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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小兔斐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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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長篇小說】《家族風雲》系列之身世謎案(更新大結局)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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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3-3 03:19:21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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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若希漸漸熟睡的同時,仁杰卻第一次看到了諾言的威信和震懾力。就連平時對諾言一點也不畏懼的逸郎,也不禁安靜的站在原地不動。在整個客廳沉靜了半分鐘之後,諾言慢慢的從沙發上站起身。然後,慢慢走到了仁杰的面前,隨後便是用力的拍了一下仁杰的肩膀。雖然,諾言并沒有說話。但是,仁杰似乎可以感受來自諾言內心的話語。而在和仁杰做了短暫的交流之後,諾言又轉身緩緩的走到了逸郎的面前。看著倒映在兒子眼中的自己。似乎,此刻的諾言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為人父的失敗。隨後,諾言緩慢的舉起自己的手,慢慢學著剛才拍仁杰那樣,在逸郎的肩膀上也重重的拍了一下。正在所有人覺得不解的時候,諾言忽然一巴掌扇在了逸郎的側臉上。而逸郎由於重心不穩,直接摔在了地板上。看到這個場景,小雨、仁杰和曹曉娟都十分震驚和驚訝。看著自己腳邊的逸郎,諾言第一次嚴厲的開口說道:“你這個不孝子,我真後悔沒聽你媽媽的話,從小對你嚴加管教。讓你一步步在這裡變本加厲,傷害你阿姨,還傷害你姨夫。我真不懂,你到底是安了什麼心啊?”聽到諾言的斥責,仁杰一下不知道自己該走還是該留下來聽審。這時,逸郎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說道:“我不覺得我自己做錯了,我為我媽媽討回公道,我不覺得有錯。錯就錯在,你不應該這么軟弱和容易妥協啊!”聽到逸郎的這句話,諾言又再度給了逸郎一記耳光。這時,站在離諾言最近的曹曉娟,忍不住開口勸說逸郎道:“逸郎,你不要和伯父頂嘴了。伯父既然說出這番話,就是想你好啊!”聽到曹曉娟的這番勸說,逸郎的回應只是搖搖頭。然後,逸郎看著面前的諾言說道:“你從小都不會打我的,你今天居然爲了這本雜志來打我!”聽到逸郎的這句話,諾言鎮定的看了逸郎一眼。隨後,直接開口說道:“我不是爲了雜志打你,我是爲了你親生母親、爲了養育你二十多年的媽媽、爲了你姨媽和姨夫。甚至,爲了仁杰而打你。你實在是傷害了太多的人,做了太多讓人寒心的事情。”聽到諾言的這句話,小雨無奈的嘆了一口。而站在一旁的曹曉娟,似乎也不再開口。而看著已經被打紅側臉的逸郎,仁杰也只是無奈的低下頭。畢竟,這件事傷害最深的只有若希一個人。而逸郎從沒想到自己的父親會如此對待自己,他一瞬間有一些不能適應和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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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3-4 03:52:39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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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集       兩難的選擇
          諾言在全家人面前所說出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似乎都代表了他的憤怒和不滿。他對很多事情都不滿,尤其是逸郎彎曲事實的這個部分。也許,逸郎完全不能讀懂諾言的生氣和憤怒。但是,曹曉娟、仁杰和小雨卻十分明白。諾言只是呆呆的看著眼前的逸郎,隨後,他便不再說話。似乎,諾言覺得對兒子也已經是多說無益。隨後,逸郎只是呆呆的看了諾言幾眼之後,便直接帶著一肚子的委屈和憤怒離開了家裡。看著逸郎轉身離開,曹曉娟也跟著追了出去。而仁杰,似乎覺得自己已經不適合留在這個屋子裡面,便也直接轉身離開了文家。而當逸郎跳上私家車,準備開著車離家出走的時候,曹曉娟居然也坐上了同一輛車。看著身邊的逸郎,曹曉娟只是朝著他微微的一笑。隨後,逸郎便直接踩足馬力離開了屬於自己家的範圍。車子一直開,開到了海邊。面對著廣闊的海洋,逸郎才慢慢停下了自己的車子。隨後,曹曉娟和逸郎一起下了車。看著身邊的男友,曹曉娟似乎可以理解他的憤怒說道:“我知道,你只是想證明給伯母看,你是一個在無論何時何地都可以保護她的男子漢嘛!我想,伯母會知道你的這番孝心的啊!”聽到曹曉娟的這句話,逸郎朝著曹曉娟微微點了點頭。然後,一臉憂傷的說道:“其實,我真的沒有想到記者會這么寫出來。我以為,他們只是寫我揭示沈家和文家的過去歷史而已。想不到,他們居然可以離譜到這個地步啊!”聽到逸郎的這番抱怨,曹曉娟似乎早已經預料到這個結果。於是,曹曉娟似乎比逸郎樂觀一點。隨後,也直接開口說道:“其實,現在事情也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即使,你現在後悔,追悔莫及也是無補於事。畢竟,沈家和文家的聲譽、地位和名譽都已經出現了問題。如果,你真的想要彌補和補救的話,我倒是希望你可以想辦法解除大家對沈太太的誤會。畢竟,你自己也承認,你媽媽的死和她并沒有直接關係。只是,媒體混亂了你們之間的關係,也對伯父、伯母之間的事情知道和了解的太少了。既然如此,你直接接受一家媒體的訪問不就行了嘛!只要電視訪問一經播出,他們一定可以理解沈太太的為人,也會對當年的事情了解的更加清楚。那么,到時候,也就不會再有離譜的報道出現啊!”聽到曹曉娟的提議,逸郎似乎猶豫了。畢竟,在媒體和鏡頭面前,說出一些涉及個人私隱的事情。無論是對沈家、文家,還是逸郎本人自己來說。除了是麻煩事之外,更加多的是未來無限制的煩惱。看著逸郎猶豫不決的樣子,曹曉娟直接開口說道:“我知道,要你在鏡頭面前說自己之前的話都是撒謊的。對你來說,是很不公平和傷害的。但是,你現在在傷害一個已經步入了50歲的老人家啊!雖然,可能當年的事情和沈家,以及沈太太都有一些關係。但是,你媽媽畢竟也是離開了很多年。我想,她也不會希望你因為報仇兩個字,就和沈家斷絕往來啊!何況,文氏集團的很多項目,都是和恒欣集團合作、發展的。你要是執意和沈家為敵的話,只是讓大家都為難啊!而且,仁杰今天在你家客廳里也說的很清楚,他不會任由你胡來,也不會眼巴巴的看著恒欣集團的基業出現任何問題啊!”聽到曹曉娟的這句話,逸郎似乎很理解曹曉娟話中的含義。隨後,逸郎看著身邊的曹曉娟說道:“難道,我真的沒有第二條路可以選擇嗎?雖然,我知道姨媽是無辜的。但是,事實總是一個事實啊!雖然,我無心把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但是,我不可否認自己是錯了。”聽到逸郎的這句話,曹曉娟慢慢走到逸郎的身邊。然後,伸手挽住了逸郎的手臂道:“其實,我也很希望你還有第二個選擇。但是,媒體已經把這件事情無限的放大了。已經開始危及到沈家、文家,以及你和仁杰之間的關係。如果,再沒有人站出來澄清或者解釋的話。我想,只是會對沈家、文家的股價造成很大的影響。何況,你們和恒欣集團的合作,并不只是這次的政府工程。我想,你們之間的合作項目會比這次的政府工程更加重要。所以,爲了公司、爲了你的父母。你只有選擇犧牲自己,在記者和媒體面前承認你的失言以及承認媒體的失實報道。”聽到曹曉娟的這句話,逸郎默默的低下了頭。似乎,他已經不想再去解決這件事情。雖然,諾言扇了逸郎一巴掌,也給了逸郎很多語重心長的話語。但是,瞬間似乎無法完全接受。至少,逸郎自認做不到。
