇一下子喝光了酒杯裡的全部紅酒。
      而在若希的主動要求之下,嘉美才勉為其難的在花店後面的休息室與趙新貴好好談談。在避免的人群的打擾,和記者捕風捉影的提問。似乎,彼此也是難得一次的真摯面對對方。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趙新貴,路嘉美覺得自己很想沖上去打他,甚至殺了他。不過,因為計劃仍然在繼續之中,嘉美還是慢慢的放鬆了自己。然後,便直接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抬頭望著面前的趙新貴,路嘉美的內心似乎也是空蕩蕩的。而看著很久不見的路嘉美,趙新貴似乎少了一般父親的牽掛和緊張。似乎,大家都在他的眼神里看不出親情的感覺。隨後,趙新貴慢慢的走向了面前的嘉美,隨即拿了一把椅子在嘉美面前做了下來道:“我知道,你現在很快就可以作為沈子恒的兒媳婦、沈仁杰的妻子,入住沈家的大別墅了。不知道你是不是應該記得,當初是我把你帶到了沈仁杰的身邊。讓你有機會成為名門少奶奶,過著人上人的生活。”聽到趙新貴的這句話,路嘉美直接翹起了自己的一條腿。然後,顯得十分經驗老道的說道:“是嗎?那我不是應該給你很多的感謝,以及很多的補償和資助嘛!你開個價吧,我想,我未婚夫會很願意給你這筆錢,打發你離開這裡的。”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趙新貴的臉色明顯有一些難看。但是,他並不著急的說道:“錢,我這裡很多。但是,有一些東西,你是不是應該物歸原主呢?你知道,我始終還是你的養父。不管我過去做了什麼,我還是值得你感謝我和感激我的。”聽到趙新貴的這句話,路嘉美只是微微一笑。然後,很理智的回答道:“是嗎?你還覺得自己值得我感謝和感激,還是應該覺得自己根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呢?趙老闆,說句好聽的,你是我的養父。說句不好聽的,我根本就是你手下的一件工具。難道,你對自己丟棄的工具真的這麼有感情嗎?”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趙新貴直接拍了一下桌子。然後,便直接跳了起來道:“如果,我不是看在沈太太的面子上。我想,今天我絕對不會這麼客氣和你說話。你最好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只不過是孤兒院裡的一名孤兒。當初,要不是我心存善意的把你抱回來收養。我想,今時今日你也不可能穿戴如此奢侈吧!現在,你嫁了一戶好人家。而且,還是香港商界的知名的豪門大戶。對你來說,也應該心滿意足了。何必拿著一些對自己沒好處,對人家有威脅的東西在手呢!”聽到趙新貴的這番咄咄逼人的話語,嘉美只是很鎮定的站起身。然後,靜靜的看了趙新貴幾秒鐘之後說道:“是啊,我是應該多謝你抱養我,但是,我同時是不是應該後悔自己被你收養了呢?你根本就是爲了你自己的前途和利益,把我當成你的工具。而且,還不惜叫我犧牲色相,去誘騙沈仁杰上床。你根本就只把我和徐子淇當成你的工具,枉費她現在還對你忠心耿耿。”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趙新貴似乎變得異常火大。隨後,趙新貴直接衝向了路嘉美,一把抓住了嘉美的頭髮道:“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識相的儘快把東西給我拿出來。否則的話,你知道我會做什麼的。當年,Dinny還不是風光一時,結果不也是孤獨的死在了監獄里。你覺得,你的命會比這樣的一個梟雄人物還要好嗎?”聽到趙新貴的這句話,嘉美明顯感覺到了頭頂的疼痛。於是,嘉美只能受制於人的說道:“你別忘記,這裡是沈家的地盤。你在這裡對我動手,你隨時都會身敗名裂的。”聽到路嘉美的警告,趙新貴只是一陣哈哈大笑。然後,用前所未有的恐怖眼神看著面前的路嘉美道:“你以為,我在乎這裡是沈家的地盤嗎?沈子恒已經在商界沒多大本事了,現在只是公司裡的小小顧問而已。你的未婚夫,根本就是一個成不了大事的男人。你跟著他,你只不過自己搭一條小命進去啊!”當趙新貴剛說完這句話,已經在門外站了許久的仁杰,終於忍不住打開休息室的門闖了進去。當他看見嘉美被挾持之後,第一反應便直接沖上去將趙新貴推離了嘉美的身旁。然後,直接擋在嘉美面前,看著趙新貴警告道:“趙老闆,你剛才所說的話,我可以當做自己完全沒有聽到。但是,你現在企圖傷害她人身體。這件事,我一定不會就此罷休的。嘉美是我的未婚妻,從此刻起,她不再是你的養女,更不會做你的工具。”聽到仁杰的這句話,趙新貴似乎一下子還沒有反應過來。看著眼前的沈仁杰,趙新貴只是跨前一步道:“這是我們兩父女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聽到趙新貴的這句話,仁杰順手牽起了嘉美的手。然後,直接很堅定的對著趙新貴說道:“路嘉美是我的未婚妻,將來就會成為我的太太。你說,她的事情和我到底有沒有關係。”聽到仁杰的這句話,趙新貴一下子驚呆了。而這句話,似乎也讓路嘉美剛才的一切話語和行為都得到了最好的回報。看著眼前的趙新貴,仁杰似乎已經不打算後退和妥協。
      而正當休息室里勢成水火的時候,外面卻是一番熱鬧的景象。很多顧客都爭相向若希下訂單,訂購花店裡的玫瑰花和百合花。似乎,剛剛開業的生意,已經可以用紅火來形容了。似乎,這也多虧了子恒在商場上建立下的良好關係和友誼。似乎,每個大財團的老闆,都是沖著子恒的面子前來捧場。而且,很多客人買花,一買就是一打。看著夥計不斷的記錄著客人的需求、地址和其他各項資料。似乎,比預計中的情況好了很多。這時,正在一旁挑選花束的逸郎和曹曉娟,似乎也想在這裡買下幾束花作為對若希的支持和鼓勵。看著每種花的價格,似乎逸郎都有足夠的經濟實力購買。望著眼前五花八門的花朵,曹曉娟顯得比逸郎還要頭疼道:“本以為,是陪著你過來賞花。順便支持一下大伯母,想不到還要自己掏錢買花啊!”聽到曹曉娟的這句話,逸郎只是偷偷一笑。然後,順手摟著曹曉娟的腰部道:“那是當然的,哪有人進了花店不買花的。你是怕花太貴,你自己不想買。還是你覺得,送花是男孩子的事情啊?”聽到逸郎的這句話,曹曉娟立刻不適時宜的紅了一下臉頰。於是,逸郎爽快的買下了一束九百九十九朵的玫瑰花,直接送到了曹曉娟的眼前道:“你現在應該覺得,今天不只是來賞花和買花的,還有就是讓你來收花的。”看著面前偌大一束的玫瑰花,曹曉娟頓時有一些傻眼。隨後,曹曉娟有一些興奮的說道:“是啊,你最本事了。明知道這裡的花很貴,你還真肯掏錢啊。不過,你們始終是一家人。那麼,我現在就當是應份收下了啊!”聽到曹曉娟的這句話,逸郎忍不住再度微微一笑。然後,顯得十分的有趣的說道:“當然啦,男朋友送花給自己的女朋友,你不樂意接受,我會很傷心的。總之,以後你想要收花總有機會的。”聽到逸郎的這句話,曹曉娟直接親吻了一下逸郎的臉頰。似乎,這樣的主動待遇還是十分的難得和意外的。看著身邊這位幸福又甜美的女友,逸郎真的忍不住想要立刻結婚成家,給曹曉娟一個正式的名份和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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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看著仁杰走進休息室,徐子淇的內心就一直忐忑不安的。過了半個小時之後,仍不見仁杰和路嘉美從拐角處走出來。似乎,徐子淇的內心更加顯得著急和害怕。於是,她只能慢慢挪到若希身邊,隨後在若希的耳邊支支吾吾的說了一堆話。聽到徐子淇帶來的消息,若希立刻拉著子恒走向了休息室。看著越來越近的休息室的大門,若希的手心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冒起了熱汗。直到她和子恒一同推開了休息室的大門,看著裏面一片淩亂,而趙新貴和仁杰則相視而站。看到這幅場景,若希直接走向了仁杰和嘉美。在一番檢查之後,若希便讓仁杰先行帶嘉美出去招呼客人。在仁杰關上了房門之後,若希看了一眼身旁的子恒,直接開口對趙新貴說道:“趙老闆,這裡是我的店面。要教育女兒,要給孩子做規矩,麻煩你一切留著回家再幹。我這裡是打開門做生意的地方,你不是打算在我這裡放肆吧?”聽到若希的這句話,趙新貴似乎也明知自己理虧。但是,他還是死不認錯的說道:“沈太太,有一些話我們也不妨坦白的說出來。我知道,嘉美手上有一些足以指我於死地的證據。你們沈家這麼庇護她和保護她,也就是想藉助這樣的證據來對付我,是不是?”聽到趙新貴的這句話,若希直接看了一眼子恒。隨後,子恒連忙跨前一步說道:“趙老闆,今天是我內人在這裡開張的大喜日子。你不止不來恭喜我們,還不斷的說出如此不吉利的話。我很想知道,你是來參加開張剪綵的呢,還是來咒我老婆的呢?”聽到子恒的這句話,趙新貴立刻顯得有一些語塞。這時,若希也連忙開口說道:“趙老闆,我上次在這裡就和你說過了。嘉美和你始終是兩父女,有話大家可以慢慢談。你倒好,不僅不談,還要對她動手。如果,我是她的話,我不僅會想你,還會想要你死無葬身之地呢!”聽到若希的這句話,趙新貴明顯比之前還要憤怒。這時,子恒直接開口接著若希的話語道:“趙老闆,你剛才的話,讓我和我的妻子很不舒服。麻煩你立刻離開這裡,不要讓我看見你這樣的一個賓客。”聽到沈子恒的這句話,趙新貴只能徑直走向門口。看著趙新貴離去,子恒回頭看著身後的若希問道:“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聽到子恒的提問,若希很爽快的笑了一笑。然後,直接回答了一句話道:“向媒體爆料啊!”聽到若希的這句話,子恒直接理解的點了點頭。似乎,每一步計劃都在根據若希的事先安排進行著。趙新貴根本不知道,這一切都只是一個局。而這次的動手事件,似乎已經預示著趙新貴的未來和結局會有多么的慘烈和悲哀。而若希似乎內心始終覺得,即使再慘烈也不夠解自己內心的心頭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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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集      三角兩面
      雖然,花店的剪綵十分盛大。但是,風光的背後卻是讓很多人意料之外的情景。好在嘉美和仁杰並不著急在媒體面前公開發生在休息室里的那一幕,反而一心一意的接待著每一位手持請帖的賓客入場。看著人滿為患的店面,似乎也預示著新店的生意興隆。在處理完一天的人際關係之後,若希、子恒、仁杰和嘉美一同返回了沈家。若希實在是不太想在這個時候討論什麼,便直接和子恒返回了臥室。而本打算回屋的嘉美,卻被仁杰攔住了自己離去的腳步。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沈仁杰,想起在休息室內所發生的一切。雖然,嘉美知道很多事情需要理智的面對。但是,她內心還是掩飾不了激動。這時,仁杰忽然將嘉美擁入了自己的懷抱之中。在停頓了幾秒之後,仁杰才慢慢鬆開自己的手。隨後,拉著嘉美在沙發邊坐了下來道:“你沒事吧?要不要我打電話通知黎醫生,看看需不需要去醫院驗傷。”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嘉美靜靜的搖了搖頭。緊接著,嘉美伸手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頭髮道:“其實,我沒想到趙新貴會如此的狠毒。也許,他說得對,連Dinny這樣足以稱的上當世梟雄的人,都只能孤獨的死在監獄里。我的命,估計也不會很好。如果,今天不是你及時出現的話,我怕我就停止了自己的生命了。”聽到嘉美的這句話,仁杰不僅低了一下自己的頭。隨後,看著嘉美的雙眼,略帶抱歉的開口說道:“對不起,是我不好,出了這麼一個餿主意。”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嘉美只是再度靜靜的搖搖頭。隨後,嘉美回想了一下今天的場景道:“我覺得,趙新貴不會就此罷手的。他一天拿不到證據,他都不會放過我,也不會放過你的。”聽到嘉美的這句話,仁杰只是微微一笑。隨後,轉頭看了一眼二樓的臥室道:“當年,我媽咪對付Dinny的時候,幾乎是搭上了我爹地的那條命。現在,最多就是我把我的命交在你和子淇的手上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嘉美的眼眶有一些紅了起來。隨後,嘉美伸手按了一下自己的鼻子說道:“別這麼說,伯父和伯母本事都這麼大。對付一個趙新貴,應該不會重演歷史悲劇的。再說了,現今沈家的勢力和能耐,早就和二十多年前不同了。”聽到嘉美的這句話,仁杰再度點了點頭。隨後,仁杰想到了徐子淇說道:“我看,子淇的日子會比較難過。趙新貴今天被我爹地媽咪如此羞辱,他說不定回去會找徐子淇發脾氣的。”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嘉美思考了一番。然後,慢慢點了點頭說道:“趙新貴本來就是脾氣古怪的一個人,會拿身邊人出氣也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只是,他現在身邊只剩下徐子淇了。他如果真的把徐子淇也趕走的話,他的日子反而會難過啊!”聽到嘉美的這句話,仁杰只是尷尬的一笑。隨後,仁杰略顯無奈的說道:“Sorry,我不應該在你面前提起她的。畢竟,你們之間都是有一定的恩怨的。”聽到仁杰的這句話,路嘉美再度一笑。似乎,路嘉美毫不介意情敵對立的局面道:“其實,你根本不用和我說對不起,她曾經是你的前度女友。你此時此刻還很關心她,而且,你們根本就是深愛對方的。有時候,我會問自己,是不是也可以放下對你的關心。答案也是否定的,那我怎麼能夠勉強你做到呢!”聽到嘉美的這句話,仁杰的腦海裡忽然也想起了徐子淇的答案。於是,仁杰似乎有一點意外,也有一點驚喜的說道:“你們兩個都是聰明的女孩子,如果可以好好相處的話,說不定會是一輩子的密友。只不過,你們從一開始就是對立的方式相處。我想,即使沒有我的出現,你們應該也會有爭吵吧!”聽到仁杰的這句話,路嘉美只是笑而不答。似乎,這樣的可能性十分的高。這時,仁杰站起身,看著眼前的嘉美說道:“我想,我需要出去一下。你能不能替我……”仁杰似乎不知道應該怎麼繼續說下去,似乎自己也覺得不應該開這個口。但是,嘉美卻讀懂了仁杰的意思道:“你想去找徐子淇,那你路上小心一點吧!至於伯父和伯母,我會處理的。”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仁杰直接拿起自己的西裝外套和車鑰匙,直接頭也不回的走向了別墅的大門。當嘉美看著仁杰開門離去的那一瞬間,似乎也在開始質疑自己的判斷能力和理解能力。
      而離開了自己的家裡之後,仁杰立刻掏出口袋裡的電話撥通了徐子淇的手機。看著仁杰的來電信息,徐子淇還是主動的接起了電話。隨後,兩個人直接相約在一家僻靜的日本料理店見面。似乎,徐子淇也有很多的問題想要向仁杰了解清楚。在開車前往日本料理店的路上,沈仁杰的內心即激動又害怕。似乎,他對徐子淇的感覺與之前正當光明的拍拖有了本質的區別。加上,嘉美和徐子淇本身各有各自的吸引力。似乎,也讓仁杰本身對自己的判斷、選擇發生了很多的疑問。當他開車來到見面的那間日本料理店門口時,仁杰似乎有一些緊張。但是,他還是直接打開車門走了下去。而當他走進店內時,徐子淇早就點好吃的在等候他的出現。當仁杰在自己的面前坐了下來,徐子淇直接開口說道:“嘉美,她沒事吧?聽趙新貴和我說,他和嘉美之間發生了一些肢體衝突啊!”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仁杰顯得十分意外。隨後,仁杰直接的點了點頭說道:“是的,趙新貴逼著嘉美把證據拿出來。但是,嘉美怎麼都不肯教給他。所以,他沒辦法的情況之下,只能出手脅迫嘉美就範啊!”聽到仁杰的這幾句話,徐子淇似乎早有預感。於是,徐子淇拿起面前的清酒喝了一口說道:“剛剛開始的時候,我就和你說過,必須要注意嘉美的安全。你還覺得,我太過危言聳聽。現在證明,我的話,多少還是有一些徵兆的。”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仁杰自己為自己倒了一杯清酒。隨後,喝了一口清酒說道:“如果,我可以選擇和安排的話,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兩個女人困在這麼危險的地方。”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徐子淇微微一笑。隨後,便主動替仁杰倒滿杯子說道:“如果?你很會假設,但是,假設並不成立啊!嘉美始終是趙新貴的心頭之患,趙新貴怎麼可能給她機會生存下去呢!”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仁杰無奈的按了一下太陽穴之後。便是一臉惆悵,只能對徐子淇坦白內心的煩惱說道:“我一直以為,趙新貴還不至於放肆到,敢在沈家的地方對人動手。想不到,今天居然就發生了這件事情。雖然,可能可以幫助我們儘快結束這場遊戲。但是,看到嘉美險些喪生在趙新貴的手中。我真的會覺得,這個計劃還應該繼續嗎?”聽到仁杰的質疑和疑惑,徐子淇直接伸手蓋在了仁杰的手背上。隨後,徐子淇看著仁杰的雙眼說道:“你說得對,很多時候生死都是在一線之間。但是,你覺得我們現在終止這場遊戲,趙新貴就會放過我和路嘉美嗎?到時候,不是損失的更加慘重。何況,伯母精心設計這麼久,就是想徹底為你鋪平未來的道路。你不會連這點,都還這麼懵然不知吧!”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仁杰唉聲歎氣了一番。然後,連喝了幾杯清酒之後,略顯有一些清醒說道:“你說的這點,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只是,要犧牲這麼多人和時間,去處心積慮的對付一個人。我覺得,代價太大、犧牲太大了。”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徐子淇也轉頭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然後,很無奈的對著仁杰說道:“如果,這次不找機會剷除趙新貴的話。我可以想像,你未來的商場之路,最主要的目的還是要對付他。何況,你本身就不是那種趕盡殺絕的人。到時候,趙新貴一定會被你的仁慈所放生。那樣,只會是後患無窮。仁杰,你聽我的話,不要軟弱和放棄。我們一定要堅持下去,爭取早日把這場遊戲結束掉。”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仁杰明白的點了點頭。隨後,仁杰伸手握住了徐子淇的雙手道:“好在,還有你在我身邊支持我和鼓勵我。雖然,我不知道未來的路會怎麼樣。但是,我只是希望可以儘快結束吧!如果,真的需要付出代價的話,我希望那不是用他人的生命作為代價的。”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徐子淇很理解的點了點頭。隨後,徐子淇看著面前的仁杰道:“其實,我們現在都在周旋于這個遊戲之中。你對我、對嘉美,都是一份責任和義務。只是,我清晰的知道,嘉美的路會比我和你更難走。你是不是真的打算遊戲之後,和她毫無牽連?”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仁杰忽然愣住了。似乎,他最想搞清楚的就是這個問題。如果說,以前和路嘉美分手分的十分坦蕩的話。那麼,這次的婚姻似乎讓他再度對這個女人產生了好感。但是,仁杰內心卻又放不下徐子淇。也許,這樣的窘境,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內心的掙扎和痛苦。
      而在文家的別墅里,當曹曉娟抱著一大束的玫瑰花回到別墅時。似乎,全部的傭人都用羡慕的眼神望著她。不僅是因為她即將可以成為豪門富太太,而且,還遇到了一個如此專一的夫婿。這一點,讓曹曉娟自己也倍感意外。這時,Tina將買回來的玫瑰花收拾好搬進了曹曉娟的臥室。而曹曉娟則和逸郎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吃了碧姐準備的甜點和宵夜。似乎,自從搬入了文家之後,這樣的優厚待遇就不曾減少過。雖然,全屋子里的人都知道,曹曉娟和逸郎尚未註冊。但是,不少的下人已經開始巴結的叫著順口的少奶奶。也許,這是逸郎想要真正註冊結婚的最大動力。當曹曉娟喝甜湯喝到一半時,逸郎慢慢放下了手中的湯碗。然後,直接轉身看著身邊的曹曉娟說道:“你明天有時間嗎?”聽到逸郎的這句話,曹曉娟很奇怪的望著身旁的逸郎。然後,也是一臉迷惑的說道:“明天?你想帶我出去,還是想要我去公司幫忙啊?”聽到曹曉娟的這道選擇題,逸郎直接搖頭否定了全部的答案。隨後,給了曹曉娟一個等待很久的答案道:“我想問你,有沒有時間陪我到婚姻註冊登記處去一趟?”聽到逸郎的這句話,曹曉娟立刻有一些瞠目結舌。隨後,在腦袋停頓了幾秒之後,曹曉娟才反應過來道:“你要和我去註冊登記結婚,是不是啊?”聽到曹曉娟的這句話,逸郎似乎覺得曹曉娟的反應很可愛。然後,便忍不住的笑笑點頭道:“那你說是,就是啦!”聽到逸郎的這句話,曹曉娟立刻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似乎,她實在是憋不住的興奮道:“你不是說,想要等一段時間才註冊的嗎?怎麼忽然之間說要註冊,你想好了啊?”看著曹曉娟還是一副不太敢相信的樣子,逸郎立刻伸手緊緊抓住了曹曉娟的手。然後,很認真的對著曹曉娟說道:“我想,我這輩子要是不和你結婚,也不會有人敢嫁給我了吧!既然,他們現在各個都喊你少奶奶了。那麼,就讓這個稱呼更加名正言順一點吧!我想,我爸爸不會反對我們這麼做的。所以,我們現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上網下載結婚登記表格,然後在網上預約好登記時間啊!”聽到逸郎的這句話,曹曉娟立刻迫不及待的站起了身。看著曹曉娟的動作,逸郎也站起身。隨後,逸郎直接親吻了一下自己的妻子。便立刻拉著她奔向了二樓的書房,準備通宵搞定這件事情。似乎,這是他們走向幸福的關鍵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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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有人極度的幸福和煩惱的時候,也會有人感受到無奈和枯燥。似乎,開店是若希二十多年後生活的唯一目標。但是,當花點正式開張了。若希卻發現,自己並不如準備時候的那樣興奮和激動。尤其,當今天看到趙新貴對嘉美動手的那一瞬間,若希的內心也是充滿著傷心和難受。雖然,她此刻坐在溫暖的被窩裡。但是,若希的內心還是十分的不好受。這時,從浴室裡走出來的子恒,似乎已經感受到了這一股不開心的氛圍。於是,在粗略的整理了一下之後,子恒便直接爬上了床。看著若希呆滯的眼神,子恒順手晃了一下自己的妻子說道:“你怎麼了?很少見你這麼魂不守舍的,你是不是不開心啊?”聽到子恒的這幾句話,若希似乎也沒有精力和心情巧言令色一番。所以,她直接點了點頭,並且靠向了子恒的肩膀道:“老公,我是不是一個很失敗的妻子啊?”聽到若希的這句話,子恒倒是有一些驚訝和不解。於是,臉上伸手摟住自己的老婆道:“胡說八道,誰敢這麼說你啊!我老婆不知道多本事、多能幹,是那些不見得你這麼成功。照我說,只要我認同你和支持你就足够了。何必,在這裡不斷的思考著如何做好別人眼中的沈太太呢?”聽到子恒的這句話,若希默認式的點了點頭。隨後,若希再度開口道:“我知道,照理說,你承認和認可才是最重要的。但是,趙新貴今天所說的話,也是全部在理的。如果,我真的有本事幫得到我老公的話,你現在應該繼續站在風口浪尖上啊!”看著若希一副頑固的樣子,子恒感覺到了一陣頭疼。但是,他還是耐心勸服著自己的妻子道:“我之所以退休回家,是想讓仁杰自己打拼屬於自己的事業。現在,公司全部由他管理和負責,他才會真正的成熟。否則,他每件事情都有我們安排和負責,他將來怎麼可能照顧得了自己。再說了,全商界的同行里,有幾個富太太肯退居幕後在家庭主婦的。只有你,才甘心情願做一個不過問正事的女人。而且,你是爲了我才放棄自己最愛的事業。我怎麼可能否認你的付出和成功,更不會覺得你不成功。”聽到子恒的這句話,若希慢慢的點了點頭。隨後,若希抬頭看著子恒的側臉道:“我這麼不擇手段的對付趙新貴,你會不會恨我和埋怨我啊?”聽到若希的這句話,子恒直接深深親吻了一下若希的嘴唇。然後,直接認真的對著妻子搖了搖頭。似乎,在子恒的心目中,當他聽到趙新貴的那番混帳話之後,更加支持妻子將此人徹底掃出商界。也許,此刻的子恒才能真正明白若希當年之所以這麼對付Dinny的最主要因素和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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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集     困境
      雖然,嘉美被趙新貴傷害的這件事,在某種程度預示著趙新貴的本性。但是,若希並不打算就此結束和收手。當她得到了子恒的認可和支持之後,便立刻聯絡了幾張熟悉的媒體,將趙新貴動手傷人的事情全部公之於眾。於是,在一夜之間,全香港的報紙、雜誌和媒體都在討論關於這件豪門之間的恩怨。而更令人想不到的是,事情並非若希想像中的那麼困難,反而是異常的順利和快速。這點,不僅是若希感覺到了意外,連徐子淇和路嘉美這兩位曾經和現今,都在趙新貴身邊打工的女人也感到了蹊蹺。於是,路嘉美不想得到仁杰開口,才做一些身為未婚妻應該做的事情。在下班之後,路嘉美直接電話聯絡了徐子淇,希望儘快與她私下會面一次。而巧合的是,徐子淇也是具有了同樣的想法。所以,兩個人特別找了一間偏僻的咖啡館見面。當徐子淇坐在路嘉美面前時,嘉美忍不住自嘲式的笑了一下道:“當初,我約你出來,是代表沈家給你一筆錢,勸服你離開香港。不過,我今天來約你見面,是想找你了解一些事情。”聽到路嘉美的這番話,徐子淇也理解的點了點頭。隨後,徐子淇直接叫了一杯咖啡說道:“趙新貴這次被擺上檯面,我看他不會什麼都不追究的。所以,沈家必定會有一場很難的風波需要擺平。”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嘉美很認同的點了點頭。隨後,嘉美喝了一口面前的咖啡說道:“這就是我找你出來見面的原因,也是我想透過你知道一些事情的理由。你現在應該相信,趙新貴根本不是一個仁慈的慈善家了吧!”說完這句話,路嘉美很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徐子淇。隨後,徐子淇直接點了點頭,立刻朝著咖啡里加了一包糖說道:“趙新貴不會罷手和放棄,也是你我預料之中的事情。既然,我們兩個都可以看得到結局。我相信,沈太太必定有屬於自己的辦法去解決和處理吧!”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嘉美思考了一下。然後,很直白的對著徐子淇說道:“伯母的交代,你和我都很清楚。伯母不止是想要趙新貴失去事業和在商界的地位,最主要還是斷了他的後路和回頭的機會。