          而當仁杰離開文家別墅之後,他并沒有直接返回恒欣集團。而是草草的向公司打了一個電話,便不再返回公司。此刻的仁杰,似乎也因為諾言剛才的那一巴掌把自己也給打醒了。想起自己過往的種種行為,似乎定性這兩個字更加適合自己。回想自己從國外讀書回來,直至今日成為恒欣集團的一名正式員工。雖然,仁杰自認為對公司和家族貢獻卓著。但是,如今回頭看去,似乎一路以來的成就都是子恒悉心的安排和設計。想到這裡,仁杰也難得的不想回家。於是,他又來到了自己常去的那間酒吧喝酒。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酒吧里坐了多久,在喝完自己口袋裡的現金能買到的最後一杯啤酒之後,他便拖著微醉的身體走向了酒吧大門的門外。但是,一跨出門口,他便先看到了從自己右側走來的路嘉美。於是,他不經意的便向往左邊走去。但是,一轉頭,正對面走來的居然是徐子淇。也許,兩個女人根本就是設計好、合謀好的。這一夾擊,似乎讓仁杰無處可逃。看著兩位美女慢慢逼近自己,仁杰似乎很煩惱的說道:“我今天心情不是很好,沒有時間陪你們喝酒,你們自己招呼自己吧!”看著仁杰似乎想要開溜的樣子,兩位小姐一左一右拉住了仁杰的兩只手。隨後,一起拖著仁杰回到了酒吧內。看著身邊的徐子淇和路嘉美,仁杰顯得十分為難的說道:“你們不要和我說,是湊巧一起來酒吧。然後,又很湊巧的遇到我了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徐子淇和路嘉美一同搖了搖頭。隨後,路嘉美看著身邊的仁杰說道:“我今天帶著徐子淇過來,只是想你親口告訴她,你的女朋友究竟是我還是她?”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仁杰的眼神明顯在兩人之間漂移。隨後,徐子淇也很認真的看著仁杰說道:“你告訴你的這位女朋友,我和你是不是只是普通朋友關係啊?”聽到路嘉美和徐子淇提出的問題,仁杰似乎有一些難以抉擇。似乎,他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自己。於是,仁杰便直接開口說道:“其實,女朋友我一直都選好的。我沒有想過改變,也沒有想過換人。但是,嘉美,我和子淇的關係真的只是普通的男女朋友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徐子淇似乎很滿意仁杰的這個答案。但是,路嘉美似乎并不接受這樣的解釋道:“普通男女朋友關係,這樣也需要摟摟抱抱的嗎?”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徐子淇似乎知道自己不應該在這個時候開口。所以,徐子淇直接選擇用目光將問題交予仁杰自行處理。仁杰看著身邊的路嘉美,心裡也開始慌張和害怕的說道:“其實,我們只是一時間的感觸。所以,才會不小心的抱在一起的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嘉美頓時變得目瞪口呆。似乎,她已經開始有一些認不清眼前的這個自稱是自己男朋友的男人。隨後,嘉美索性拿起皮包離開了酒吧。看著路嘉美怒氣衝衝的離開,徐子淇請服務生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然後,看著身邊的仁杰說道:“不去追她嗎?”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仁杰直接的搖了搖頭。隨後,仁杰拿起面前的啤酒喝了幾口說道:“我不是不想去追,只是,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徐子淇似乎很能夠理解的點了點頭。隨後,徐子淇直接發表了自己的見解道:“其實,你不用介意那個擁抱的。如你所說,我們只是一時間的感覺。才會錯誤的抱在了一起,更選擇了一個錯誤的時間啊!”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仁杰認同的點了點頭。隨後,對著眼前的徐子淇說道:“如果,你要我和你說,我對你沒有什麼感覺,我覺得自己也不會相信。”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徐子淇扮沒事的拿起酒杯喝了起來。隨後,在鎮定了自己的情緒之後,徐子淇慢慢開口說道:“你不會告訴我,你真的是對我男女之間的感情的那種感覺吧?”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仁杰只是微微一笑。隨後,好像自己也很不理解的說道:“我不知道,只是,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徐子淇只是故裝鎮定的點了點頭。隨後,便開玩笑說道:“奇妙的感覺?別說的這么神秘,我想,只是一種錯覺而已!”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仁杰不相信的看著眼前的徐子淇。隨後,不禁反問一句話道:“你真的沒有這種感覺?”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徐子淇一下子愣住了。似乎,她開始懷疑自己當初的選擇是否正確。而她也開始懷疑,自己的放手是否已經造成了一堆錯配的愛情以及關係。
          而在沈家的別墅內,若希一睡就是好幾個小時。而在若希入睡之後,子恒才慢慢從被窩裡爬了出來。然後,把Cindy派人從公司送過來的會議記錄以及其他的資料和信息,全部搬進自己的臥房。一瞬間,臥房似乎變成了子恒辦公的小天地。雖然,子恒知道自己這樣可能會影響到若希的休息。但是,他還是希望能夠在若希有事或者做惡夢的時候,自己會是妻子第一眼睜開就可以看得到的。但是,可能連續幾夜的通宵工作。不一會,子恒已經靠著沙發呼呼大睡了起來。而睡了有一段時間的若希,慢慢從睡夢之中醒了過來。當她發現子恒并不在自己身邊的時候,有一瞬間她變得害怕和恐慌。但是,當她坐起身看著子恒靠在沙發上睡著了。這一幕,讓若希忍不住微微一笑。隨後,若希從大櫥里拿了一條毯子。隨後,便輕輕的蓋在了子恒的身後。就在這個時候,子恒似乎被若希的動作給驚醒了。而子恒醒來的第一句話,便是直接問道:“發生什麼事了?”聽到子恒的這句話,若希依舊保持著以往的微笑。隨後,很心疼的看著丈夫說道:“沒事,我起來看你在沙發上睡著了。我怕你冷,所以想那條毯子給你先蓋在身上啊!”聽到若希的這句話,子恒慢慢把身上的毯子撩了起來。然後,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沒關係,我已經習慣了。又不是第一次在沙發上睡覺,不會生病感冒的啊!”聽到子恒逞強的說出這番話,若希慢慢在子恒的面前蹲了下來。隨後,慢慢握住了子恒放在大腿上的雙手說道:“其實,你不用特地回來陪我的。家裡有這么多傭人,還有劉醫生看著我。所以,你可以安安心心在公司上班啊!”聽到若希的這句話,子恒伸手撫摸了一下若希的臉頰。隨後,便是一副心疼和理解的表情說道:“我知道,你擔心我會影響事業,影響公司的發展嘛!其實,我已經做好全部計劃了。等仁杰再成熟一點,我就打算把公司全部交給他。然後,我就每天陪在你身邊,陪你到處周遊世界,好不好?”聽到子恒提出的建議,若希只是微微一笑。隨後,站起身在子恒身邊坐下道:“其實,在我們當年最繁忙的時候,我真的想過把環遊世界作為我的終身夢鄉。但是,後來成了你的黃臉婆之後,我只是期望你他日能夠放下你忙碌的生意和工作,抽出一天或者半天的時候,呆在家裡陪著我聊天,我就很滿足了啊!”聽到若希的這句話,子恒深情的吻了一下若希。隨後,很幸福的說道:“原來,你只是想這樣啊!那好吧,我答應你,從今天開始,我每個星期的周末都不上班。然後,留在家裡陪你做飯,吃你的手藝,好不好?”聽到子恒的這句話,若希頓時感動的落淚。隨後,便是慢慢靠在了子恒的肩膀上。似乎,她可以感受到在這個肩膀上承受的是多大的壓力以及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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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文家的別墅里,看著逸郎跑出去。身為長輩的諾言,心裡自然是充滿著憤怒和不滿。也許,他根本沒想到自己會動手。似乎,每一個家長都想避免自己的童年陰影。但是,往往會在危機關頭得以重現。雖然,諾言肯定自己并沒有錯打兒子。但是,內疚和痛苦的心情,還是讓他無法思考自己接下來該做的事情。這時,小雨替諾言泡了一杯菊花茶。並且,親自端到了諾言的面前。看著丈夫煩惱和頭疼的樣子,小雨能夠理解的說道:“逸郎從小性格溫順,對人也是謙恭有禮。這次,會做這樣的事情,的確讓人很意外和費解啊!”聽到小雨的這句話,諾言只是靜靜的搖了搖頭。隨後,諾言為小雨解釋道:“逸郎根本就是物極必反,他根本無法承受自己內心的傷痛和怨恨的折磨。他只是想通過傷害沈家的人,報復沈家來平衡自己。雖然,我不知道他現在到底有沒有清醒。但是,好在曹曉娟還在他身邊照顧他和陪伴他。我想,還不至於會出事啊!”聽到諾言的這句話,小雨認同的點了點頭。隨後,小雨向諾言提議道:“不如,我讓她們出去買點禮物和水果。一會吃了晚飯之後,我們去你姐姐那邊走動一下。一來,替逸郎過去道歉。二來,也想看看大姐心情如何啊!”聽到小雨的提議,諾言似乎也有一點拿不定主意。畢竟,面對著如此之大的壓力和傷害,諾言似乎覺得自己毫無顔面面對自己的姐姐,以及姐夫。回想起以前子欣的那件事,諾言內心更加不能平靜。但是,諾言并不知道在自己難以抉擇的時候,自己的兒子也一樣難以選擇。似乎,此刻的他們早已經走到了人生的三岔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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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集       對立