這點,是伯母最簡單和直白的表現方式吧!”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徐子淇很理解且明白的點了點頭。她慢慢拿起勺子攪拌了一下咖啡,隨後喝了一口說道:“但是,現在伯母已經驚動了媒體和記者。我想,事情不會如一開始的那麼順利吧!而且,你不覺得,趙新貴不是這種束手就擒的人嗎?”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路嘉美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隨後,路嘉美再度開口道:“正是因為我了解這點,所以我才想問你,他就真的沒想過如何玩這場遊戲嗎?”聽到路嘉美的發問,徐子淇直接搖了搖頭。然後,慢慢把牛奶加入咖啡里道:“你以為,趙新貴不知道遊戲的主導權在誰手上嘛!他現在想要退出和放棄,都要問過沈家。與其要他面對沈家卑躬屈膝的認錯,他還不如想辦法自行突圍呢!這點,是他平時做事的一貫風格。”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嘉美的眼神立刻顯得十分的擔心。於是,路嘉美直接發了一條短消息給若希之後,便抬頭看著面前的徐子淇說道:“如今,沈家挑起事端的人是沈太太。趙新貴無形之中,是在和伯母比較智慧、計謀和手段。我想,縱使趙新貴知道自己的對手在何處,也未必敢出手的。”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徐子淇只是翹起嘴角微微一笑。然後,直接鼓掌說道:“你還真的會靈活運用,想要趙新貴走入窮巷,然後再伺機讓他找到辦法突圍而出。你不是等於拿一些不可能的事情,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增加自己的壓力和責任嘛!”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嘉美毫不在乎的笑了笑。然後,略帶認真和鎮定的說道:“能逼得趙新貴出手,最好的辦法就是他自己已經按耐不住了。只要他肯出手,我們自然有機會斷了他的後路了。”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徐子淇思考了一番。隨後,便是一番很具有深意的話語道:“現在,沈家和趙新貴雖然沒有公開宣佈和對方敵對,但是,私底下大家都知道怎麼回事。何況,這次沈太太利用傳媒的勢力,向趙新貴發出這種挑戰。你是沈家和趙新貴兩邊的人,你可能會成為任何一方的犧牲品和炮灰啊!”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路嘉美很理解的點了點頭。隨後,路嘉美拿出了一千元港幣,直接丟在了檯面上。然後,直接拿起自己的手提包離開了咖啡館。看著路嘉美離去的背影,似乎此刻徐子淇開始慶倖自己當初沒選擇要沈家庇護自己。
      而當和徐子淇約會之後,路嘉美便立刻趕回了沈家。在回家的路上,路嘉美經過報攤也看到了一些關於這次動手事件的報導和一些跟蹤的報導。似乎,香港媒體很關注這次兩大豪門之間的恩怨。雖然,話語裡寫的都十分的隱晦和含糊其辭。但是,身為事件的主角之一,路嘉美卻看懂了每句話、每個字的含義和意義。於是,路嘉美隨手買了一本八卦雜誌拿回了沈家。當她剛跨入沈家,仁杰正好迎面走了過來。看著仁杰的雙眼,路嘉美順手將雜誌藏入了自己的手提包內。而仁杰似乎準備出去找路嘉美,看到她忽然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仁杰也是倍感意外。於是,兩個人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而嘉美似乎等不及詢問若希的意見,便主動對著仁杰開口道:“我下班之後,和你的舊情人在一家咖啡館見了一面。根據徐子淇的消息,看來趙新貴暫時都會按兵不動的。如果,要逼著趙新貴自動現行的話,我們可能要換一種方式和方法了。”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仁杰認同的點了點頭。隨後,仁杰看著嘉美的雙眼說道:“我本來不是和你說,過幾天有一個慈善拍賣會,想你和我一起去看看的嘛!不過,現在主角應該會換人吧!”聽到仁杰的這句話,路嘉美有一些錯楞。似乎,從一開始嘉美就知道,仁杰的目的在於完成自己的心願。但是,忽然之間的通知,讓路嘉美有一些不明白的問道:“換人?伯母之前不是說,還要我們在這個慈善宴會上故意裝的很恩愛。借此,想逼著趙新貴當著所有人面前在故技重施一次嘛!怎麼無緣無故說要換人,打算怎麼換啊?”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仁杰似乎很理解她焦躁的心情。於是,仁杰順手拍了一下嘉美的手背道:“我爹地媽咪想親自去參加這個慈善宴會,他們說剛剛接到大會通知,趙新貴會列席在場的。”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嘉美似乎明白的點了點頭。然後,嘉美繼續開口說道:“原來,伯母打算帶著伯父親自前往那邊看看情況。只不過,現在媒體和八卦雜誌的狂轟濫炸,他都可以對著徐子淇不透露半個字。我擔心,他已經不打算按照正常的思路進行反擊了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路嘉美默認式的點了點頭。但是,路嘉美此時想到了另一種可能性道:“會不會趙新貴發現了什麼,覺得徐子淇根本不可靠。所以,他乾脆什麼都不和徐子淇說。如果,情況是像我分析的這樣的話,那豈不是趙新貴會先清理門戶?”聽到路嘉美的這番話語,仁杰顯得有一些冒冷汗。但是,他很快把形勢在大腦里回憶了一遍說道:“你說的沒錯,的確存在這種可能性。但是,現在趙新貴身邊除了徐子淇之外,他已經找不到可相信的人。何況,如今也是他內憂外患的時候。我想,他不可能懷疑到自己身邊最親近的人身上。所以,你後面的建議,我是不會贊同的。”聽到仁杰的這句話,路嘉美明白仁杰的想法。於是,嘉美伸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道:“是,你也知道我的想法。但是,之前是你說過的,不想徐子淇留在那麼危險的人身邊。現在,可能是一個時機,我們可以把徐子淇從趙新貴的手裡就出來。然後,再想辦法換個方式對付他啊!”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沈仁杰理解的點了點頭。但是,他還是拒絕的說道:“我知道,你想借著趙新貴內憂外患的時刻,再向他的公司策動挖角事件嘛!不過,如果徐子淇可以面對金錢和利益的誘惑,而選擇留在他身邊的話,豈不是有更多機會。”聽到仁杰的這句話,路嘉美似乎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形容自己的看法。似乎,在徐子淇和路嘉美的眼中,趙新貴早就失去了一個正常上任該有的氣度。在思考了片刻之後,路嘉美還是再度開口道:“是,徐子淇如果留下來,的確是一種贏得信任的機會。但是,趙新貴如果會這麼容易相信一個人的話,徐子淇早就是他的心腹了。但是,現在對於媒體的報導,趙新貴絲毫不透露自己的看法和想法。甚至,連自己所做的鋪設和計劃,也未曾向徐子淇透露半個字。我看,他應該是鐵了心想孤軍作戰啊!”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仁杰直接歎了一口氣。似乎,他實在是學不會若希的那股精明。於是,他只能坦率的說道:“還是一切等慈善宴會之後,再根據形勢進行策略的調整吧!”聽到沈仁杰的這句話,路嘉美也只能接受的點了點頭。於是,嘉美拿著自己的皮包直接反身離開了客廳。看著嘉美上樓的背影,仁杰內心也有說不出的感受和感覺。
      而順利的將人生大事完成的逸郎和曹曉娟,在婚姻登記處申領了結婚證之後,便直接趕回了文家。剛進門,Tina和幾個傭人又再度習慣的稱呼曹曉娟為少奶奶。而此刻的曹曉娟,早已經是名正言順的文家少奶奶。所以,她反而比之前更容易接受這樣的稱呼。在思考了片刻之後,曹曉娟直接讓幾個傭人把自己的行李和物品搬到逸郎的房間。似乎,這樣的新婚才讓人感覺到甜蜜。這時,在房間里睡了一會午覺的諾言,慢慢從二樓的臥室走了下來。看著兩人興奮的樣子,諾言似乎也很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時,逸郎慢慢走到諾言面前道:“爸,我有一件事情想和你說,我和曉娟已經在婚姻登記處辦理好了結婚證書了。所以,從今天開始,曉娟會成為正式的文太太啊!”聽到逸郎的這句話,諾言明白的點了點頭。隨後,諾言看了一眼站在仁杰身後的曹曉娟道:“你做了逸郎的妻子,以後也就是這個家的主人了。雖然,要你放棄在你家族企業里的工作是實在很可惜。不過,文家的規矩如此,你還是要明白啊!”聽到諾言的這句話,曹曉娟連忙點了點頭。然後,看著諾言的雙眼坦白的說道:“其實,在和逸郎拍拖的時候,我已經知道文家的規矩是如此的。雖然,是一件很可惜的事情。但是,我一樣可以在文氏集團幫忙和工作。所以,公公你不用擔心我的。”聽到曹曉娟的這聲稱呼,諾言的笑容更加開放了。隨後,他站起身拍了一下逸郎的肩膀道:“你現在是成家立室了,以後要多疼老婆,不要以為結婚了,你就可以毫無負擔了。如果,你老婆向我投訴你的話,你自己看著辦吧!”聽到諾言的這句話,逸郎立刻把曹曉娟攬入自己的懷抱。隨後,便是一副詛咒發誓的樣子道:“知道了,爸爸!我不會讓你失望的,也不會讓你難做的。”聽到逸郎的這句話,諾言再度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諾言直接轉身返回了臥室。在轉身離開的瞬間,諾言開始覺得,自己當初的失敗就是存在於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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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經過協商和調解之後,子恒和若希還是代表恒欣集團參加了商界一年一度的慈善晚宴。似乎,每一年的慈善晚宴,總是有很多人爭著出風頭。但是,今年的慈善晚宴卻是另類和獨特了一點。自從雜誌和媒體開始報導兩大集團之間的內部恩怨,就讓很多的讀者和想了解裏面的真實原因和經過。當子恒牽著若希來到宴會所在地的酒店時,卻在大堂等候電梯時,遇到了同樣來參加慈善晚宴的趙新貴和他的私人助手。似乎,這樣的見面讓若希有一些意外、也有一些興奮。看著子恒和趙新貴友好的握了一把手,似乎也預示著兩人的內心戲十分的精彩。這時,四個人同時走入了一部電梯。看著身邊的子恒和若希,趙新貴搶先開口道:“想不到,一次慈善晚宴還可以看到沈先生和沈太太共同出席啊!沈太太,現在外面寫你們家的是非也不少。身為太太,能在此時此刻都站出來支持和力挺自己的丈夫,您還真的是厲害啊!”聽到趙新貴的這句話,子恒的臉色立刻略帶有一些難看。但是,若希還是笑容依舊的說道:“那是當然啦,做人妻子和太太的,怎麼會不支持自己的老公啊!如你所說,沈家最近的確是被很多記者和媒體朋友關照。不過,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政府工程就快全面竣工了。再加上,我們合作的這麼愉快,是應該找機會見見面、交流交流的。”聽到若希的這句話,趙新貴朝著若希微微一笑。然後,便直接看著身邊的助手道:“最近不知道是不是記者多事,把趙老闆的很多舊聞和舊事都翻出來討論啊!又說,我們和沈家不合。現在看到沈太太和沈先生這麼恩愛,一會出去面對記者也會特別方便吧!”聽到趙老闆的這句話,子恒似乎也很理解他話中的含義。於是,子恒伸手拍了一下若希挽著自己的那隻手的手背道:“趙老闆,您有開玩笑了。自己的老婆當然是相信自己的,夫妻不彼此信任,怎麼能做夫妻呢!正如父女關係、母女關係一樣,至親都不能信任,還如何相信這個社會啊!我對我的太太是百分之百的滿意和信任,所以,趙老闆更應該相信我們恒欣集團的實力啊!”聽到沈子恒的這句話,趙新貴強顏歡笑了一下。這時,若希伸手搭在了子恒的胸口上說道:“老公,人人都知道我們夫妻是一致對外的。所以,趙老闆也是好心提醒你,千萬不要太大意了。只不過,你每次都是紙上談兵,人家對方已經輸得很慘了。你現在還在這裡開玩笑,小心你贏了,人家還會說自己敬老啊!”當若希說完這句話,電梯正好到達了會場所在的樓層。當電梯門一打開之後,若希和子恒依舊是笑顔面對人群。但是,電梯裡的話語,似乎讓所有人都明白子恒和趙新貴之間的水火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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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集     失手