          雖然,仁杰知道自己的猶豫不決讓自己變得很讓自己討厭。不過,他始終還是做不出自己覺得正確的選擇。看著身邊的徐子淇,仁杰似乎又有擁抱的衝動。可是,想到嘉美的憤怒和不滿。他似乎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是一位擁有佳人的異性。於是,仁杰只能選擇和當年子恒拋棄若希一般時候,選擇用酒精、時間和折磨來麻醉自己。於是,仁杰足足叫了四瓶啤酒。徐子淇似乎理解他的逃避、無奈和痛苦,所以并沒有阻止,更沒有嘮叨一句話。只是,靜靜的坐在仁杰的身邊,看著他面前的酒杯滿了又空。似乎,這如同兩個人的關係一般。而此刻的徐子淇似乎一直在回味著剛才,仁杰開口問自己的那一瞬間。而自己也反復無數次的問自己,似乎答案總是未知之數。而此刻的子恒,似乎已經有一點開始醉意了。於是,他拼命的拉著徐子淇的雙手說道:“你不要再逃避我了,好不好?我真的很痛苦,很難受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徐子淇第一次看見了仁杰眼中閃爍的淚光。隨後,徐子淇慢慢伸手托起了子恒的臉頰。似乎,心疼的感覺頓時涌上了自己的心頭。隨後,徐子淇用雙手緊緊的貼著仁杰的臉頰道:“你清醒一點,我不是路嘉美,我不是你女朋友啊!”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仁杰用朦朧和迷糊的雙眼注視著眼前的這位女性。隨後,仁杰慢慢松開了自己握著徐子淇雙臂的那雙手。然後,只是靜靜的注視著已經倒空了的酒杯說道:“我不知道自己想怎么樣,我真的很想和你解釋,和你說對不起。但是,我做不到,因為我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我很想將我們三個人的關係搞清楚,但是,實在有太多的事情阻礙了我的計劃。”聽到仁杰的這番酒醉後的言論,徐子淇似乎也明白他的掙扎。隨後,徐子淇將酒瓶和酒杯挪開了一點。然後,伸手搭在仁杰的肩膀上說道:“你現在去找路嘉美解釋,也只是讓她看見一個醉醺醺的男朋友。不如,你還是想清楚自己想怎么樣吧!”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仁杰慢慢抬起自己的頭。然後,慢慢轉過去看著身邊的徐子淇道:“你覺得,我應該怎么辦?我愛的是一個,接受的又是另外一個。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幹嘛,更不知道自己要什麼,我怎么清楚自己想怎么樣啊!”聽到仁杰瘋言瘋語的一番言論,徐子淇似乎也開始覺得這個男人是真的醉瘋了。於是,徐子淇并沒有被這幾句話影響到自己的情緒。只是,慢慢掏出自己隨身攜帶的餐巾紙,替仁杰擦拭著嘴角的口水道:“你已經喝醉了,喝醉酒就不要胡言亂語了啊!好在現在就我和你在這裡,要是被路嘉美聽到的話,她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到時候,說不定她給我一個耳光也有可能啊!”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仁杰似乎又有了反應。隨後,便握著徐子淇的手說道:“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徐子淇頓時有一點心動。但是,仁杰很快把後面一句話說了出來道:“嘉美,我真的知道錯了。”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徐子淇呆坐在原地。似乎,她有一點搞不清楚面前的這個男人。明明口口聲聲說,愛的是一個、在一起的又是另外一個。但是,此刻嘴裡叫出來的名字居然還是自己的女友路嘉美。看著眼前的仁杰,徐子淇頓時有一點不知所措的說道:“仁杰,你說什麼?你讓誰給你一次機會,你把話說清楚啊!”聽到徐子淇的質問,仁杰煩惱的甩開了徐子淇的手。然後,便是一臉煩惱和不解的說道:“我已經說得很清楚的,是男人該干的事情,我都幹了。我知道,我和徐子淇摟摟抱抱,你很不舒服。我都向你來道歉,給你臺階下,你怎么還這么多話啊!”聽到仁杰的這番話,徐子淇頓時覺得太傻太天真的人是自己。徐子淇本以為,仁杰口中那個所愛的會是自己。但是,沒想到吐口而出叫的人居然是路嘉美。看著眼前的仁杰,徐子淇似乎很鬱悶,也很不舒服。但是,偏偏在這個時候,曹曉娟打了一個電話給徐子淇。並且,在電話內告知子淇,逸郎想和仁杰單獨談談。但是,看著沈仁杰一副爛醉如泥的樣子,徐子淇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答應或者不答應,似乎都可能改變兩兄弟的關係。在毫無辦法之下,徐子淇只能硬著頭皮替仁杰答應了這個見面的要求。但是,當徐子淇掛上電話,看著倒在沙發上一嘴胡話的仁杰,她又開始覺得此刻見面并不是一件好事。
          在曹曉娟和逸郎還沒有到來的時候,徐子淇爲了不想讓仁杰做出不適當的決定。於是,托付酒吧的服務生,替仁杰買來了解酒茶,以及送來了熱毛巾。雖然,在酒吧里替人解酒,這是很多酒吧的禁忌。但是,在徐子淇和老闆解釋了半天之後,老闆還是特意開了一間包房出來,專門提供給仁杰和一會將要到來的逸郎。看著仁杰躺在VIP房間內的沙發上,徐子淇似乎也是第一次看到了一個爛醉如泥的男人,如何趁著酒醉大膽發表自己很少敢說的話。或許,沒有這次的酒醉,徐子淇可能還真的不太了解這個男人。正在這時,曹曉娟帶著逸郎走進了VIP的包間。看著仁杰躺在沙發上,一副喝醉酒的樣子,逸郎似乎內心也開始有一些不好受。畢竟,很多事情他和自己都是無辜的。三人沉默了一陣之後,逸郎率先開口說道:“他沒事吧?”聽到逸郎的這句話,徐子淇朝著逸郎搖了搖頭。這時,喝了解酒茶和敷了毛巾的仁杰,也從迷迷糊糊之中稍微清醒了過來。看著站在自己的面前的曹曉娟和逸郎,仁杰在徐子淇的幫助下慢慢站起身說道:“你來這裡幹嘛,我不想看見你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逸郎似乎也不好意思開口了。而曹曉娟似乎很想兩兄弟和好,立刻替逸郎說明來意道:“其實,逸郎想通了一些事情。他覺得,可能真的是自己對事情理解產生了偏差。所以,才會誤會沈太太和沈家。所以,逸郎想請你代他回去和沈太太說句不好意思啊!”聽到曹曉娟的這句話,徐子淇似乎很不理解的看著兩人。這時,仁杰搖搖晃晃的走到逸郎面前,伸手抓起了逸郎的衣領道:“你說,是不是這樣啊?你是不是真心實意道歉啊?”聽到仁杰的質疑和追問,逸郎慢慢的點了點頭。隨後,逸郎看著眼前依舊站立不穩的仁杰說道:“我想清楚了,我不想和沈家為敵,也不想失去你這兄弟。所以,我想,我們還是重歸於好吧!”聽到逸郎的這句話,仁杰忍不住在這個不大的包廂里哈哈大笑。然後,很認真的看著眼前的逸郎說道:“你不是說,想看到我們沈家家破人亡嗎?你不是說,要毀掉沈家辛辛苦苦建立的事業和基業嗎?現在怎么了,跑來這裡認輸了啊?”聽到仁杰說話越來越瘋,徐子淇立刻上前扶住了仁杰。隨後,看著面前的逸郎和曹曉娟說道:“不好意思,今天他心情不是很好。所以,剛才喝了很多酒,現在有一點醉。我想,你們還是等他酒醒了再說吧!”這時,逸郎似乎顯得很為難。畢竟,他不想就此失去一個和沈家彌補關係的機會。而正在這個時候,服務生把剛才逸郎和曹曉娟在進來之前,特意點好的酒送進了包房。看著服務生送來的酒,仁杰慢慢走向了沙發,似乎還未喝過癮。這時,逸郎立刻走過去想要阻止仁杰拿酒瓶倒酒。誰知道,仁杰忽然之間拿起酒瓶砸向身後的逸郎。好在逸郎反應及時,用雙手交叉的方式護住了自己的腦袋。看著玻璃碎片撒了一地,徐子淇和曹曉娟都有一些震驚。這時,仁杰看著面前一臉酒水的逸郎說道:“怎么樣,有沒有打疼你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逸郎似乎有一些不知道如何回答。這時,仁杰再度晃悠悠的走到逸郎面前道:“我和你學的而已,你不是最喜歡打完人之後,和人家道個歉就當沒事嘛!那么,我現在很鄭重的和你說一聲,對不起,你可不可以原諒我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逸郎立刻伸手拉住了仁杰的衣領。然後,便是一臉憤怒的說道:“你不要太過分,雖然,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但是,你別以為自己喝醉酒,就可以為所欲為啊!”聽到逸郎的這句話,仁杰更覺得很可笑。於是,仁杰看著眼前的逸郎說道:“那你想怎么樣啊?你是不是現在很想揍我,很想殺我啊?好啊,去外面拿把刀,我隨時在這裡等你回來拿我這條命!”聽到仁杰的這句話,逸郎慢慢放開了自己的手。這時,身後的曹曉娟似乎不敢相信的看著仁杰說道:“仁杰,逸郎是來和你道歉,是來和你講和的。你為什麼要……”曹曉娟似乎也說不下去了,畢竟她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這時,徐子淇站在三人不遠處的位置說道:“逸郎,你還是先回去吧!仁杰現在不是很清醒,何況你的事情也不是現在可以解決的。不如,等他酒醒之後,我們再找個時間約出來見面吧!”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逸郎朝著徐子淇點了點頭。隨後,逸郎便牽著曹曉娟的手離開了酒吧。而仁杰則繼續坐在VIP的包廂內,繼續喝著酒,用酒精來麻醉自己。不知道仁杰喝了多久,徐子淇才終於把他送到了附近的酒店。隨後,便直接打了一個電話給路嘉美,請她過來處理自己的男朋友。
          而被仁杰打了一頓的逸郎,帶著曹曉娟又回到了海邊。看著月亮和星星都掛在天上,逸郎似乎找不到什麼可以當作話題的藉口。而曹曉娟看著逸郎一副落寞的神情,心情自然也不是很好。畢竟,逸郎難得想收手和回頭。但是,偏偏碰到仁杰不想把彼此的關係改善。想著仁杰上次在酒吧門口對自己所說的那番話,逸郎似乎開始慢慢相信了那句話。而望著維多利亞港上來來往往的船隻,逸郎的心情似乎如海水的波紋一樣,漣漪不斷。這時,曹曉娟走到了逸郎伸手,慢慢從腰間抱住了逸郎。然後,輕輕的將頭靠在了逸郎的背上。似乎,這才是她感受到最真實的文逸郎。於是,趴在逸郎背上的曹曉娟慢慢開口說道:“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不是很好。其實,我本來也以為,仁杰是會選擇和你和好。然後,替你和沈太太說句對不起。但是,我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拿酒瓶砸你啊!”聽到曹曉娟的這句話,逸郎沒有回頭。反而,是一陣無奈的搖頭說道:“怎么說都是我自己不好,非要和沈家過不去。其實,仁杰要和我為敵,保護家裡人也是無可厚非的。何況,這次是真的過分了一點啊!”聽到逸郎的這句話,曹曉娟只是微微一笑。隨後,曹曉娟慢慢開口說道:“你能夠這么想,說明你是真的明白伯父的用心。以及,體會到了那巴掌的真諦。我知道,要你此時此刻完全接受沈家,根本是不可能的一件事情。但是,你能夠認同沈太太也是無辜的。比起你之前一味的想要報仇,想著要沈家家破人亡來的強很多啊!”聽到曹曉娟的這句話,逸郎只是微微一笑。隨後,曹曉娟也慢慢放開了逸郎。隨後,便走到了逸郎的身邊道:“其實,你們兄弟攜手合作,也不是一件壞事啊!只是,如今沈家和文家的恩怨又因為你的失言,而被記者媒體挖掘了出來。我只怕,大家都不會有清凈的日子了!”聽到曹曉娟的這句話,逸郎也認同的點點頭。但是,在他的心裡,似乎還是對母親的死存在著很多的疑問和不解。至少,他還不能完成認可沈家和母親的死亡毫無關係。但是,想到仁杰剛才在酒吧里那個凶惡的眼神,逸郎承認自己是真的心虛和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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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某酒店的前臺,路嘉美在收到徐子淇的短信之後,抱著將信將疑的心情來到了酒店。在向前臺服務生說明情況之後,服務生便把一張開門的鑰匙卡交到了路嘉美的手上。隨後,嘉美根據房卡上的房間號碼,坐著電梯來到了酒店客房的門口。看著房間的號碼,嘉美細心的核對了一遍。然後,再慢慢把房卡插進了門上的鑰匙孔,隨後在路燈亮起之後,便慢慢扭動了門把手。當她進入房間之後,就看見仁杰一副醉醺醺的樣子倒在了床上。這時,嘉美注意到梳妝臺上徐子淇留下的紙條。看了幾眼之後,嘉美直接拿起紙條用一個打火機把它“毀尸滅跡”了。於是,嘉美慢慢替仁杰蓋上被子之後,便對著睡夢之中的仁杰開口說道:“你心情不好,就不要隨便喝酒。你現在喝醉了,又回不了家,你怎么和你媽咪交代啊!”這時,已經有一些醒了的仁杰,似乎還是有一點暈眩。隨後,嘴巴裡慢慢開口回答道:“沒關係,她不在乎的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嘉美伸手推了一下仁杰。隨後,伸手摸了一下仁杰的臉頰道:“你睡醒了啊?”聽到嘉美的這句問話,仁杰只是默認的點了點頭。隨後,慢慢支撐起自己的身子道:“我怎么在這裡,我記得,我明明還在酒吧的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嘉美只是朝著仁杰微微一笑。隨後,嘉美慢慢給仁杰解釋了一遍道:“你喝醉酒了,我就送你來酒店裡過夜了啊!”聽到嘉美的這句話,仁杰硬撐起自己的身子。然後,有一些迷惑的說道:“不是徐子淇嗎?她剛才和我一起在酒吧里,你有沒有看到她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嘉美直接朝著仁杰搖搖頭。隨後,一臉鎮定的對著仁杰說道:“你在酒吧喝醉了,酒吧的老闆有我的聯絡方式,就打電話通知我來接你走。本來,我不想過去處理的。只是,想想你這么醉,估計也找不到人來接你回去了吧!”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仁杰伸手將嘉美拉到了自己的身上。隨後,強吻了一下嘉美說道:“我就知道,你是最疼我和最愛我的女人。我答應你,這件事情絕對不會有下次了!”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嘉美只是靜靜的點點頭。隨後,她便催促仁杰去洗手間處理一下個人衛生。在仁杰走入了洗手間的時候,嘉美又再度走回到了梳妝臺前。從梳妝臺下拿出那個丟著灰燼的紙簍,嘉美只是靜靜的望著鏡子里的自己。似乎,她覺得,她和徐子淇的戰爭從這一刻已經是避無可避的硬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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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集      對與錯
          仁杰和嘉美,就在一種迫不得已的情況之下,再度在同一間房間住了一晚。雖然,這已經不是他們第一次在酒店同住一間房。但是,成為了仁杰的女友之後,嘉美似乎對這種事情少了排斥和抗拒。畢竟,能夠得到這個男人,成為他的女朋友。對在這件事情,花費不少精神和時間的路嘉美來說,都是一件不容許失敗的事情。所以,第二天一早,嘉美迫切的把仁杰送到了沈家的門口。但是,并沒有選擇進入這扇大門,而是很快開著自己的私家車離開了。而仁杰在按了大門的門鈴幾下之後,大鐵門便直接打開了。隨後,一個穿著白色上衣的下人慢慢走到了仁杰的面前。就這樣,仁杰直接跨入了自己家的大門。當下人替他打開別墅大門時,仁杰看到若希和子恒正在餐廳里吃著甜美的午餐。於是,仁杰慢慢走向了餐廳,并直接在餐桌前停下了腳步道:“爹地、媽咪,我回來了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子恒和若希對看了一眼。隨後,同時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緊接著,若希扭頭看著站在餐桌邊的仁杰說道:“在外面瘋了一天,你終於捨得回來了!”聽到若希明顯不滿的情緒,仁杰似乎只能選擇點點頭。這時,子恒慢慢也開口說道:“你昨天晚上去了哪裡,你知不知道你媽咪很擔心你啊?就算你是喝醉酒了,你也應該打個電話回來,和我們說一聲嘛!”聽到子恒的這句話,仁杰再度不好意思低了下頭。隨後,慢慢開口為自己辯護道:“其實,我昨天晚上是和嘉美在一起。我們住在蘭桂坊附近的一家高級酒店了,所以,搞到今天早上才回來啊!”聽到仁杰的這番解釋,若希和子恒再度不解的看了一眼對方。隨後,子恒慢慢站起身走到仁杰身邊道:“你和嘉美都住在酒店裡?你不會告訴我和你媽咪,你們兩個又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啊!”聽到子恒的這句話,仁杰立馬搖頭否認。隨後,若希也慢慢清楚的開口問道:“你又去喝酒了?為什麼啊?上次是心情太好,去喝酒慶祝。這次呢?”聽到若希的這句話,仁杰再度低了下頭。隨後,仁杰在沉默了半分鐘之後,才抬頭看著子恒說道:“爹地,你有沒有試過一次喜歡兩個女生的感覺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若希忽然微微一笑。隨後,便很認真的看著子恒說道:“你兒子不僅和你一樣聰明,連感情路也這么相似啊!”聽到若希的這句話,子恒似乎也不愿意子恒行差踏錯。隨後,子恒伸手搭在仁杰的肩膀上道:“哎呀,兒子啊,你也是年紀不小了。你應該知道,一腳踏兩船的遊戲根本不好玩啊!而且,你爹地從來就不贊成用情不專的。你現在已經找了嘉美是你的女朋友,不管你和那個女人有什麼關係都好,你都應該和嘉美把關係搞清楚,才可以和那個女人發生感情的糾葛啊!”聽到子恒的這番話,若希似乎覺得很可笑。於是,直接開口向子恒發問道:“那你的意思是,當年要不是葉嘉云沒有介入成功,你就準備和我搞清楚我和你的關係,然後再和葉嘉云開始,是不是這個意思啊?”若希的這句話,似乎有意在提醒著子恒什麼。於是,子恒繞過仁杰,走到若希身邊說道:“我們當初和現在的情況不一樣啊,我對葉嘉云根本就沒有感覺啊!”聽到子恒的這句話,若希也直接站起身。隨後,看著身邊的仁杰問道:“你不要告訴我,那個女人是徐子淇啊!”聽到若希的這句話,仁杰楞楞的看著身邊站著的若希。隨後,無奈的點點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覺得對她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但是,我解決不了這層問題。所以,才會去喝酒。沒想到,偏偏遇到了她們兩個人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若希先是扇了仁杰一巴掌。隨後,若希便看著身後的子恒說道:“你看看,你教出來的好兒子。什麼都由著他,都順著他吧!現在,居然還學會了鬧感情傳聞。當初,你和我拍拖的時候,你就是一條心。怎么今天到了你兒子這裡,就開始有這么多麻煩啊!”若希似乎有一些火了,畢竟在經歷了子欣和YOYO的死亡之後,若希似乎對“三角戀”已經產生了免疫和強烈的抗拒性。隨後,子恒似乎也很自責的說道:“仁杰,是不是我這個做爹地的重新關心你少啊?你為什麼要和徐子淇搭上什麽關係呢,你已經是有女朋友的人了。你是不是應該把握好自己,尤其是和其他異性的關係和距離啊?”聽到子恒的這句話,仁杰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直接的沖上了二樓的臥室。看著仁杰的離去,若希也狠狠的瞪了子恒一眼。然後,就直接頭也不回的走上了二樓。看著若希的離開,子恒似乎也很無奈。畢竟,他也不想看見仁杰重蹈當年諾言的錯誤。