      似乎,子恒和若希參加慈善晚宴,是對全局的發展最好的選擇。雖然,若希知道仁杰很想再度和趙新貴交手。但是,還是勸阻了仁杰如此衝動的念頭。但是,若希卻無法阻止仁杰和路嘉美私自前往宴會場地。但是,在臨出門時,嘉美還是主動發了一條短消息給徐子淇。似乎,嘉美有意想設法把所有人從困局之中解救出來。或許,徐子淇和路嘉美都十分明白,局面已經有一些不受控制。當仁杰把車停在了宴會場地的門口時,徐子淇也坐著計程車趕到了見面的地點。當仁杰下車,看到徐子淇從計程車內走了出來,似乎仁杰感覺到了意外和驚喜。而嘉美似乎也料到了仁杰的反應,她只能平靜的從車內走了出來。看著走到眼前的徐子淇,嘉美很友善的點了點頭。然後,仁杰忍不住開口向徐子淇問道:“你今晚不是應該陪著趙新貴參加慈善晚宴的嗎?怎麼你現在才剛出現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徐子淇看了一眼站在仁杰身旁的路嘉美。然後,伸手撥弄了一下自己額前的劉海道:“其實,本來我今晚是要來的。可是,他臨時通知我說,自己已經找了一個助手陪他來參加這個宴會。所以,他不需要我陪伴了。”聽到徐子淇的解釋,仁杰理解的點了點頭。這時,站在仁杰身旁的嘉美慢慢開口道:“我覺得很奇怪,所以就通知子淇一起過來看看。我始終覺得,這次伯母找機會對付趙新貴,似乎太過於順利了啊!”聽到嘉美的這句話,仁杰看了一眼徐子淇,又扭頭看了一眼嘉美。隨後,不解的對著嘉美提問道:“你有懷疑,為什麼不告訴我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嘉美無奈的低了低頭。然後,徐子淇直接替嘉美說出理由道:“我想,嘉美回家的時候,一定和你說過,我們都覺得趙新貴的舉動不正常吧!”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仁杰的腦海裡立刻浮現出當晚的情景。然後,仁杰腦海裡再度轉悠了一圈說道:“所以,嘉美才覺得應該把子淇從趙新貴身邊撤出來。”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嘉美直接朝著仁杰點了點頭。然後,很直白的說出了另一番話道:“我和子淇分析過,趙新貴的實力雖然及不上沈家。但是,要遏止媒體毫無約束的誇張言論,還是有一些辦法和本事的。所以,我們始終覺得,是趙新貴故意設局讓伯母往這個局面里跳進去啊!”聽到嘉美的這句話,仁杰很緊張的看了一眼身後的酒店。這時,徐子淇慢慢走上前,輕輕拍了一下仁杰的肩膀道:“你先不用這麼緊張,一切還是我們推敲的。如果,趙新貴真的打算在宴會里對伯母做什麼的話。我相信,伯父一定可以洞察先機的。以沈家在商場上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有一些事先的感應和預兆,也是一件很本能的事情。只是,趙新貴現在不肯向我透露任何細節的設計。所以,我不敢肯定趙新貴會如何出手。”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嘉美似乎很理解徐子淇的無奈。於是,嘉美也站在了仁杰的身邊道:“我想,如果我出現在宴會現場的話,趙新貴會再向我出手,要求我給出他想要的東西。不過,一定會是很秘密的進行的。到時候,徐子淇可以幫你解決很多問題。那樣她就有理由離開新貴地產了。”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仁杰看了一眼身邊的兩位女性。隨後,明白的點點頭說道:“你們兩個相故技重施,想逼著我爹地媽咪庇護徐子淇?”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嘉美不得不承認的點了點頭。然後,嘉美略顯無奈的說道:“你說過,不可以讓你的兩個女人都處在危險地帶嘛!雖然,我現在是趙新貴的目標。但是,我深得沈家的庇護。我知道,你內心也不想徐子淇出事的。而徐子淇也覺得,是時候擺脫趙新貴的擺佈和控制了。我們計劃了一下,應該可以幫助你把徐子淇和我同時救出火坑的。只是,日後對付趙新貴的阻力會很大啊!”聽到嘉美的這句話,仁杰很清楚的點了點頭。然後,仁杰看了一眼徐子淇說道:“兵行險招,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我們邊走邊說,爭取儘快把事情扭轉過來。”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徐子淇和路嘉美對視了一眼。隨後,徐子淇對著仁杰微微一笑道:“要為難你利用你爹地媽咪了,我知道,你不是很想利用他們。但是,我們現在也是走投無路。如果,我們再不出手的話,可能局勢會被急速的扭轉啊!”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仁杰明白的點了點頭。隨後,兩個女人各自挽著仁杰的手臂,一起跨入了宴會的酒店大堂。在進入大堂的時候,似乎仁杰已經準備好接下來自己應該做的每一件事。
      而在酒店的最大的一間宴會廳裡,集合了全香港的所有名流紳士。就連政府部門,也排除了一些重量級的官員到場支持。似乎,一年一度的慈善聚會,除了可以多挖掘一點慈善家之外,也是商界不可多得的攀關係的聚會。走入這個會場的時候,子恒和若希已經與很多認識和熟識的人交流和攀談,似乎也從另一個層面印證了這兩夫妻在商界的地位和權勢。雖然,子恒和若希並沒有正面和趙新貴駐足聊天。但是,彼此的眼神都似乎沒有離開過對方。而且,趙新貴的舉動,都一直落在了子恒的眼底。而若希則是不斷在人前扮演著一位好太太和好妻子的形象,讓很多已經有了家室的企業家深表羡慕和嚮往。似乎,這也是子恒每次來參加此類聚會的另一項收穫。這時,若希藉口想要去洗手間解決一下個人問題。考慮到一些客觀因素,子恒還是准許妻子自行前往。但是,當若希走向洗手間,經過一條僻靜的走廊時,她才發覺有些事情根本和自己設計的已經完全不同。看著出現在眼前的趙新貴,若希依舊保持著自己風度和笑容道:“趙老闆,你也這麼巧需要去解決個人問題嗎?”聽到若希的這句話,趙新貴翹起嘴角微微一笑。隨後,便是跨前一步的說道:“沈太太,我在這裡等你很久了。我知道,你很不想和我單獨見面和聊天。但是,我還是有很多關鍵的事情想要向你這位富太太了解啊!”聽到趙新貴的這句話,若希直接雙手交叉于胸前。然後,便是一副毫不畏懼的眼神說道:“是嗎?趙老闆特地找了一個這麼僻靜的走廊,還在樓梯口的位置等我,很明顯也是急不可耐了。只不過,我實在不知道我還有什麼需要向找老闆你解釋和交代的。”聽到若希的這句話,趙新貴明白的點了點頭。然後,再度跨前幾步說道:“你懂得找媒體來對付我,我又怎麼會不了解沈子恒的夫人在打什麼主意嘛!其實,我本來有機會制止這場留言風波的。只不過,你這麼想和我玩,我就陪你玩玩咯!”聽到趙新貴的這句話,若希立刻明白的點了點頭。隨後,便是一臉鎮定的說道:“原來,趙老闆是故意讓我出風頭啊!那我不是應該在酒樓擺下幾桌酒水,用來表達我為趙老闆的感謝之情嗎?”聽到若希的這句客氣話,趙新貴似乎毫不領情。於是,趙新貴直接一把抓著若希的手腕說道:“沈太太,這裡這麼僻靜,不會有人知道我做過什麼的。就算,我推你下樓,你也未必有機會說出真凶是誰。坦白說吧,我不想對付你,更不想傷害你。只要,你肯告訴我,嘉美手上到底有多少證據可以指證我,我就可以考慮不打擾沈家的清寧啊!”聽到趙新貴的這句話,若希立刻甩開了趙新貴的手。隨後,一副覺得很可笑的樣子道:“趙老闆,你這句話似乎是在威脅我啊!當初,你初入這行的時候,我先生對你多關照和幫助,你不會懵然不知,更不會忘記吧!你現在對沈家恩將仇報,你覺得,你自己說的過去嗎?”聽到若希的責問,趙新貴笑笑的低了一下頭。然後,很認真的看著眼前的若希說道:“那倒是啊,恩將仇報的確是說不過去的。但是,在利益問題面前,恩將仇報也是無可奈何啊。當初,沈子恒的親妹妹不也是恩將仇報的擺了你弟弟一道嗎?怎麼,你現在也覺得自己有資格說這句話了嗎?”聽到趙新貴把以前的事情也提了出來,若希的內心甚為火大。但是,若希卻絲毫不動怒的說道:“過去的事情,已經是過去了。沈家和文家早不會爲了這件事,而彼此格格不入,甚至是耿耿於懷。只有那些企圖製造兩家不和的人,才會想法翻舊賬出來算啊!”聽到若希的這句話,趙新貴直接伸手掐著臉頰。隨後,便是一副兇狠的眼神說道:“你別以為,全世界的人都怕了你們沈家。當初,你用多卑鄙的手段收購了Dinny的公司,你自己心知肚明。而且,我也不是不認識記者,更不是沒有證據。只是,我念你還是一個女人,不和你多番計較。既然,你想置我於死地。那麼,我不應該對你手下留情了啊!”聽到趙新貴的這句話,若希拼命的掙脫開了趙新貴的手。然後,很認真的看著趙新貴的雙眼道:“商場之中,本就不應該存在手下留情這四個字。你要是可以打敗沈子恒的,也不會特意在這裡等我。你現在的話語,只是證明你自己多么的沒用啊!”說完這句話,若希直接想轉身離去。但是,趙新貴似乎還是很想知道嘉美手中的底牌。於是,在趙新貴想抓住若希的時候,若希本能的做了一些抵抗動作。正因為如此,趙新貴一失手,直接把從二十幾格的樓梯上,一把推了下去。看著若希驚叫的滾下樓梯,最後暈倒在最後一階臺階旁,趙新貴頓時驚呆了。
      而在趙新貴和若希在后樓梯談判的時候,子恒依舊在宴會大廳和各位賓客打著不同的交道和交情。似乎,子恒的所作所為都在為仁杰日後的發展和突圍奠定一定的基礎。而在酒店走了一圈的仁杰,直接帶著徐子淇和路嘉美闖入了慈善宴會的會場。看著仁杰和嘉美、徐子淇出現在門口,子恒直接有一些驚訝。但是,他很快還是通過自己的關係讓兒子和身邊的兩位美女進入了這個會場。看著人來人往的商界名流,似乎誰也沒有心思去攀關係和打探信息。因為,仁杰他們此番的目的,是要提醒若希小心趙新貴的暗算。看著仁杰帶著身邊的兩位女友走到自己的眼前,似乎子恒倍感意外和不解。但是,他還是直接拉著仁杰等人來到了會場的角落。看著眼前一副緊張的仁杰,子恒伸手拍了一下仁杰的肩膀道:“怎麼了?你不是應該和嘉美在家裡,幫逸郎和曹曉娟籌備婚禮的嗎?”聽到子恒的這句話,三人互看了一眼。然後,仁杰看著子恒的雙眼道:“爹地,我們懷疑有人設局故意引誘媽咪。目的,還是爲了路嘉美手上的那份根本不存在的證據。”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子恒頓時放大了眼眶。然後,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說道:“怎麼會呢?你媽咪不是一切都計算好了,怎麼可能被人設計啊?”聽到子恒的這句話,徐子淇和路嘉美再度看了對方一眼。隨後,徐子淇直接開口解釋道:“伯父,我想趙新貴已經知道伯母在故意設計對付他了。否則,他今晚的宴會不會臨時叫我不要參加和出席了。而且,你不覺得,趙新貴根本有能力可以制止這場風波的嗎?”聽到徐子淇的這句問話,子恒略微思考了一下。這時,路嘉美等不及的向子恒發問道:“伯父,怎麼沒看見伯母呢?”聽到嘉美的這句話,子恒立刻伸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然後,內心頓時咯噔了一下說道:“她去上洗手間了,不過已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了。”聽到子恒的這句話,四個人直接轉身走向了會場的大門。似乎,每一個人都有一種不祥和擔憂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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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出了宴會廳之後,在服務生的指引下,他們一步步走到了后樓梯。當他們拐過彎,看到通向洗手間的長長的樓梯時。子恒似乎是所有人之中,第一個看見若希已經暈倒在樓梯下的人。於是,子恒立刻跑到若希身邊,不斷的呼喊著妻子的名字。這時,仁杰、嘉美和徐子淇都跟了過來。看著若希緊閉著雙眼,似乎一副很危急的樣子,每一個人的心口都十分的緊張。這時,子恒不經意的抬了一頭,卻看見趙新貴站在眼前的樓梯口。望著離自己有些距離的趙新貴,子恒似乎內心有了屬於自己的答案。於是,子恒伸手抓了一下仁杰的手臂。在被父親緊握了一下手臂之後,仁杰也看向了樓上。當仁杰看到了趙新貴依舊矗立在那邊,內心的火和憤怒一下子就升溫了。但是,他還沒有來得及起身,以及被子恒拉住了。子恒慢慢抱起若希,看著身邊的仁杰說道:“打電話叫救護車,我們先送你媽咪去醫院。”這時,隨著子恒和仁杰的起身,嘉美和徐子淇也看到了趙新貴的存在。趙新貴富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昏迷的若希之後,便直接轉身離去。這時,已經撥打了電話的路嘉美,直接看了一眼子恒說道:“伯父,我已經打電話叫了救護車,他們說十五分鐘之內就會趕到的。”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子恒直接明白的點了點頭。這時,仁杰忍不住有一些憤怒的說道:“爹地,幹嘛不讓我教訓那個人啊!”看著仁杰激動的樣子,子恒用力的提了一把手中抱著的妻子。而徐子淇似乎理解了子恒動作的含義,立刻走到仁杰的身邊說道:“你別著急,伯父會處理的。我們現在最主要是先送伯母去醫院,然後就立刻報警。”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仁杰只能明白的點了點頭。而此刻的子恒,只是慢慢的抱著若希走向酒店的大堂,等候救護車的到來。看著子恒的背影,仁杰索性一拳打在了身旁的牆壁上說道:“一定是趙新貴推我媽咪下來的,我一定要找他去算帳啊!”看著仁杰衝動的行為,嘉美和徐子淇立刻憤怒的拉住了他。而徐子淇也急忙解釋這件事,並且很直接的說道:“趙新貴根本就是看中后樓梯出入人員不多,才會敢在這裡放肆的下手的。你現在去找趙新貴的話,一定會被他反咬一口的。你別這麼衝動,等伯父的決定再說啊!”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仁杰慢慢停了下來。這時,嘉美也開口說道:“是啊,伯父不會讓伯母受到絲毫的損傷的。你放心,我們都會幫你教訓那個人的。”聽到嘉美和徐子淇的這句話,仁杰只能默默的轉身走向電梯的方向。而嘉美和徐子淇,似乎也已經開始明白這場遊戲根本沒有很固定的遊戲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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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集    出手
      似乎,子恒沒想到趙新貴可以如此的放肆和狠毒。看著抱在手中的妻子,子恒的內心似乎比任何人都要著急和恐懼。但是,身為長輩和一個富有經驗的商場老將。似乎,子恒在看到趙新貴的那股眼神的那一刻,已經知道那個人想要的是什麼結果。於是,子恒索性反其道而行。在將若希送入醫院之後,子恒和仁杰,以及徐子淇和曹曉娟都在急診室外等待著醫生最終的結論。看著子恒坐在長廊上的椅子上,西裝外套的紐扣已經被他全部解開。似乎,悶熱和焦急已經讓他失去了微笑和好心情。而仁杰則是靠在另一邊的牆壁上,頭似乎也是低垂著,有一些失落和害怕。而嘉美和徐子淇,則親自前往餐廳買了一些東西為所有人補充體力。這時,醫生從急診室里走了出來,子恒和仁杰都立刻凑了上去道:“醫生,我太太(媽咪)怎麼樣啊?”看著子恒和仁杰焦急的眼神,醫生有意的托了一下自己鼻樑上的眼睛說道:“我們替沈太太做過CT掃描和核磁共振。目前的情況顯示,沈太太有輕微腦震盪的現象。不過,沒有傷及脊椎和盆骨,你們可以放心。沈太太主要是在手臂和腿部,有一些明顯被樓梯碰傷的痕跡,但是,不至於造成很危險的情況。一般性,在醫院觀察兩天到三天就可以出院了。”聽到醫生的這句話,子恒和仁杰互看了一眼。隨後,子恒伸手拍了一下醫生的肩膀說道:“謝謝醫生,辛苦你了。”聽到子恒的這句話,醫生微笑的點了點頭之後便返回了急診室。在醫生離開之後,子恒看著身後的嘉美和徐子淇說道:“麻煩你們替住院部替我太太辦理一下入院手續,順便打點一下她的日常生活用品,謝謝!”聽到子恒的這句話,徐子淇和路嘉美識相的點了點頭,隨後便直接反身前往住院部進行入院手續的辦理和購買日用品。而在徐子淇和路嘉美離開之後,子恒伸手拍了一下仁杰的肩膀道:“打電話通知你舅舅,就說趙新貴故意推你媽咪下樓。另外,剛才警方已經過來錄了口供,看來很快會有事情發生。你還是先回公司,向股東和董事們交代一下。還有,這件事情你不用管,爹地會處理的。”聽到子恒的這句話,仁杰的雙眼一下子變得有一些緊張。隨後,仁杰立馬伸手抓住了子恒的手臂道:“爹地,你想自己去找趙新貴討公道和算帳嗎?用不用我陪你去,好歹還有一個證人在場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子恒微微一笑。然後,直接看著自己的兒子說道:“不用了,你專心處理好公司的事情就可以了。這件事情,不止是會影響到公司,很可能會影響你未來的商界的道路。我不太想影響你的發展,所以,你儘量避免參與處理這件事情。”聽到子恒的這句話,仁杰似乎也很無奈的點了點頭。隨後,子恒慢慢開口說道:“總之,我不會讓趙新貴的日子過的這麼舒服的。”聽到子恒的這句話,仁杰似乎可以猜到子恒打算怎麼做完這件事情。這時,去住院部辦理了入院手續的嘉美和徐子淇,帶著一大包日常生活用品趕了回來。看著仁杰和子恒沉重的臉色,徐子淇搶先開口道:“伯父,這裡有入院的費用收據,以及為伯母購買的一次性牙膏、牙刷、毛巾和杯子。還有一件事,我和嘉美商議過,找趙新貴的事情,不如讓我們兩個陪著你去處理吧!”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子恒看了一眼站在徐子淇身邊的路嘉美。隨後,嘉美很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伯父!我們知道,你肯定不會就這樣算了。既然,沈家已經打算和趙新貴結梁子了,我們也不在乎和趙新貴面對面較量。況且,趙新貴已經看到徐子淇和我們站在一起。即使,子淇不出面去對付他,他也應該不會放過徐子淇和我的。”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子恒和仁杰都點了點頭。這時,子恒轉頭看了一眼仁杰說道:“你一會跟著護士,送你媽咪先去病房休息。我和嘉美、徐子淇去找趙新貴處理問題。如果,你媽咪蘇醒的話,你就說我回家替她拿換洗的衣服了。其他的事情,一句不要和你媽咪多說啊!”聽到子恒的吩咐,仁杰理解且明白的點了點頭。隨後,路嘉美將自己手上拿著的入院發票和一些買回來的生活用品全部交給了仁杰。而子恒看了兩眼徐子淇和路嘉美之後,便直接鎮定的走向了醫院的大門。而徐子淇和路嘉美分別拍了一下仁杰的肩膀之後,便也跟著子恒離開了醫院。
      而在趙新貴的辦公室里,似乎自己親手推了若希下樓之後,趙新貴的內心也是充滿著恐慌和不安。雖然,他已經知道沈家會報警處理。但是,他最擔心和畏懼的還是沈子恒臨走前的那股眼神。似乎,那種眼神預示著子恒絕對不會就此了結此事。所以,趙新貴一直坐在辦公室裡等著沈子恒的到來。正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大門被人推開了。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子恒、路嘉美和徐子淇,趙新貴慢慢的從老闆椅上站起了身。子恒慢慢走到了趙新貴的眼神,直接看了一眼周圍的佈置和辦公桌上的一切之後,很果斷的從腰間拿出當年Dinny使用過的那把手槍,並且重重的砸在了辦公桌上。看著子恒掏出來的這把槍,趙新貴忍不住伸手支撑了一下桌面。隨後,趙新貴故作鎮定的說道:“沈老闆,不用這麼招呼我吧!雖然,你有財有勢,更有數之不盡的家財。但是,也不需要帶把真槍在身上吧!”聽到趙新貴的這句話,子恒並沒有開口回答。反而,是站在子恒身邊的徐子淇慢慢開口替子恒回答道:“我們剛剛從醫院過來,沈太太現在還昏迷不醒的躺在醫院的病房裡。想不到,你可以出手這麼狠毒,對著一個女人你也下得了手。”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趙新貴注意到了子恒的眼神變化。隨即,趙新貴慢慢繞過辦公桌,走到了子恒的眼前道:“沈老闆,我真的是一時失手,我不是故意這麼做的。我怎麼可能這麼愚蠢,對您的太太如此不敬呢!”聽到趙新貴的這句話,子恒一把拉起了趙新貴的衣領。然後,便是一副很不爽的樣子說道:“我告訴過你,我的妻子是任何人都不可以碰的。你居然大膽到推她下樓,間接想要了她的命。那麼,我就不可以坐視不理啊!”說完這句話,子恒一把推開了趙新貴。由於重心不穩,趙新貴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這時,嘉美跨前一步看著摔倒在地的趙新貴說道:“伯父說了,今晚是來了結你們之間的恩怨的。不過,我覺得應該是來替他妻子報仇的才對。你不僅給了我們一個十足的藉口和理由,還給自己挖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墳墓。”當嘉美說完這句話,子恒立刻順手拿起了剛才丟在辦公桌上的手槍。然後,迅速的拉動了扳機直接拿槍口對著趙新貴說道:“我從來不想殺人,但是,今時今日的情景,是你逼著我這麼做的。”看著子恒的眼神和動作,趙新貴的心裡也已經是七上八下了。隨後,他只敢慢慢的站起身說道:“沈老闆,聽我說,我真的是一時失手。如果,我真的想拿沈太太的這條命,我也不會等到今時今日了。況且,現在沈太太也只是昏迷不醒,未必會有事的,未必會有事的。”看著趙新貴明顯有一些哆嗦的樣子,徐子淇和路嘉美才第一次明白他也是怕死的人。於是,嘉美主動替子恒開口說道:“你現在知道怕了嗎?我不怕坦白的告訴你,這把槍就是當年Dinny製造拿起槍擊案的手槍。你一直說,Dinny是一個當世梟雄。現在,用你心目中的偶像的遺物解決掉你這個人渣敗類,也很適合和合理吧!”聽到嘉美的這句話,趙新貴立刻看向了子恒。兩個男人對視了許久之後,子恒跨前兩步,用手槍的槍口頂著趙新貴的腦門說道:“你給我聽好了,有一些事情我們男人自己解決就可以。你要找仁杰報仇,要找我報仇,我們父子隨時奉陪。但是,你敢對我老婆一下,你自己就預先準備好一副棺材吧!別說我不敢殺人,只是我不想殺人。”說完這句話,子恒直接將槍口轉向旁邊的窗戶。然後,直接對著窗戶開了一槍道:“我這次可以打碎你辦公室的玻璃窗,下次我一樣可以用這把槍要了你的命。我已經給了你無數次機會和無數次警告,這是最後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如果,你真的不想要命的話,我不介意一命換一命。”聽著子恒說完這句話,趙新貴只能拼命的點了點頭。這時,徐子淇看著眼前的趙新貴說道:“對了,忘了告訴你了,沈老闆打算請我去恒欣集團做事。我想,你不會反對和拒絕吧!還有,我和嘉美還有很多時間陪你玩這場遊戲的。現在,只是給你一個機會好好反省。如果,你還企圖做什麼害人害己的事情的話,你很可能就會沒命的。”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趙新貴用一副怨恨的眼神看著徐子淇和路嘉美。但是,嘉美和徐子淇均好不在乎。而路嘉美更是主動的走到了趙新貴眼前,很認真的對著趙新貴說道:“我們對你是仁至義盡,不要逼得我們走投無路。否則的話,你不僅會失去一切,還會賠上自己的這條性命。到時候,就是損兵折將也不能解決問題了。”當嘉美說完這句話之後,子恒伸手拍了一下嘉美和徐子淇的肩膀。於是,兩個人直接領會了子恒的意思,便直接跟著子恒離開了趙新貴的辦公室。看著沈子恒的瀟灑離去,似乎趙新貴內心不只是怨恨和憤怒,更多的是不服氣。
      而在文家的別墅內,當逸郎接到仁杰的電話通知。似乎,這一切都來得太突然了。所以,逸郎立馬和曹曉娟一起,來到了諾言的臥室。看著諾言依舊在興致勃勃的看著報紙,一副很樂在其中的樣子。但是,逸郎和曹曉娟似乎沒有諾言這麼輕鬆。兩個人膽戰心驚的敲了一下房門,諾言直接頭也沒抬就允許兩人走入自己的私人空間。站在諾言的面前,逸郎和曹曉娟似乎都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畢竟,這麼大一件事情已經直接影響到沈家和文家的面子和地位的問題。所以,逸郎找不到理由和原因隱瞞這件事。當曹曉娟輕輕拉開諾言手中的報紙時,諾言才看到兒子和兒媳婦滿臉的愁雲慘霧和憤怒。於是,諾言直接從沙發上站起身問道:“你們兩個怎麼這副表情,發生了什麼事情啊?”聽到諾言的提問,逸郎和曹曉娟對視了一眼之後。曹曉娟主動向諾言坦白,並且甚為簡單的給出了一個答案道:“爸,剛才仁杰來電話,說大伯母現在被送進了醫院了。”聽到曹曉娟的這句話,諾言有一些震驚。於是,諾言不敢相信的問道:“我姐姐進了醫院,發生了什麼事情?”看著諾言焦急的樣子,逸郎慢慢扶著諾言坐下。然後,半蹲著身子對諾言坦白道:“爸,我聽仁杰說,今晚本來大伯和大伯母準備參加慈善宴會的。但是,誰知道趙新貴居然在宴會的那家酒店的后樓梯把大伯母從樓梯上退了下來。所以,導致了大伯母昏迷不醒,現在還在醫院接受觀察啊!”聽到逸郎的這句話,諾言直接伸手憤怒的拍了一下沙發的扶手位。隨後,便是憤怒的起身道:“太放肆了,他居然敢這麼對我姐姐。我一定不會就這麼算了,我要這個人付出代價。”聽到諾言的這句話,逸郎明白的點了點頭。這時,曹曉娟開口道:“聽仁杰告訴我們,伯父已經帶著嘉美和子淇去找那個人算帳了。而且,我已經打電話告訴我爹地了,他會和警務處處長聯繫。只要證據確鑿的話,一定不會讓這個人逍遙法外啊。”聽到曹曉娟的這句話,諾言伸手拍了一下曹曉娟的肩膀。而在諾言的心目中,一直十分尊敬和敬重若希。但是,如今發生這樣的事情,似乎讓諾言與子恒一樣氣難下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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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醫院裡一直守著若希的仁杰,一直很希望若希快點蘇醒過來。雖然,沈家已經向警方報警和請求幫助。但是,仁杰仍然不敢離開若希一步。畢竟,從事件發生之後,仁杰就很擔心會有人趁機來威脅若希的人身安全。雖然,警方應家屬要求在私家病房門外佈置了警力。但是,心中的恐懼和害怕還是不曾有一刻消失過。在和趙新貴見面之後,子恒又和嘉美、徐子淇一起飛快的奔回了醫院。看到躺在病床上的若希,子恒似乎倍感自責和內疚。於是,子恒慢慢在若希身旁坐了下來,伸手撫摸了一下若希的臉頰。似乎,他此刻才感受到那種近距離接觸死亡的威脅。想到自己曾經徘徊在生死邊緣的情況,子恒始終還是強撐著自己說道:“若希,你不用怕,我在這裡。現在沒有人敢傷害你的,你可以放心啊!”聽到子恒的這句話,嘉美和徐子淇都倍感心酸和難受。這時,嘉美主動拍了一下仁杰的肩膀。似乎,三個人很想把這樣的私人空間留給子恒和若希。在退出病房之後,仁杰看著面前的徐子淇和路嘉美說道:“剛才爹地帶你們去找趙新貴的時候,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徐子淇和路嘉美同時的點了點頭。隨後,嘉美看了一眼仁杰說道:“我從未見過伯父這麼兇狠,居然帶著當年Dinny打傷他的那把手槍去見趙新貴。”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仁杰扭頭透過病房門上的小玻璃窗看了一眼裏面的子恒。於是,仁杰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好在,這次事情沒有造成很大的傷害。否則,爹地真的會拿槍去殺人的。不過,趙新貴實在是不值得爹地為他坐牢和犯錯。只是,我媽咪從來沒試過被人這麼傷害。我真的很想親手殺死那個人,替我媽咪報仇啊!”看著仁杰也跟著憤怒了起來,徐子淇立刻跨前幾步,伸手撫摸了一下仁杰的臉頰。然後,略顯擔心的說道:“你剛剛還說,伯父爲了這種人犯法不值得。你現在還想著要報仇,還是一切等警方的定案再說吧!我想,我們這麼多人的口供。加上伯母日後清醒之後的口供,一定可以控告趙新貴故意傷人的。到時候,即使我們不懲罰他,法律也不會放過她的。”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嘉美也認同的點了點頭。仁杰看著面前的兩個女人,內心充滿著不安和憤怒。似乎,他此時此刻如同子恒一般,面對著很多未知的未來。也許,這場遊戲本身就是有開始,沒有任何的終點和結束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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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集      平安