          而當路嘉美把仁杰送到沈家之後,本打算直接開車回家休息。畢竟,自己也已經徹夜未歸。雖然,趙新貴對嘉美未必是會很嚴厲的處罰。但是,她仍然不想趙新貴有藉口,從而阻止自己嫁給仁杰。於是,在自己家門外停了很久之後,嘉美的腦海裡忽然想起了昨天燒掉的那張紙頭。回憶起那張紙上的每一字和每一句,嘉美似乎都覺得徐子淇會是自己奪得最後勝利的關鍵人物。於是,本已到家的路嘉美,又直接驅車趕回了新貴地產。隨後,嘉美直接請秘書打電話去世川集團,請徐子淇來自己的辦公室一趟。在過了一個小時之後,徐子淇單獨一個人來到了路嘉美的辦公室。似乎,徐子淇已經預料到路嘉美會來找自己。所以,當接到電話的時候,她并不意外。在路嘉美的主動邀請下,徐子淇在嘉美的對面位置坐了下來道:“路小姐,你這么早找我來你的公司。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事情呢?”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路嘉美一下子坐直了自己的身子。隨後,一臉鎮定的說道:“我是想謝謝你,昨晚通知我去酒店照顧仁杰。不過,你也知道,仁杰現在已經是我的男朋友,你身為朋友應該懂得避忌點吧!”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徐子淇只是毫不在乎的笑了一笑。隨後,徐子淇直接坦白的回答道:“我和沈仁杰,從頭到尾都是好朋友。我不覺得,我們的關係會影響你們之間的情侶關係。所以,我更不覺得自己應該避忌。如果,你真的擔心我會把他從你身邊搶走。你現在就應該選擇牢牢的抓住他,讓我以後都沒有這樣的機會啊!”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路嘉美只是微微一笑。隨後,嘉美雙手靠著辦公桌說道:“我想,你應該搞錯了一件事情吧!在現在的立場上來說,你和仁杰根本就是敵人關係。你們世川集團,不是一定會幫助文氏集團對付恒欣集團的嘛!你覺得,你一個為別人打工的小人物,可以阻礙公司的大方向嗎?我看,你也沒有這個能力。既然如此,何必擺出一副很想幫人又很想接近他的樣子呢!”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徐子淇并不在意她對自己身份的貶低。反而,更顯自信的說道:“如果,你找我來,只是希望我離沈子恒遠一點。很抱歉,我做不到。我想,即使仁杰已經是你的男朋友。但是,你仍然無權干涉他結交好友的自由吧!何況,如果你有本事栓得住自己的男朋友的話,我想也不應該來警告我吧!”聽到徐子淇的滔滔不絕,嘉美似乎毫不在意她的示威。反而,嘉美更直接的說出了這句話道:“其實,我只是想你明白一件事,沈仁杰愿意承認我是他的女朋友。只是說明一件事,就是他對我有感覺,而對你就沒有。正因為這一點,我更有資格命令你和警告你。況且,你也知道做人第三者是很不道德的事情。我可不想將來,在一群記者面前說你是一隻徹頭徹尾的狐貍精啊!”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徐子淇只是拍案而起。隨後,便是一臉憤怒的說道:“路小姐,麻煩你尊重一下自己,也尊重一下別人。雖然,我和你不同,只是替別人打工的一個小員工。但是,在感情問題上,你應該很清楚誰先誰后的問題。如果,沒有當初的話,你也未必可以得到他啊!”聽到徐子淇又將上次的理論搬了出來,路嘉美也直接站起身。隨後,繞過辦公桌走到徐子淇的身後道:“是啊,你是成全了我。但是,我沒有逼著你放手,我也沒有逼著你拒絕他。是你徐子淇自己選擇站在逸郎那邊,站在他那邊和仁杰作對的。試問,沈仁杰和沈家怎么會接受一個愿意和沈家為敵的女人做未來兒媳婦呢!況且,你的一句話說對了,你是一個打工的女人。正是因為你是打工的人,你更沒有資格在我面前說什麼大義凌然啊!”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徐子淇慢慢轉過身。隨後,直接靜靜的看著眼前的路嘉美說道:“我再說一次,我和仁杰只是普通朋友。我們絕對沒有男女私情,所以,請你不要隨便把第三者的帽子扣在我的頭上啊!”徐子淇似乎打算從一次次的強調過程之中,向路嘉美表明自己和沈子恒之間的清白。可是,路嘉美并沒有接受這樣的說法道:“是嗎?那么,為什麼你在酒吧不打電話給我,非要把他送到了酒店才通知我呢?還有,你為什麼要留張紙條給他,是想他記住你嘛?”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徐子淇似乎不知道如何回答。隨後,徐子淇嘴巴裡默念道:“紙條……”看著徐子淇喃喃的讀著這兩個字,嘉美并沒有任何感覺。反而,很直接把紙條的下落告訴徐子淇道:“我已經燒了,你別指望沈仁杰會看得到。”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徐子淇慢慢抬頭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隨後,她不僅後退了一步。似乎,徐子淇并沒有想到,嘉美居然連給她留一張小紙條的機會都不肯。看著眼前徐子淇的驚訝和不解,嘉美只是靜靜的看著她那張讓自己記住一輩子的臉龐。
          而在文氏集團的辦公大樓,曹曉娟似乎很擔心逸郎的心情。所以,一早便跑到逸郎的辦公室里,等著他的出現和到來。看著外面的同事陸續趕來公司上班,曹曉娟似乎很著急想看見自己的男朋友。正在她以為逸郎不會來公司上班的時候,卻看見逸郎穿著西裝慢慢走到了自己的面前。看著逸郎走進來的一瞬間,曹曉娟忍不住站起身。似乎,她這是第一次看到逸郎早上上班的狀態。而逸郎似乎也很意外曹曉娟的出現,立刻吩咐身邊的秘書,為曹曉娟準備一份豐富的營養早餐。隨後,便牽著女友的手,直接走入自己的辦公室。雖然,曹曉娟已經不止一次踏入逸郎的辦公室。但是,不知道為何此刻的心情十分緊張。於是,逸郎主動為曹曉娟泡了一杯提神的咖啡。然後,殷勤的送到了曹曉娟的眼前道:“想不到,你這么早就會來公司找我啊!”聽到逸郎的這句話,曹曉娟似乎有一些害羞的低了低頭。隨後,曹曉娟慢慢開口說道:“昨晚,你在酒吧被仁杰用酒瓶砸了一下頭。現在,你有沒有怎么樣啊?”聽到曹曉娟的這句話,逸郎似乎毫不在乎昨晚的事情。隨後,便是一臉輕鬆的說道:“其實,昨天晚上我們分手之後,我在家裡思考了很久。或許,現在真的不是一個很好的時機。畢竟,事情是因我而起,我總需要承擔責任。所以,仁杰昨晚的那一下,說不定也敲醒了我的腦袋啊!”聽著逸郎樂天派的解釋,曹曉娟此刻才算真真安心一點。然後,曹曉娟很開心的說道:“其實,我還以為你會反而憎恨仁杰呢。說真的,我對仁杰昨晚的行為也很驚訝。雖然,他是喝醉了酒。但是,始終也不是一個很好的行為。”聽到曹曉娟的這句話,逸郎伸手摸了一下曹曉娟的臉頰說道:“嗯,是的!但是,他始終是受害者嘛!所以,他拿我出氣,也是無可厚非的。我只是希望,我們兄弟還是可以重新坐下來談談啊!”聽到逸郎的這句話,曹曉娟認同的點了點頭。隨後,秘書也把為曹曉娟準備的早餐送進了辦公室。緊接著,逸郎第一次在辦公場所陪伴女友共進早餐。似乎,這也是兩人拍拖這么多時間以來,第一次一起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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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3-6 03:10:49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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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路嘉美的辦公室裡,當徐子淇聽到紙條已經被路嘉美親手燒毀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徐子淇忽然在瞬間明白了一些事情。也許,一直以來就是自己把路嘉美看得太好了。又或許,是自己一直以為給予了仁杰很多錯誤的感情以及訊號。無論是錯在哪一樣,徐子淇都知道自己和仁杰即將越行越遠。看著面前的路嘉美,徐子淇似乎不知道自己應該在說些什麼。似乎,她覺得自己說什麼都是多餘,說什麼都是錯。望著徐子淇一臉的不知所措,似乎路嘉美想要說的話,比徐子淇來的多得多。於是,路嘉美再度跨前一步。看著面前的徐子淇,路嘉美只是靜靜的發表著自己的想法道:“我知道,我這么做的確是很過分。但是,我也是爲了保護我的男朋友,保護我得來不易的愛情啊!我也明白,你只是好心的想幫助仁杰。但是,仁杰已經有了一個很好的女朋友。我們之間的感情,也一直都很穩定。所以,我不希望因為你的介入而被破壞。”聽到路嘉美把話說的這么坦白,徐子淇只能靜靜的點點頭。隨後,徐子淇只是開口問了一句話道:“我只是想知道,你有沒有將紙條的內容告訴仁杰?”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路嘉美轉身走向窗口。在沉默了二分鐘之後,路嘉美直接背對著徐子淇說道:“沒有,因為我覺得,仁杰不需要知道這件事情。”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徐子淇立刻沖到了路嘉美的身後。隨後,便是一陣指責道:“不需要?你知不知道,逸郎好不容易向仁杰屈服,好不容易想和沈家修復關係。如果,仁杰不肯從中幫忙的話,這件事情一定會沒完沒了的啊!”聽到徐子淇的這番話,路嘉美瞬間轉身。然後,用自己清澈的眼神看著徐子淇說道:“我再說一遍,我是沈仁杰的女朋友。需不需要告訴仁杰,應該由我來判斷。而且,沈家的事情根本不需要我們外人來決定的。況且,文逸郎根本不值得仁杰去原諒他,更不值得仁杰去幫他。一切都是他自己得來的報應啊!”聽著路嘉美的這句話,徐子淇似乎開始覺得自己一開始的選擇就是錯誤的。隨後,徐子淇看著路嘉美的雙眼說道:“好吧,既然你這么說,我就去找真正可以在這件事情上做主的人。”說完,徐子淇直接拿起自己的皮包,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路嘉美的辦公室。看著徐子淇的轉身離開,嘉美似乎已經可以預料到若希的反應和選擇。所以,嘉美并未阻止和攔截,只是任由徐子淇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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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3-7 03:01:54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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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集      明智的選擇