      似乎,子恒將自己內心深處的感受全部深深的隱藏了起來。他不僅少了一般男人有的那股緊張感和衝動,甚至連絲毫的傷心也不透露給任何人知道。除了隻字片語里流露出的擔憂和片刻的浮躁之外,子恒似乎還是一如平常的生活。他把周圍的人安頓的妥妥當當,就連徐子淇和路嘉美也被子恒三言兩語勸回家休息。而由於仁杰的固執,子恒才勉強同意他留在醫院裡陪久一點。而在打點好一切之後,諾言也帶著逸郎和曹曉娟來到醫院探視若希。當他們走進病房時,仁杰正好去樓下的餐廳吃夜宵。看著坐在若希床邊的子恒,諾言似乎也是深有同感。於是,諾言慢慢走到了子恒的身后,輕輕用手拍了一下子恒的肩膀。子恒似有感應的回了一下頭,然後從座椅上慢慢站起身道:“你們來了啊!”聽到子恒的這句話,三個人同時的點了點頭。諾言看了一眼依舊昏迷的若希,然後略帶無奈的說道:“姐沒事吧?需不需要我做點什麼啊?”聽到諾言的這句話,子恒直接搖了搖頭。然後,默默回頭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若希道:“我想,你姐姐也不想我們做的太多的。你知道,她一向很反對我們以暴制暴的。雖然,我很難接受這個事實和現實。不過,我還是會尊重你姐姐的選擇。”聽到子恒的這句話,諾言明白的點了點頭。這時,站在諾言身後的逸郎開口說道:“其實,現在警方已經介入調查了。我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的。只希望,姨媽可以早點醒過來。那樣,姨夫和仁杰都不用擔心了啊!”聽到逸郎的這句話,子恒看了一眼逸郎和曹曉娟。然後,深表感謝的點了點頭說道:“你姨媽一定不會有事的,她一定知道有這麼多人關心她和支持她的。”聽到子恒的這句話,曹曉娟認同的點了點頭。隨後,子恒看著逸郎說道:“對了,仁杰剛剛去了樓下的餐廳吃東西,你替我去看看他。順便,你幫姨夫勸勸他,叫他不要這麼衝動啊!”聽到子恒的這句吩咐,逸郎明白的點了點頭。隨後,逸郎拍了一下曹曉娟的肩膀,便轉身離開了病房。而曹曉娟也識相的把帶來的花束,拿到外面的洗手間去處理。在病房裡只剩下子恒和諾言,諾言很坦率的說道:“姐夫,需不需要我找一些人做點事啊?”聽到諾言的這句話,子恒伸手拍了一下諾言的手臂。然後,很鎮定且冷靜的回答道:“不用了,我不想你將來有什麼麻煩啊!何況,現在小雨也不在你身邊。萬一,你出了什麼事情,你讓我這個做姐夫的怎麼和她交代啊!”聽到子恒的這句話,諾言明白的點了點頭。隨後,諾言陪著子恒一起在床邊坐下道:“我和我的親家商量過了,他已經找警務處長談過了。警方那邊表示,只要證據足夠就會立刻起訴趙新貴。一般來說,他最起碼也要在監獄里呆幾年了。”聽到諾言的這句話,子恒明白的點了點頭。隨後,子恒再度拍了一下諾言的肩膀道:“你還記得Dinny的那件事吧,聽說,當時若希也是這樣沒日沒夜的守在病房裡的。”聽到子恒提起當年的那件事,諾言微微一笑。然後,望了一眼若希說道:“是啊!姐姐那時候,好像整個人都變了。我從來沒見過她的眼神這麼堅定,就連醫生說你失血過多,可能撐不過去,她也是死不相信啊!”聽到諾言的這句話,子恒伸手撫摸了一下若希的額頭。然後,帶著同樣的堅定和執著的說道:“所以,我相信她這次也會平安無事的醒過來的。即使付出任何的代價,我也要她平安無事啊!”聽到子恒的這句話,諾言同樣認真的點了點頭。隨後,諾言再度開口道:“你打算怎麼解決趙新貴?照你的性格,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的。但是,法律的懲罰似乎根本不符合他應該受到的懲戒啊!當初,Dinny這麼對我們,好在最後也是應有此報。不過,這次趙新貴玩這麼大,他要是入獄的話,也就是幾年工夫就出來了啊!”聽到諾言的這句話,子恒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然後,一副很認真的表情對著諾言說道:“我已經帶著Dinny的那把手槍去找過他了,我想,他也應該知道收斂了。剩下的事情,我會交給仁杰和逸郎他們這些年輕人去處理啊!”聽到子恒的這句話,諾言思考了一番之後,連忙認同的點了點頭。但是,在諾言的心目中,沈子恒絕對不是一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男人。看著子恒憔悴的眼神,似乎諾言可以理解那股心碎和痛苦。
      而根據子恒的吩咐,逸郎直接搭乘醫院的電梯來到了底樓的餐廳。看著偌大的餐廳,周圍來往的都是病人家屬和醫務工作者。似乎,逸郎也想知道仁杰到底打算怎麼樣。這時,逸郎看到仁杰所在的位置。於是,立馬走到了仁杰的面前坐了下來。看到忽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逸郎,仁杰似乎有一些驚訝。不過,回頭一想,仁杰似乎也明白了什麼。於是,逸郎直接買了一份和仁杰差不多的宵夜。似乎,這兩兄弟很想找機會彼此訴說一下彼此的感受。在碰了一杯之後,仁杰就顯示出自己的悲憤和怒火。看著仁杰的神情,逸郎才明白子恒為什麼要自己下來勸服他。於是,逸郎喝了一口飲料說道:“其實,姨媽這件事情,警方已經在處理和跟進了。只要等姨媽醒過來,警方就可以正式落案起訴趙新貴故意傷人。到時候,全部的環境證據和證人證言都會對他不利。就算我們不能指望他的下半輩子在監獄里度過,至少,也可以替姨媽出口氣啊!”聽到逸郎的這句話,仁杰似乎毫不認同。於是,他再度拍了一下桌子道:“坐牢?那不是太便宜他了嘛,他把我媽咪害成這樣。說實話,我根本不同意爹地的做法。就這麼去恐嚇一下他,就當作解決問題了啊!以我們對趙新貴的了解,他從一開始就是有心想要和沈家過不去的。”聽到仁杰的這句話,逸郎並不反對的點了點頭。但是,逸郎還是清醒的開口道:“那麼,你現在想怎麼樣呢?是不是也要為你找個機會,把他從相同的地方推下來,那才叫是為姨媽徹底報仇了啊?”聽到逸郎的這句話,仁杰似乎又不覺得這樣可以解決問題。於是,仁杰很直接的說道:“那倒也不是,怎麼說香港也是文明都市嘛!何況,這個社會是有法律和公義的嘛!”聽到仁杰的這句話,逸郎伸手再度拍了一下仁杰的手臂。然後,很認同的回答道:“是啊!你也知道這點,就證明你對社會還不是完全失去信心啊!雖然,趙新貴這次的行為,不僅是傷害了你爹地媽咪。而且,也損害到了沈家和文家的顔面。坦白說,我爹地也和你一樣,不想這麼簡單的就結束這件事情。不過,我知道,以姨夫的個性和辦事手法,如果他可以解決趙新貴的話。我很肯定,趙新貴一定活不過兩個小時。”聽到逸郎的這句話,仁杰似乎對這種說法毫不質疑。而且,還極力的證明道:“是,你說的沒錯。其實,我媽咪出事之後,爹地已經去過趙新貴的辦公室。而且,還很直接的警告了那個人。只是,他一直都和沈家過不去。這麼放過他,真的是不合算啊!”聽到仁杰反復的幾句話,似乎逸郎也不得不承認,自己也覺得便宜了趙新貴。於是,逸郎再喝了一口飲料道:“其實,曉娟已經透過我岳父,和警察處長打好了關係。只要等姨媽一醒,證實傷人的人的確是趙新貴的話。警方不僅會立刻逮捕他,還會立刻落案起訴他。我想,等到趙新貴入獄的消息報導出來,新貴地產的股價一定會大跌。到時候,你可以利用恒欣集團的資金去收購新貴地產啊!”聽到逸郎的建議,仁杰直接搖頭拒絕了。然後,仁杰很簡單的說出自己的理由道:“其實,出事之後,我真的考慮過你的計劃的。不過,我最終還是決定放棄收購的念頭。即使,我們收購了新貴地產,壯大了公司的規模和規格。但是,我們面前始終會出現競爭對手的。我們不能每次遇到對手,就想著用兼併或者合作的手法,將對方化敵為友吧!何況,公司的確沒有義務每次爲了收購其他的集團,而要求股東再度集資處理問題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逸郎思考了一番點了點頭。然後,也理解仁杰的想法道:“那倒是!商場之中總是有競爭的,我們不可能消滅我們全部的對手和敵人。好比我的岳父吧,說是親家、一家人。但是,哪天翻臉還不是會成為我們的敵人啊!”聽到逸郎的這句話,仁杰也伸手拍了一下逸郎的手臂。然後,對著逸郎微微一笑道:“你對他女兒好一點,他不是就不會和我們翻臉了啊!何況,我看曹世川也不會是這樣的人。這次媽咪的這件事,他可以這麼爽快的答應你出手幫忙。我覺得,他對你這個女婿還是很滿意的。最主要,你現在是他女兒的老公嘛!”聽到仁杰的這句話,逸郎害羞的微微一笑。然後,逸郎很認真的看著仁杰的雙眼道:“現在是非常時期,你絕對不可以輕舉妄動啊!如果,你真的打算找趙新貴報仇或者是算帳的話,打個電話給我,我陪你過去處理啊!”聽到逸郎的這句話,仁杰明白的點了點頭。但是,在仁杰的心理,此刻也就是希望若希快點蘇醒過來。至於,其他的事情,他暫時都不太想去關注和處理。
      而從醫院返回沈家,徐子淇和路嘉美居然選擇了步行的方式。似乎,自從嘉美在仁杰面前替徐子淇坦白了真相開始。她們的關係,似乎也開始有了轉變。如今,正式成爲了同盟軍。似乎,這是仁杰最想看到的局面。但是,對於彼此心目中,似乎有一方退出和離開才是最終的答案。走到一半的時候,兩個人在街邊的一家小攤檔里坐了下來。在老闆的好心介紹之下,兩個人點了幾樣招牌小菜,還叫了一瓶啤酒。似乎,兩人準備難得的交一次心。也許,若希的事情給了所有人觸動和感悟。在為徐子淇倒滿了酒杯之後,嘉美也為自己倒滿了酒杯道:“想不到,我們還有機會坐下來好好聊聊啊!”聽到嘉美的這句話,徐子淇也順勢舉起酒杯。然後,和嘉美輕輕的碰了一下杯道:“世事難料嘛,就像我們根本不可能預知到趙新貴的所作所為。說真的,我很難想像他當時為什麼會要推伯母下樓啊!”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嘉美也是一臉不解的搖了搖頭。隨後,嘉美喝了一口啤酒道:“或許,他覺得自己已經走投無路了。既然,他不能從我手上搶走證據。那麼,殺了知道證據內容的人,或許也是對自己的保護啊!”聽到嘉美的這番解釋,徐子淇只是微微一笑。然後,徐子淇很認真的看著路嘉美道:“其實,伯父帶我們去找趙新貴的時候。我已經知道,伯父根本就不會開槍殺他。只不過,帶著我們過去,也就是爲了萬一出事有一個可信的證供和證明而已。”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嘉美認同的點了點頭。隨後,嘉美慢慢開口說出自己的想法道:“說真的,要是伯母真的醒不過來的話,趙新貴的下場會有多悲哀,我想我們可以預知和預見的。”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徐子淇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再度喝了一口啤酒道:“不僅是伯父,連逸郎、仁杰和文家都不會不追究。只不過,現在醫生也說了,二十四小時內必定可以蘇醒的。我想,這才是伯父不想殺趙新貴的十足理由啊!”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嘉美也直接喝了一口啤酒。然後,嘉美夾菜放入自己的碗裡道:“伯父也是怕伯母不高興,更怕伯母說她太霸道了。坦白說,趙新貴最失敗的,或許還是小看了伯母和我們兩個吧!”聽到嘉美的這句話,徐子淇似乎忍不住想笑。但是,她還是勉強繃住了自己的面部表情,只是很淑女的點了點頭。似乎,在徐子淇的內心裡,還是很盼望著跟著若希多學一點技巧和本事的。這或許就是兩人為何同時離開趙新貴,卻又同時投入了沈家的懷抱的最主要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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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醫院裡,諾言和逸郎、曹曉娟在逗留了兩個小時之後,也一起離開病房。而仁杰最終也被子恒勸了回去,整個病房裡只剩下子恒一個人陪伴著愛妻。似乎,看著若希熟睡的樣子,子恒常常會想起兩人童年時候的情景。也許,子恒深知,這輩子彼此只愛過對方,也只爲對方付出和犧牲。握著若希的雙手,子恒似乎感受到了若希很多未說過的話語。就這樣,子恒沉沉的睡去了。到了早上,若希慢慢從昏迷中蘇醒了過來。當她睜開雙眼看到身旁的子恒,若希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撫摸一下子恒的臉頰。這時,子恒也被外面的陽光給吵醒了。望著眼前看著自己的若希,子恒有一些驚喜和興奮的說道:“老婆,你醒了啊?你覺得怎麼樣,我幫你叫醫生啊!”說完這句話,子恒正打算起身。但是,若希卻伸手拉住了子恒道:“不用了,我現在一切都很好。我想你坐下來,和我好好聊聊啊!”聽到若希的這句話,子恒又再度伸手撫摸了一下若希的額頭。然後,直接俯身親吻了一下若希的嘴唇和額頭道:“謝天謝地,你終於醒過來了。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嚇死我啊!”聽到子恒的這句話,若希的眼眶漸漸紅了起來。然後,若希顯得有一些哽咽的說道:“我知道,因為,我和你一樣都經過這種煎熬和等待的辛苦。老公,對不起啊!”說完這句話,若希的眼淚水從眼角流了出來。看著若希的眼淚,子恒直接用手替若希擦去說道:“傻瓜,哭什麼啊!你現在已經沒事了,你應該開心才對啊!你放心,我答應過你,有我在這裡絕對不會讓人欺負你和傷害你的。”聽到子恒的這句話,若希努力的點了點頭。然後,若希再度慢慢開口道:“我不想你爲了我冒險,更不想你爲了我去拼命。你可不可以答應我,如果可以考法律解決這件事情的話,你不要使用暴力和手段啊!”聽到若希的這句話,子恒很誠懇的點了點頭。然後,再度撫摸了一下若希的臉頰道:“我答應你,總之,只要你醒過來,我什麼都答應你。我現在去替你找醫生來檢查,你乖,好不好?”看著子恒仿佛哄小孩子一般,若希只是微微一笑。隨後,子恒直接轉身走出了病房。看著子恒離去的背影,若希的那股心疼和擔憂,又再度湧上了自己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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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集     善後