          而在對兒子徹底教訓了一番之後,若希憤怒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隨後,便是氣呼呼的坐在了臥室內的沙發上。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若希似乎越來越不了解自己的兒子和丈夫了。無論子恒剛才出言是何種目的和理由,但是,似乎有意在助長仁杰的那種刺激和想法。這時,子恒在處理好一些事務之後,帶著忐忑的心情步上了二樓。然後,慢慢的扭動了自己的房門。當他推門進去的時候,迎面而來的就是一個沙發靠墊。子恒重重的被靠墊砸了一下臉,隨後便是一臉無奈的蹲在地上撿起那個可憐的靠墊。隨後,便是輕手輕腳的關上了房門。若希看著子恒拿著靠墊走向自己,她反而更顯得不舒服和生氣。這時,子恒將沙發靠墊放在了床尾。然後,一臉鎮定的看著面前的妻子說道:“你又來了,每次發脾氣就是喜歡丟東西。好在現在進來的是我,萬一是仁杰來認錯怎么辦啊?”子恒似乎已經摸索出若希發脾氣之後的反應,直接是一臉的耐心。但是,若希似乎并沒有被子恒那種紳士風度所征服,而是變得更加暴躁道:“你現在來我問我怎么辦,我倒是想問問你,你打算怎么處理仁杰的事情。你是仁杰的爹地,是沈家的頂梁支柱。你兒子現在和別的女人曖昧不清,你打算怎么和趙新貴交代啊?”聽到若希一句句的把話砸向自己,子恒似乎毫無還口的餘地和餘力。於是,子恒在若希發表完自己的責難之後,子恒才慢慢開口道:“現在,仁杰和路嘉美只是在拍拖而已。況且,仁杰也說自己和徐子淇只是一種錯覺啊!既然是錯覺,未必不會自己自動消失啊!你現在在這裡和我發脾氣,然後和自己發脾氣也沒有意思啊!況且,徐子淇也不是一個笨女孩。她對仁杰怎么樣,她自己心裡多少總有一點分數吧!如果,你是徐子淇,明知道仁杰有女朋友,你會去搶嗎?”聽到子恒的這番言論,若希似乎被糊弄了一下。隨後,若希才慢慢恢復了起來道:“是啊,有女朋友了,人家就不會動手搶了。那么,當初我和你都結婚了,葉嘉云還不是信誓旦旦要做你的女人嘛!”似乎,每次只要談到感情問題,若希總是喜歡把子恒和自己的陳年舊事拿出來說。隨後,子恒又再度無奈了一下說道:“我和你說了,我們的情況怎么和仁杰一樣呢!當初葉嘉云是在我和你結婚之後出現的,但是,我由頭到尾都沒有接受過她,我一直在拒絕她的示愛。但是,仁杰似乎就沒有這么確定的拒絕過徐子淇。我只是怕,到時候會變成神女有心,襄王無夢啊!”聽到子恒的這句話,若希似乎也陷入沉默了。在兩人都沉默了片刻之後,子恒終於有機會在若希身邊靜靜坐下來道:“我承認,我平時是對仁杰的管教的比較少。但是,我縱容他也好,順著他也好。我只是想,兒子有一個快樂的人生。我不希望他和我們一樣,眼裡看見的都是仇恨和痛苦。不過,一腳踏兩船的事情,我真的不想再看見了。當初,Dinny就是利用這一點,差點讓沈家和文家兩敗俱傷。雖然,現在諾言還沒有和仁杰吐露實情。但是,我想總有機會讓逸郎和仁杰和好的啊!”聽到子恒的這句話,若希看了一眼身邊的子恒。隨後,若希也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仁杰是什麼都沒有遺傳到,只是遺傳到了你沈子恒的風流和花心而已啊!”聽到若希的這句話,子恒無奈的一笑。似乎,這樣的選擇也并不是他所想看到的。所以,子恒立馬替自己澄清道:“我從來也不是一個花心和風流的人,我不會這么對你的。至於仁杰的這件事情,我想只有他自己選擇了。畢竟,這是屬於他和徐子淇、路嘉美三個人的事情。雖然,我們都是仁杰的父母。但是,我想沒有必要去阻止仁杰自身的選擇啊!”聽到子恒的這句話,若希似乎也認同了這個觀點。但是,很快若希便開口說道:“不管怎么說,你兒子還是沒有定性。自己的感情問題,都已經處理的一塌糊涂。我想來想去,還是想想如何勸服徐子淇放手,不要攪和在這件事情裡面吧!我看,徐子淇也是一個大度和聰明的女孩子。就算她和仁杰再糾纏下去,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啊!”聽到若希的這個注意,子恒似乎也只能點頭答應。畢竟,除了這個辦法,子恒再也找不到任何可以解決問題的辦法了。而正在這個時候,Mary忽然敲門報告,徐子淇正在大廳里,等著會見若希。聽到這句話,若希似乎猜不到徐子淇來這裡的目的。在和子恒商量一番之後,還是決定親自下去見一見徐子淇。
          而徐子淇在離開了世川集團之後,便是一臉憤怒的衝向了沈家。在開車的過程之中,徐子淇的腦海裡總是回旋著路嘉美的那幾句話。似乎,路嘉美的每一句話都是有意在向自己示威和展示她身為沈仁杰女友的優勢和地位。但是,自小不服輸的徐子淇,還是決定去沈家找若希評理解決。當她 跨入沈家大門,她從未進過一個客戶的家裡環境能和沈家相提并論。無論是花園還是別墅,都是一流的設計和水準。在下人的帶領下,徐子淇坐在沈家別墅的客廳里等著若希的到來。正當她想起身到處參觀一下的時候,卻看見若希從二樓走了下來。於是,徐子淇立刻迎了上去說道:“沈太太,不好意思,打擾了你的休息啊!”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若希似乎并不在意這樣的打擾。反而,一路牽著徐子淇來到了沙發邊坐下道:“你來我家裡找我,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幫忙解決啊?”聽到若希的這句問話,徐子淇立馬點了點頭。隨後,徐子淇看著若希的雙眼說道:“沈太太,是這樣的。相信您也知道仁杰昨晚和路嘉美在酒店過夜的事情吧,我不是想來說他們兩個什麼壞話。只是,我覺得,沈太太可否接受逸郎的道歉和挽回兩家關係的建議啊?”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若希思考了一下。隨後,若希慢慢抬頭看著面前的徐子淇說道:“你把這件事情告訴過別人嗎?比如,你告訴過沈仁杰嗎?”聽到若希的這句話,徐子淇停頓了一下。隨後,徐子淇慢慢開口說道:“其實,我在酒店的客房裡,給仁杰留了一張紙條。我也在紙條上寫的很清楚,希望他可以回來勸服沈太太,接受逸郎的認錯和道歉啊!”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若希立刻請身邊的下人把仁杰從他個人的臥室裡請下來。看著仁杰從二樓走了下來,剛在若希身邊站定,若希便直接開口道:“仁杰,你昨晚在酒店的客房裡,有沒有看到徐子淇留給你的紙條啊?逸郎向沈家求和,這么大件事情,你為什麼不通知我和你爹地啊?”聽到若希的連續提問,仁杰似乎也有一些莫名其妙。隨後,仁杰不解的看著若希說道:“媽咪,你說什麼紙條,什麼求和啊?我真的不知道有紙條這回事,而且也不記得逸郎要想和我們和好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若希似乎也不明白的看著身邊的徐子淇。隨後,徐子淇站起身面對著仁杰說道:“我昨晚留在酒店房間內的梳妝臺上的,不過,最後還是被路嘉美燒了啊!”聽到這句話,若希看了一眼身邊的仁杰和徐子淇。隨後,若希便鎮定的說道:“就是說,現在徐小姐拿不出證明你的話的證據啦!不過,我也知道,徐小姐向來熱心沈家的事情。不管如何,我還是想要代表沈家的上下謝謝你。既然,你說是你留給仁杰的,也是你說逸郎想借仁杰和我們很好的。那么,你應該問問仁杰,愿不愿意幫忙啊!”聽到若希的這句話,徐子淇把眼光投射向了仁杰。仁杰看著徐子淇的雙眼,隨後不自覺的避開了那股眼神道:“逸郎真的有想過和好嗎?還有,我真的沒有見過什麼紙條,也沒有聽嘉美和我提起過啊!”聽到逸郎的這句話,徐子淇似乎也不知道說什麼,只是默認式的點點頭。隨後,徐子淇慢慢開口說道:“嘉美和我說,她覺得你沒有必要這件事情,也根本不需要幫著逸郎修復沈家和文家的裂痕。”當徐子淇的這句話剛說完,仁杰似乎已經了解了徐子淇打算說的那半句話是什麼。於是,仁杰搶先截住了徐子淇的話道:“子淇,我很感謝你特意來我家,告訴了我這件事情。但是,嘉美是我的女朋友,不管如何你不應該這么說她。希望,你明白,這只是我們沈家和文家之間的事情。你雖然是我的朋友,但是,可不可以不要干涉我們家的私事呢?”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徐子淇似乎理解了什麼。隨後,徐子淇只是默認式的點點頭之後,便帶著一臉的不愉快離開了沈家。在徐子淇離開之後,若希才慢慢的從沙發上站起身說道:“你這樣做就對了,徐子淇只是你的普通朋友。不管如何,她沒有資格干涉你的私人事情。即使逸郎想要向我們提出和好,也不需要通過一個外人啊!”聽到若希的這句話,仁杰只是默認的點了點頭。隨後,仁杰伸手拉住了若希的手臂道:“媽咪,一定要這么殘忍嗎?”聽到仁杰的這句話,若希只是鎮定的點了點頭。隨後,若希直接看著仁杰的雙眼說道:“你現在不對徐子淇殘忍,你將來只是會害得徐子淇和路嘉美體無完膚。既然,你不想傷害路嘉美,也不想傷害徐子淇。但是,你又要想保住我們和新貴地產的合作。那么,最好的辦法就是犧牲一個外人啊!”聽到若希的這番解釋,仁杰似乎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畢竟,他向來都知道自己的母親是最具備智慧的女人。但是,如此殘忍的選擇和動作,居然有一天會落在自己的頭上,這是讓仁杰無法理解和釋懷的。
          而在另外一邊,曹曉娟似乎很在乎逸郎可不可以和沈家修復關係。所以,曹曉娟在吃完早飯之後,就直接打了一個電話給徐子淇。可惜,電話響了卻沒有人接。於是,曹曉娟只能在陪著逸郎工作了半天之後,在下午兩點鐘左右又再度致電了徐子淇。聽著徐子淇的描述和理解,似乎若希對徐子淇的介入深感不滿和憤怒。聽著徐子淇沮喪的語氣,曹曉娟似乎也毫無辦法。在掛斷了電話之後,曹曉娟便是一臉不解的看著面前的逸郎。雖然,曹曉娟和逸郎拍拖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但是,并未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在把全部的語句轉達給了逸郎之後,逸郎也無奈的搖搖頭。隨後,逸郎向曹曉娟解釋說道:“其實,我姨媽從來都是一個喜歡自強不息的女人。她很不喜歡別人干涉她的家事,所以即使是我的爸爸,他也不敢過問沈家很多事情的啊!”聽到逸郎的這句話,曹曉娟似乎理解了一些。隨後,曹曉娟直接開口提問道:“那么,很明顯就是你姨媽不肯接受我們的道歉和和解咯?”似乎,曹曉娟能夠想到的就是這個理由。但是,逸郎卻不這么認為道:“姨媽沒有全盤否認,只是質疑了子淇的外人身份。很明顯,我姨媽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沈家和文家內部的事情。何況,子淇和仁杰的關係一直被外界看成是曖昧不清的。我想,姨媽她并不想仁杰行差踏錯的。所以,把火氣撒在子淇的身上也是無可厚非啊!”聽到逸郎的解釋,曹曉娟似乎也可以理解若希的行為。隨後,曹曉娟看著逸郎的雙眼說道:“那么,你還打算和沈家修復關係嗎?”聽到曹曉娟的這個提問,逸郎似乎一下子愣住了。畢竟,若希的脾氣向來都是固執的。看著曹曉娟擔心的眼神,逸郎只是朝著曹曉娟眨巴了幾下眼睛。似乎,他比仁杰懂得在乎身邊人的感受和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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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徐子淇離開沈家之後,仁杰似乎也很無奈的回到了房間內。而若希卻在仁杰回房之後,又再度拿著自己的手提包、錢包和手機等物品匆匆忙忙的出門了。在私家車上,若希似乎一直在思考如何向路嘉美質問和了解整件事。當私家車開到了新貴集團辦公樓樓下,若希囑咐司機將車停靠到附近的停車庫。而她自己,便直接走上了新貴地產的辦公大樓的二十五樓。而路嘉美在接到秘書的通知之後,立刻中斷了公司幾大供應廠商的會議。然後,急急忙忙的趕回了自己的辦公室。看著若希坐在沙發上,路嘉美立刻親自為若希倒上了一杯可口香醇的牛奶道:“伯母,你怎么突然上來了。你應該早點打電話給我,我可以為您安排安排嘛!”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若希只是認真的點了點頭。隨後,若希看著面前的路嘉美說道:“聽說,你昨晚和仁杰又在一起過了一晚。我知道,你們兩個在酒店同住一間房也不是第一次。但是,仁杰和你都是有身份和地位的人。你們兩個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是受到媒體和很多人的關注的啊!”聽到若希的這番教誨,嘉美也明白的點了點頭。隨後,若希再度開口說道:“其實,有時候做人做事,也要適可而止。很多時候,并不是毀尸滅跡,把證據消滅的無影無蹤就不會有人察覺和發現了。我知道,你對仁杰隱瞞了一些事情。可能你也知道,徐子淇把什麼都告訴了我,我現在想聽你的解釋啊!”聽到若希的這句話,嘉美在若希的面前坐了下來。隨後,嘉美很鎮定的朝著若希點點頭說道:“是的,我是隱瞞了一些事情。昨晚在酒店的時候,徐子淇留了一張紙條給仁杰。我看過內容,是告訴仁杰,他在酒吧用酒瓶砸傷了逸郎。然後,又說逸郎是想來和伯母您修復關係的。所以,徐子淇留條給仁杰,是想仁杰幫忙。但是,我燒毀那張紙條,是不想仁杰知道之後,讓那個女人又有藉口來和仁杰接觸。伯母,您也是知道的,外面對他們兩個人的關係,已經是多番猜測了啊!我只是,不想我的男朋友捲入不必要的桃色糾紛之中。況且,徐子淇只是在世川集團為曹世川和他女兒打工的一名小員工。她能夠決定的事情,只是一點點而已。在我看來,根本幫不了仁杰解決問題啊!”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若希認同和理解的點了一下頭。隨後,若希直接開口道:“我知道,你所想和所做的都是爲了仁杰。但是,你還是應該尊重一下自己的身份和形象。我可不想自己兒子的女朋友,站出來就是被人指責的女人。”說完這句話,若希直接起身離開了新貴集團。看著若希的遠去,路嘉美似乎理解若希話語中的含義。想著徐子淇的行為和結果,嘉美似乎越來越覺得自己不能夠對這個女人仁慈和手下留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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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集     不同的手段
          在若希匆匆拿著皮包離開家裡之後,子恒似乎可以預料到自己的妻子是去幹嘛。所以,身為丈夫他并沒有阻止。反而,在若希離開後不久,子恒敲響了仁杰的房門。而正在屋子里和自己生氣的仁杰,卻不知道應不應該開門?而子恒就這樣在仁杰的房門外,足足站了半個小時。在半個小時之後,仁杰還是很理智的打開了自己的房門。看著站在門外的子恒,仁杰依舊主動的請自己的爹地進入自己的房間。看著仁杰的眼神和神態,子恒似乎可以猜測到他內心的傷痛和無奈。雖然,子恒并沒有現身。但是,站在二樓的走廊里,子恒還是清晰的看到了客廳里發生的一切。無論是仁杰的選擇,還是若希最後那番語重心長的話語,似乎都深深的印在了子恒的心中和腦海裡。望著仁杰慢慢爬上了自己的床,拉著窗簾的房間也頓顯灰暗。於是,子恒順手打開了燈道:“我知道,你現在很煩、很亂,也很不想和爹地說話。但是,你這樣也不解決問題的啊!”聽到子恒的這句話,仁杰只是靜靜的看了子恒幾眼。隨後,無奈的端坐在自己的床頭說道:“媽咪根本就不講道理,現在犧牲徐子淇,真的可以改變局勢嗎?還有,嘉美根本一開始就在大家面前說謊。她現在公然為我做主,似乎不太在乎我的感受。那么,我為什麼要接受這樣的欺騙啊?”看著仁杰憤怒的眼神,子恒慢慢坐在了仁杰的床上。隨後,伸手搭在仁杰的肩膀上說道:“你說的很對,嘉美在欺騙,也在替你決定。坦白說,你覺得你媽咪不知道這裡面的問題嗎?”聽到子恒的這句問話,仁杰慢慢抬頭看著眼前的子恒。隨後,思索了一番之後說道:“你的意思是,媽咪根本就是知道有人在背後耍花樣?”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子恒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隨後,便站起身走到窗口邊說道:“你以為,你媽咪今時今日的地位,是靠著我才闖出來的嗎?坦白說,就算沒有沈家這棵大樹,你媽咪一樣可以叱咤商界多年。而且,以你媽咪的能幹和智慧,雕蟲小技怎么可能是她的對手。最主要的是,你媽咪知道什麼叫做為你好啊!”聽到子恒的這番講述,仁杰慢慢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後,穿起放在床邊的鞋子,直接走到了子恒的身後說道:“那么,也就是說,爹地你一早就知道媽咪會犧牲一些人,然後達到她所謂為我好的目的?”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子恒只是自嘲一笑。然後,轉身看著充滿疑惑的仁杰說道:“二十多年前,我和一個叫葉嘉云的女人有過從甚密的關係。之後,也逃不出你媽咪的眼睛。時至今日,那個女人已經黯然離開香港。但是,你媽咪依舊還是我的太太,還是沈家的女主人。你知不知道為什麼,過了二十多年那個人都沒有機會嗎?”子恒似乎開始理解若希的教育模式,也開始慢慢習慣將自己變成教育兒子的例子和樣板。看著子恒的眼神,仁杰無奈的搖搖頭。隨後,略帶揣測的說道:“難道說,媽咪在你們之間做了什麼嗎?”仁杰似乎能夠想到的,也只有這一句話。但是,換來的只是子恒的一陣微笑。隨後,子恒跨前兩步看著面前的仁杰說道:“你媽咪,只是用了一張簽好名的離婚協議書,就已經把她和我逼得無路可退,只能選擇認輸和投降啊!”聽到子恒的這句話,仁杰似乎不敢相信的看著面前的子恒。然後,有一絲絲的懷疑說道:“離婚協議書?媽咪是想逼著你選擇,逼著你在她和那個女人之間做選擇?”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子恒并不避諱承認。隨後,子恒很大方的坦白道:“其實,當初我真的試過有動心的那一剎那。但是,在你媽咪把離婚協議書放在我面前,和我說,你可以自由的時候。我忽然發覺,我對那個女人根本只是一種新鮮的念頭而已。所以,我當時撕毀了那張協議書,并在媒體面前承諾這輩子都不會和你媽咪離婚。”聽到子恒的這番描述,仁杰似乎體會到了個中的道理。隨後,仁杰看著面前的子恒笑笑道:“原來,爹地以前有很多風流史。難怪,媽咪現在變得如此的淡定和毫不畏懼。似乎,已經認準你不會離棄她和拋棄我們這個家了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子恒不否認自己已經被若希所吃定。反而,他更愿意有一個如此精明和強悍的妻子。也許,只有這樣的女人才能夠符合他挑戰高難度的性格。