      似乎,若希的蘇醒對所有人來說都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看著子恒興奮、高興又安心的表情,似乎誰都很難想到這個男人曾經的失控和慌張。然而,仁杰卻沒有因為若希的蘇醒和恢復,而變得放下心中復仇和教訓的念頭。似乎,趙新貴的出手,不僅考驗著子恒的底線。而且,也是在考驗仁杰的耐心和忍耐力。看著子恒的笑容,仁杰慢慢退出了病房。站在走廊外,仁杰抬頭看了一眼天空之後,便直接拿出電話打給了逸郎。當逸郎收到仁杰的來電之後,便直接找了一個藉口離開了公司。兩人幾乎同時來到新貴集團的門口,看著熟悉的大門和裏面的辦公樓,仁杰和逸郎一起以恒欣集團和文氏集團董事長的身份拜侯這位勁敵。很快,前臺小姐將兩人領到了趙新貴的辦公室。看著趙新貴站在自己的眼前,逸郎很理智的開口道:“趙老闆,我們兩兄弟過來,是來通知你一個好消息,被你推下樓的沈太太,已經在醫院裡恢復了意識了。”聽到逸郎的這句話,趙新貴才算真的舒了一口氣。然後,趙新貴慢慢起身走到仁杰和逸郎的面前道:“我知道,我現在不是很方便去探望沈太太的。麻煩你們替我問候她,順便替我和她說聲不好意思。”當趙新貴說完這句話,仁杰一把揪起了趙新貴的領子。然後,很直接的對趙新貴發怒道:“不好意思?趙老闆,你還真的會為自己的行為找藉口和理由。沈家和你,也只是競爭對手這麼簡單,你用不用狠到想要人命的地步啊?”看著沈仁杰的眼神,趙新貴慢慢伸手挪開了仁杰的那雙手。然後,直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子道:“我和沈先生解釋過了,我真的是無心的!”聽到趙新貴的這句話,逸郎伸手攔了一下仁杰。然後,直接伸手拍了一下趙新貴的肩膀說道:“無心的?你一句無心的,就把我的大伯母害得在醫院昏迷了一天一夜。那如果,我把你從這的窗戶上推下去,我也說自己是無心,你能接受嗎?”聽到逸郎的這句話,趙新貴頓時有一些語塞。隨後,趙新貴似乎有一點明白的說道:“我想,沈家是想我更改自己的口供吧!”聽到趙新貴的這句話,仁杰和逸郎互看了一眼。隨後,仁杰很坦然的點了點頭說道:“你現在已經別無選擇了,只要我媽咪錄好了她的口供。你的罪名不止是逃脫不了,還會面臨巨額的賠償款,以及名譽損失的危險。如果,你肯和沈家合作的話。或許,我們可以幫你留下案底,但是不用坐牢也說不定。”聽到仁杰的這句話,趙新貴的大腦似乎有一些空白。但是,他很快還是拒絕了這樣的合作道:“你們無非就是想看著我死,無論我是否配合你們。結論都會是一樣,我的日子也一定不會好過。”聽到趙新貴的這句話,仁杰很直接的點了點頭。這時,逸郎注意到了玻璃窗上的洞,逸郎立刻微微一笑道:“你日子不好過,總好過身首異處吧!我想,我的姨夫昨晚拿著手槍來這裡的情形,你比我們還要清楚。現在,沈家就是想順順這口氣。如果,你真的不願意配合的話。我想,這顆子彈下次會擊中你的腦門啊!”聽到逸郎的這句話,趙新貴轉頭看了一眼窗戶上的那個印記。隨後,仁杰主動開口說道:“沈家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替我爹地出這口氣。只要我爹地媽咪的氣順了,你今後才會有好日子過。否則,即使你無罪開釋,沈家和文家都不會放過你的。到時候,你別說過好日子,你能不能在香港待下去,還是未知之數啊!”說完這句話,仁杰看了一眼身旁的逸郎。看著面前的兩人,趙新貴內心有一些擔驚受怕。但是,他還是理智的做出了選擇道:“是不是我願意承認故意傷人罪,沈家就會考慮幫我將刑法改到最低啊?如果是的話,我可以考慮和你們合作。如果,你們的答案是否的話,那麼,我們就無話可說了。”看著趙新貴的眼神,逸郎微微一笑。然後,直接再度伸手拍了一下趙新貴的肩膀道:“你可以這麼想,但是,你已經沒有選擇的機會。沈家不僅有足夠的證據,而且,警方也在後樓梯找到了一位清潔大嬸。我想,你的罪名早已經成立了。只是,你拼死抵抗也就是挑戰香港的法律啊!”聽到逸郎的這句話,趙新貴退後了兩步。隨後,仁杰上前看著趙新貴說道:“我們希望,你到時候給出的口供是讓我們滿意的。”說完這句話,仁杰和逸郎一起離開了趙新貴的辦公室。似乎,此刻的趙新貴已經失去了以前主宰局面的能力和優勢。
      而在恒欣集團的辦公大樓,當嘉美經過仁杰的辦公室時,看到仁杰辦公室大門緊閉。似乎,這幾天全公司的人都有一些題不起勁。不過,由於徐子淇的加入,也讓嘉美的工作減輕了不少。於是,嘉美直接抱著手中的幾份重要文件來到了徐子淇的辦公室。似乎,徐子淇的忙碌程度絕對不亞於嘉美。看著徐子淇桌面上的文件,似乎有太多的事情等著她們兩位小姐拍板定案。於是,嘉美直接在徐子淇的面前坐了下來。這時,徐子淇似有感應的抬起頭。便看見了抱著幾份文件,耐心坐在自己對面的路嘉美。似乎,世界上的事情總是這麼奇妙無比。曾經是情敵和對手的兩個人,現在卻為同一個目標而努力。於是,徐子淇直接放下手中的筆說道:“你還沒有忙完啊?是不是太多事情要你這位副總經理做主了啊?”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嘉美無奈的點了點頭。然後,直接把文件探訪在徐子淇的眼前道:“意料之中,仁杰已經兩天沒回公司了。很多人找不到他,只好找我或者找你啊!”聽到路嘉美的這句玩笑話,徐子淇似乎也覺得很可笑。但是,身為員工,徐子淇可不敢說什麼道:“那也沒辦法,畢竟伯母出了這麼大一件事情,總要給他時間盡盡孝道的。”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嘉美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嘉美繼續開口道:“現在,很多傳媒和記者都打電話來問關於這件事情的內幕消息。我看,很快就會爬上娛樂八卦的頭版頭條了。我在想,我們是不是需要做點事情啊?”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徐子淇也深思熟慮了一下。然後,徐子淇慢慢開口說道:“我覺得,這些事情還是等伯母回來,由她和伯父親自向所有人交代比較好!況且,如今沈家也已經是多事之秋了。我們兩個雖然不算是外人,始終還不算是沈家的人。所以,沈家的事情還是留給他們自己人處理比較好。”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路嘉美也覺得在理的點了點頭。緊接著,路嘉美把工程項目的東西推到了徐子淇眼前道:“工程現在進度也差不多了,看來,很快就可以順利完工了。到時候,在政府部門面前,仁杰可以有一個很滿意的答卷了。不過,我始終比較擔心趙新貴的手段。之前,他不是還鬧著要退股的嘛!”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徐子淇無奈的一笑。隨後,徐子淇把自己手中的報表也遞給了路嘉美說道:“趙新貴今天派人給了一張三百萬的支票,而且,還承諾不會再提出退股的要求啊。我看,一定是仁杰在背後做了什麼啊!”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嘉美認真的看了一下面前的這本文件。然後,略帶不解的搖搖頭說道:“難道,趙新貴這樣的人也會轉性?他很少會這麼順利的妥協的,何況還是和自己的敵人妥協。坦白說,我覺得,不是很可靠啊!況且,他還對伯母出手這麼重。忽然之間,對沈家的計劃和決定都百分之百支持,未免有一些讓人意外吧!”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徐子淇腦海裡閃現出了Dinny這個名字。於是,徐子淇開始了自己大膽的揣測道:“你之前不是說,趙新貴威脅你,說你的命不會比Dinny好嗎?我在想,難道他和Dinny之間有一種特殊的關係?”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嘉美忽然想起了那次在花店休息室內的威脅。似乎,現在有很多秘密和困惑圍繞著她們,於是,路嘉美也開始覺得蹊蹺的說道:“趙新貴推了伯母下樓,但是,他偏偏不選擇立刻走人,還在那邊等著我們出現。我始終覺得,這件事情太過於巧合了。而且,他完全不像是會束手就擒的人。”聽到路嘉美的分析,徐子淇很認同的點了點頭。隨後,徐子淇不停的轉動著手中的圓珠筆道:“不如,我們找私家偵探去查查看。或許,還真的會找出一些蛛絲馬跡。如果,真的是如我們所想的話,很多事情會不同的。”徐子淇的這個建議,立刻得到了路嘉美的認同。但是,嘉美還是有一些心有餘悸的說道:“我們調查趙新貴,目的也是想幫助沈家。既然如此,要不要和仁杰先商量一下。你知道,他性格向來很衝動的。萬一,惹出什麼事情,適得其反就不太好了。況且,我們現在也是在猜測之中,並沒有真憑實據的結論。”聽到嘉美的提議,徐子淇似乎也有考慮到這點。但是,很快徐子淇就拒絕道:“你也說了,仁杰性格衝動。我怕,告訴他的話,反而會讓事情變得更加複雜。與其如此,不如我們自己私下先做好功課。等收集到了一些真憑實據,再讓仁杰出來決定和處理吧!”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嘉美還是點頭同意了。似乎,嘉美和徐子淇都在用各自的智慧和能力,為若希的安全設下一道關卡。不僅是因為若希是仁杰的媽咪,還因為兩個小丫頭都對這位前輩既佩服又欣賞。或許,這就是緣分註定。
      而在若希的病房內,由於子恒已經一天一夜沒有離開過病房。在若希的反復要求之下,子恒才算是肯去餐廳吃些東西。而就在子恒離開之後,諾言帶著曹曉娟一起來醫院看望若希。看著曹曉娟乖巧聽話的摸樣,似乎,若希很羡慕諾言的福氣。雖然,曾經的那件事情讓諾言受傷的很嚴重。但是,如今明顯是幸福和滿足的諾言,也讓若希這個身為姐姐的安心不已。這時,曹曉娟主動替若希換了一束鮮花。然後,諾言也直接在床邊坐了下來。看著若希神采奕奕的樣子,諾言也算是安心不少。雖然,諾言比不上子恒的緊張和在乎,卻也不能抹殺他對若希的關懷。於是,諾言主動替若希削蘋果道:“姐,你確定自己沒事了嗎?要不要叫醫生再給你全身檢查一下,這樣穩妥一點啊!”聽到諾言的這句話,若希直接搖了搖頭。這時,站在諾言身邊的曹曉娟也開口說道:“是啊,大伯母。還是查清楚的好,省的姨夫會擔心你的身體健康。你不知道,這件事情幾乎把他嚇得魂飛魄散啊。”聽到曹曉娟的話語,若希明白的點了點頭。但是,若希還是拒絕道:“你們不要擔心我,我醒了之後,子恒已經叫醫生來過檢查了。除了偶爾有一些頭暈和乏力之外,基本上也沒有任何問題。我問過醫生了,說是一些好正常現象啊!”聽到若希的這句話,諾言直接將蘋果一塊塊的切好。然後,端著小盤子送到若希面前道:“姐,你打算怎麼對付趙新貴啊?他這次出手這麼狠,我們不應該心存仁慈啊!”聽到諾言的這句話,若希直接拿了一塊蘋果塞在了嘴巴裡。然後,看了一眼站在諾言身邊的曹曉娟道:“你要教壞你兒媳婦啊,她還是剛剛入門啊!”聽到若希的這句話,諾言直接看了一眼曹曉娟。但是,似乎曹曉娟毫不在意的說道:“大伯母,我爹地說了,他會盡力配合和幫助沈家的。而且,我爹地還認識警務處長。真的要對付趙新貴的話,也不會很難的。”聽到曹曉娟的這句話,若希明白的點了點頭。但是,若希還是不同意這種做法道:“我和子恒說過了,如果可以讓法律來解決問題的話,最好不要用暴力和手段啊!”聽到若希的這句話,諾言明白的點了點頭。似乎,諾言並不如同若希想得這麼簡單。在坐了片刻之後,諾言便和曹曉娟一起起身返回家裡。看著諾言的離開,若希內心也是矛盾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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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此刻,子恒剛好從餐廳裡走了回來。看著若希抱著盤子,一副呆滯的樣子。似乎,子恒也明白有很多事情讓自己妻子為難。於是,子恒主動收走了若希手中的小碟子。這時,護士來到病房派發藥。似乎,每到這個時刻,子恒總是親力親為的為妻子倒上一杯溫水服藥。看著若希把小小的藥丸吞進肚子,似乎這才是子恒最安慰和幸福的時刻。看著護士把車子推走,子恒慢慢在若希的床上坐了下來。隨後,伸手握著自己妻子的雙手說道:“我和重案組的黃Sir聯絡過了,等過幾天你出院之後,他會帶著警員來家裡給你錄一份詳細一點的口供。而且,警方也在後樓梯找到了一位當時事發時經過的酒店清潔工人。我看,趙新貴是很難逃脫法律的制裁了。”聽到子恒的這句話,若希理解的點了點頭。但是,若希很快反手握住子恒道:“老公,你有沒有告訴仁杰,叫他不要參與和處理這件事情啊?”看著若希緊張的神情,子恒很簡單的點了點頭。然後,順勢撫摸著若希的臉頰道:“當然啦,我怎麼可能讓他接觸這件事情。他的脾氣和性格,和我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明知道他會怎麼做,我怎麼會讓他亂來啊!”聽到子恒的這句話,若希略微安心的點了點頭。隨後,若希開口繼續說道:“那倒是啊!你們畢竟是兩父子,性格脾氣相似也是很正常的。不過,仁杰做事手法比較極端。或許,這點比較像我吧!”聽到若希這麼說自己,子恒直接親吻了一下若希的嘴唇。然後,帶著自己習慣性的微笑道:“胡說八道,誰說你做事極端了。其實,我知道,你無論做什麼都是爲了沈家好、爲了我好啊!只是,趙新貴這次出手這麼毒辣,你還被他推下樓。身為你的丈夫,我並不想輕易放過他。如果,我現在還是恒欣集團董事長的話,我或許會理智很多。”聽到子恒的這句話,若希很理解的點了點頭。但是,若希很快反應道:“我不想你冒險,更不想你好像以前那樣拼命啊!”聽到若希重複著這句話,子恒很理解身為妻子的在乎和擔心。但是,子恒還是不改自己的原則道:“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最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我覺得,我會看不起我自己。”聽到子恒的這句話,若希尷尬的一笑。似乎,這種高傲的自尊心和原則,總是讓子恒做出很危險的事情和動作。雖然,若希離開商界很多年。但是,傳聞和謠言總是讓若希身心承受很大的打擊,也讓自己每次都倍感緊張和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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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8 03:52:21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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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集    清醒
      似乎,若希的事情讓太多人牽掛、關注和在乎。從沈家到文家,以及外界的傳媒和地產界,都開始不斷的派人向沈家送出祝福和發出邀請。似乎,若希又再度成為富商圈內的大紅人。不過,這些邀請和祝福全部都被若希主動的婉拒和謝絕。似乎,若希並不想抛頭露面,成為一個失敗的女性。這天,嘉美和徐子淇主動提出頂替仁杰和子恒,前往醫院陪伴若希。看著格調別致的病房,似乎,兩人都明白是源自子恒的在乎和呵護。於是,徐子淇主動為若希端來了一杯參茶。看著徐子淇的動作和神態,若希有意的看了一下嘉美。隨後,若希便主動要求兩個女孩子坐下來和自己聊聊。望著眼前這位精明的家庭主婦,徐子淇和路嘉美對視了一眼之後。徐子淇直接看著若希的眼神,很直接的問道:“伯母,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或者事情想和我們說啊?”聽到徐子淇的這句問話,若希直接的點了點頭。隨後,若希靠著身後的枕頭說道:“你們兩個現在都是在恒欣集團工作了,之前有什麼誤會和不合,也就這麼算了啊!”聽到若希的這句話,嘉美和徐子淇立刻讀懂了若希的意思。隨後,嘉美主動為自己辯稱道:“伯母,你太過於擔心我們這些晚輩了。其實,我現在和子淇一起搭檔做事,也算是一種很好的組合啊。而且,最近政府工程也就快結束了。相信這樣的成果,是所有在恒欣集團工作的員工所樂見的。”聽到嘉美的這句話,徐子淇也認同的點了點頭。隨後,徐子淇也跟著開口說道:“是啊!就算不和,也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我和嘉美已經份屬同事了。怎麼還會爲了過去的雞毛蒜皮的小事,而損害了公司的利益呢!”聽到嘉美和徐子淇的這番表達,若希理解的點了點頭。隨後,若希直接歎了一口說道:“其實,說真的,他們兩父子也是一摸一樣的。你們別看子恒專一和情深,他身邊也不少這種想要接近他的女人。只不過,像我的丈夫和兒子這樣的背景,總是或多或少會有女人想趁機拿好處的。”聽到若希的這句話,嘉美和徐子淇頓時有一些驚訝。隨後,嘉美有一些好奇的問道:“怎麼伯父也會有這樣的經歷嗎?我以為,只有仁杰這樣喜歡去酒吧的男孩子,才會遇到這樣的麻煩呢!”聽到嘉美的這句話,若希微微一笑。隨後,若希看著一旁的徐子淇說道:“你們應該知道葉嘉云這個名字吧,她算是唯一真的和子恒扯上不少關係的女人。”聽到若希的這句話,徐子淇直接點了點頭。然後,徐子淇很清楚的回答道:“聽說,當年伯父把她從Dinny那邊挖過來之後,還不斷給她升職和加薪水。所以,有人認為她是伯父收藏在外面的女人。”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嘉美也直接點了點頭。隨後,嘉美慢慢開口說道:“伯母,你怎麼無緣無故說起這件事情啊?現在,葉嘉云也離開香港了,你不會懷疑她和伯父還有聯絡吧?”聽到嘉美的這句話,若希順手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頭髮。然後,略顯有一些無奈的說道:“就算我真的懷疑,我也不可以去問。有時候,做富商背後的女人,就是要面對這樣的悲哀和無奈的。換做你們是我,你們會忍還是會走啊?”聽到若希的這個提問,嘉美和徐子淇再度看了一眼對方。隨後,兩個人幾乎同時的開口說道:“如果,我愛他的話,我會選擇忍下去。”聽到這樣的答案,若希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若希伸手拉起了嘉美和徐子淇的手說道:“你們都是仁杰在乎和重視的女人,你們的一舉一動也會牽起很多的風波和關注。有時候,將一些事情看淡一些。這樣的話,對你們和仁杰都會有好處的。好像我對我丈夫那樣,他身邊是真的沒有別的女人嗎?說穿了,誰會相信呢!只不過,自己明白自己在對方心目中是唯一還是一個過客,自然就懂得分清楚輕重了。”聽到若希的這番教育,徐子淇和路嘉美十分明白的點了點頭。隨後,徐子淇拍了一下若希的手背道:“伯母,您可以放心。我們十分清楚自己的位置在哪裡,我們也知道自己應該如何處理,您不必擔心啊!”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嘉美也同意的點了點頭。隨後,兩個人便直接起身離開了病房。看著徐子淇和嘉美的離開,若希的內心似乎也還是沒有得到真正的平靜和滿足。也許,在若希的眼中,還有一場雷滾九天的大風波會席捲沈家。
      而在家裡,終於有機會回家洗澡和換身衣服的子恒,似乎比平時更加迅速和快速。雖然,他知道嘉美和徐子淇會在醫院陪伴妻子一段時間。但是,自從一件件事情發生之後,子恒更加無法像平時那麼不在乎和不在意了。痛快的洗了一把熱水澡之後,子恒直接拿起自己的車鑰匙和外套,準備再度返回醫院照顧自己的妻子。但是,當他走到客廳時,就看見仁杰開門回來了。看著仁杰一副疲倦的神情,子恒似乎也做不到對兒子不管不顧。於是,立刻讓家裡的傭人為仁杰準備一些飯菜。而自己,則主動選擇留下陪兒子一起共進晚餐。看著餐桌上的食物,似乎仁杰此刻內心還是有一些不知所措。於是,他主動拉了一下子恒的胳膊說道:“爹地,媽咪真的不打算用自己的辦法和能耐去收拾趙新貴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子恒很直接的點了點頭。但是,子恒喝了一口啤酒之後,便直接向兒子抱怨自己的無奈道:“其實,坦白的說,我並不認同你媽咪的做事方法和最終的選擇。她說是要把事情交給法律和警方去處理,但是,趙新貴被判幾年刑法之後,還是會被放出來。他這種人,根本不配留在社會里。”聽到子恒的這句話,仁杰可以理解父親內心的憤怒。於是,仁杰也認同的說道:“是啊,做了這麼一件錯事,他還可以毫無愧疚之意的過日子。如果,不是媽咪吩咐的話,我想誰都不會這麼算了的。”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子恒點了點頭。但是,很快子恒便用一種不同的眼神看著身邊的仁杰說道:“你不要告訴我,你自己去找過趙新貴了?”聽到子恒的提問,仁杰一下子面露尷尬。隨後,他也不做任何的狡辯,反而大方承認道:“是,我之前是和逸郎一起去找過他。我實在沒有辦法不這麼做,真的就這麼放過他。不管是在心裡還是在公義上,我覺得都是一個錯誤的決定。”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子恒很直接的拍了一下桌子。但是,他很快恢復了自己平日的風格道:“我不是和你說過嘛,這件事情爹地媽咪會處理的。你何必把逸郎也一起拖下水,萬一出什麼事情,你怎麼和你舅舅舅媽交代啊!還有,你們以為,趙新貴就是你們兩個小孩子可以擺平和解決的嗎?”看著子恒明顯惱怒的神情,仁杰似乎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隨後,仁杰只是默默的低了一下頭說道:“那怎麼辦啊?我總不能看著他欺負媽咪,然後就什麼也不做吧!何況,我又不可能好像爹地你這樣,拿著手槍去警告和教訓他。那麼,我只好和逸郎去找他,希望他可以自行去警方那邊自首,承認自己是故意推媽咪下樓的。”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子恒眼神里透露出了驚奇。隨後,子恒無奈的自嘲式的笑了笑道:“你以為,你要趙新貴承認自己故意傷人,就是對你媽咪的補償嗎?好在,現在還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否則的話,你很快就會被控妨礙司法公正的。到時候,說不定你還會被抓去坐牢呢!”聽到子恒的這句話,仁杰似乎對這個早有準備。於是,仁杰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我不在乎,我只是想做我自己應該做的事情。爹地,你說過的,媽咪是我們這個家里,地位最尊崇的一個人。從小到大,我從沒見過爹地對著媽咪說過一句重話,更不曾動過一下手。如今,趙新貴狠到推媽咪下樓。不管怎麼說,我這口氣吞不下,也咽不下啊!”看著仁杰的雙眼,子恒忽然感覺有一種時空交錯。於是,子恒再度一笑說道:“你為什麼會這麼想呢?你要知道,商場之中向來都是靠手段和計謀獲取勝利的。就連逸郎娶了曹曉娟,也是間接等於為文家和曹家之間的利益買了一份保險。這種事情,你應該看得明白。現在,趙新貴出手,就代表我們有機會用法律的武器,來維護自己和剷除這個對手。但是,並不是剷除了趙新貴,沈家就不會有對手了啊!”聽到子恒的這句話,仁杰理解的點了點頭。隨後,仁杰慢慢開口發表自己的看法道:“爹地,你說得對,趙新貴倒臺不代表我們勝利了。所以,即使這次新貴地產會清盤,我也不會仿照你當年那樣,合併收購這家公司。就算我們真的可以兼併掉新貴地產,也不代表我們走到了遊戲的終點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子恒直接點了點頭。隨後,子恒伸手拍了一下仁杰的肩膀道:“你會這麼想,說明你是真的成熟了。但是,你逼著趙新貴給假口供,實在是一件太冒險和危險的事情。如無必要,千萬不要有下次啊!”聽到子恒的這句話,仁杰理解的點了點頭。這時,幾個傭人把菜肴都一個個端上了桌子。看著仁杰一副有滋有味的樣子,子恒內心也是充滿著著急。似乎,仁杰的極端化已經讓他本人無法理智的判斷所有事情和每一個決定的意義。
      而在文家的別墅里,似乎逸郎比仁杰守得住秘密。從公司下班回到家的那刻起,逸郎刻意收起了自己對這件意外的好奇和看法。似乎,他始終覺得,自己的開口容易被諾言看出端倪和問題。在吃完晚飯之後,諾言按照慣例回房休息了。直到諾言離開,逸郎才總算是舒了一口氣。回到房間之後,逸郎直接打了一個電話給仁杰。隨後,曹曉娟在處理好碗筷之後,也回到了房間。看著逸郎仍在電腦前處理著公事,曹曉娟只能選擇為夫君泡了一杯參茶擱置在旁邊。看著曹曉娟的細心和貼心,逸郎內心也是充滿著感動和感激。這時,曹曉娟忽然對正在工作的逸郎開口道:“老公,大伯母的那件事情,現在就算是告一個段落了嗎?”聽到曹曉娟的這句話,逸郎直接點了點頭。然後,逸郎覺得奇怪的向曹曉娟反問道:“你怎麼忽然說起這句話了?是不是你也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還是不想這麼快結束啊?”聽到逸郎的這句話,曹曉娟立刻起身走到逸郎身邊坐了下來。然後,曹曉娟順手替逸郎捏了幾下肩膀道:“那倒不是,只是,我今天陪爸爸去醫院看過大伯母了。我總是覺得,爸爸不想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啊!”聽到曹曉娟的這句話,逸郎似乎明白的點了點頭。隨後,逸郎開口勸解起自己的妻子道:“其實,大伯母是爸爸的親姐姐嘛!看到自己的姐姐受傷,做弟弟的總會不開心的。就算爸爸想做一點事情,也是合情合理的。”聽到逸郎的這句話,曹曉娟認同的點了點頭。但是,很快曹曉娟提出不同的看法道:“這個道理,我也很明白的。但是,爸爸今天似乎是很想替大伯母出頭。但是,大伯母似乎就是想事情這麼結束了。”聽到曹曉娟的這句話,逸郎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身後的曹曉娟。然後,逸郎立刻叮囑自己的妻子道:“你這種話,在房間里和我說說也就算了。最好還是別被爸爸聽到,你知道,我爸的為人和脾氣啦!”聽到逸郎的提醒和吩咐,曹曉娟立刻明白的點了點頭。但是,逸郎似乎還是覺得哪裡不對勁。似乎,以諾言的性格和脾氣,還未至於會如此的激動和衝動。想到這裡,逸郎忍不住伸手按了一下自己腦門上的太陽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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