          而在和子恒聊完之後,似乎仁杰的心情和想法也得到了徹底的改觀。在自己的房間里坐了一會之後,仁杰拿起丟在書桌臺上的車鑰匙,以及掛在門後的外衣,便匆匆忙忙的離開了家。看著兒子跨出大門的那瞬間,子恒似乎找回了自己當年選擇若希的理由,也找回了屬於他和妻子彼此的回憶。而坐在車裡的仁杰,似乎在考慮自己應該先找徐子淇,還是應該先去看看嘉美。糾結,似乎是此刻最適合形容他的詞語。面對著面前的反光鏡,仁杰似乎猶豫了一下。但是,想到子恒的那番教誨和歷史。似乎,他還是決定先和嘉美好好談談。畢竟,她才是屬於沈仁杰的那一個女人。於是,在車程過去了半個小時之後,仁杰把車停在了新貴集團的停車庫裡。然後,在秘書的引導下來到了嘉美的辦公室。看著嘉美站在落地窗面前,仁杰似乎能夠理解她此刻的心情。於是,仁杰慢慢走到了嘉美的身後道:“我知道,我媽咪應該來找過你。而且,言語之中可能不太友善。所以,我想來替她說句對不起。”聽到仁杰的聲音,嘉美似乎理解了若希臨走前的那番話。隨後,她并沒有轉身,反而繼續背對著仁杰說道:“伯母也是爲了你好,不想你身邊的人帶給你麻煩。不管是我,還是徐子淇,能夠幫助你的女人,你媽咪一定會欣賞和認同的。就如同你媽咪認同你的表現,以及支持你的決定一般。我想,在她的心裡,估計沒有什麼事情是會比你這個兒子來得重要啊!”聽到嘉美的這句話,似乎和子恒的那番言論如出一轍。隨後,仁杰向前走了兩步,拉開了嘉美位置對面的座椅。然後,直接坐了下來說道:“我知道,但是,我并不認同我媽咪的這種行為。雖然,她是爲了我好,也是希望我好。但是,始終傷害了很多無辜的人。”聽到仁杰的這番話,嘉美這才慢慢轉過身。看著眼前的男朋友,嘉美只是淡然的一笑道:“是嗎?其實,伯母就算對我們如何的傷害,她所作所為只是想保護她唯一僅有的兒子。我可以理解一個母親,當想保護自己的子女時,就會無所不用其極。何況,沈太太是商場上出了名的聰明和能幹。耍小小手段,根本就是小兒科啊!”聽到路嘉美如此的寬容,仁杰只是微微放心一笑。隨後,很鎮定和安慰的說道:“其實,我媽咪只是想解決目前的困局而已。但是,你也不應該說出,沈家和文家沒有和好的必要啊!雖然,逸郎做了很多錯事。但是,他始終都是和我做了二十多年的兄弟。雖然,我不想管他。但是,放不開就是放不開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嘉美似乎懂了仁杰的意思。隨後,嘉美只是慢慢的開口說道:“我明白的,你們畢竟一起共同度過了童年和少年時期。雖然,現在大家只是不同公司的負責人。但是,沈家和文家還是一脈相承的合作夥伴。真的要你因為這段誤會,而放棄這種關係也很難啊!”聽到嘉美的這句話,仁杰欣慰的點了點頭。隨後,嘉美慢慢在仁杰的面前坐了下來道:“仁杰,我知道,我那天在酒店裡撒謊騙你,是我不對。但是,我這么做并不是阻礙你或者替你做決定。只是我覺得,逸郎的求和對象是伯母。讓你作為中間人,也無非就是為難你啊!況且,你的舅舅和舅媽這幾天一起飛到國外去洽談生意了。我想,如果逸郎真的還是死性不改,執意報仇的話,我們很難阻止和勸阻啊!”聽到嘉美的這番擔心,仁杰似乎也能夠理解的點了點頭。隨後,仁杰慢慢開口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也理解你的心情。雖然,我承認,我的確很不喜歡你替我做主我的事情。但是,我媽咪說的對,這時候如果不做出一點犧牲和付出的話,結果可能是大家都在受傷流血和犧牲。既然如此,我為什麼非要逼著每一個人陪著我痛苦和難受呢?如果,可以減免一方痛苦的話,我真的很愿意嘗試啊!”說完這句話,仁杰伸手拉起了嘉美放在臺面上的那雙手。似乎,自從兩個人確立戀愛關係以來,仁杰第一次主動握著嘉美的雙手。看著仁杰眼中的真誠,嘉美似乎完全忘記了剛才若希的那番指責以及不愉快。只看見嘉美不斷的微笑,隨後也很認真的說道:“謝謝你,不管怎么說,我都要和你說這句話。雖然,我知道自己的行為很不對,也很不好。但是,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看著自己的男朋友和別的女生糾纏不清,我不只是會憤怒和生氣,我也會嫉妒的。所以,如果你真的想讓自己釋懷或者更容易原諒我的話,你當作是我在嫉妒她吧!”聽到嘉美的這番話,仁杰只是明白的點了點頭。而正在這個時候,秘書卻帶著一個人來敲響了辦公室的門。隔著玻璃,似乎誰也看不清楚站在門外的人是誰。
          而在處理完路嘉美之後,若希似乎還不打算回家休息。然後,又讓司機送自己前往文氏集團。雖然,若希在出門之前就知道,諾言和小雨都已經出國洽談業務了。但是,她還是執意要去文氏集團,想當面和逸郎談談現在的局勢和問題。當若希一走入文氏集團的辦公大樓,前臺秘書立刻通知了逸郎。於是,逸郎便直接丟下手頭工作,親自來到大堂迎接自己的這位姨媽。似乎,公司的員工早就已經忘記了若希也是姓文。看著周圍人異樣的眼神,若希似乎已經習慣了別人的疑惑和窺探。這時,逸郎坐的電梯剛好達到公司的前臺。隨後,若希便跟著逸郎走入了他的辦公室。看著布置別致的辦公室,若希充滿了贊揚和欣賞。在為若希奉上一杯奶茶之後,逸郎坐回到了自己的原位道:“姨媽,你今天怎么來公司了啊?其實,我昨天正在找仁杰商量,想和您說句不好意思啊!”聽到逸郎的這句話,若希似乎毫不在意的笑了一笑。隨後,拿起面前的奶茶喝了一杯道:“昨晚,在酒吧被仁杰用酒瓶子砸了一下,沒有受傷流血吧?”聽到若希的這句話,逸郎立刻搖了搖頭。隨後,逸郎也慢慢開口道:“姨媽,我知道,我之前所作所為是有一點過分。雖然,八卦雜志的消息不是我放出去的。但是,我畢竟也是責無旁貸。不管我親生母親的死,是由於誰造成的。我只是希望,我的行為不要傷害到無辜的人啊!”聽到逸郎的這句話,若希認同和理解的點了點頭。隨後,若希慢慢開口說道:“沈家和文家同氣連枝,你被仁杰打傷,身為你的長輩和家人,我不想看見,也絕對不會偏袒自己的兒子。仁杰做錯事情,我一定會給你和你爸媽一個交代。這一點,你可以放心。但是,至於你說道歉也好、和好也好,我覺得,你是我侄子,也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雖不是我親生的,我也看待你如同我的孩子。所以,做長輩的怎么會不給你將功折罪的機會呢!”聽到若希的這句話,逸郎忍不住笑了一笑。隨後,便直接看著若希說道:“姨媽,我請你吃飯,好不好啊?”聽到逸郎的這句話,若希并沒有拒絕,只是鎮定的點點頭。隨後,便看見逸郎興奮的打電話通知秘書訂座位。似乎,逸郎開始理解了若希的為人和想法,也開始反思了自己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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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嘉美和仁杰聊得正起勁的時候,秘書突然的到訪似乎讓嘉美十分不滿。但是,當嘉美看到站在秘書身後的徐子淇,她開始變得有一些憤怒和生氣。而仁杰似乎注意到了嘉美的情緒變化,立刻伸手示意嘉美坐下。於是,徐子淇在得到嘉美的許可之後,慢慢步入了嘉美的辦公室。看著離自己最近的仁杰,徐子淇似乎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想起在沈家大廳的那一幕,徐子淇忍不住微微眼紅了一下。而這時,嘉美很大度的邀請徐子淇和仁杰并肩而坐。看著身邊的徐子淇,仁杰只是內心充滿了歉意和內疚。三人紛紛顯得不自然和沉默,但是,很快仁杰便開口說道:“徐小姐,我知道,你想來找嘉美是談酒店和那張紙條的事情。不過,在你沒來之前,嘉美已經和我解釋過了。所以,你不用特別的內疚和不好意思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徐子淇驚訝的抬起頭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隨後,徐子淇看了一眼嘉美的眼神道:“是嗎?既然,路小姐和你解釋過了。我想,我也不需要在此逗留太久了。”話剛說完,徐子淇就想要起身離開。但是,嘉美似乎并不想這樣的局面太快結束。於是,嘉美伸手拉住了徐子淇道:“徐小姐,何必這么著急呢!其實,我也知道,我這樣做也是很不對的。只是,我也是無奈之舉,你也知道,仁杰日理萬機的。加上最近沈家是非很多,我怕這件事情只會影響仁杰的判斷力和心情。所以,冒犯之處還希望你多多見諒啊!”說完這句話,嘉美有意的看了一眼仁杰。似乎,她在無形之中給予了徐子淇一個很大的壓力。而徐子淇似乎能夠理解嘉美的用意,隨後也并不介意的點頭道:“沒關係,你也是緊張你自己的男朋友嘛!你說得對,我和仁杰始終都是異性,我會懂得去避忌我們之間的關係的,你不必再擔心了啊!”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嘉美似乎根本不相信她會妥協。所以,嘉美順勢而為的說道:“其實,我也不是真的介意。只是,你知道的,仁杰向來花邊新聞和緋聞很多。雖說,我是他的正牌女友。但是,總免不了一些狂蜂浪蝶的侵犯和騷擾。不過,現在有你這個好朋友幫我看著他,我當然放心很多啊!”聽到嘉美的這句話,徐子淇似乎只能選擇接受。而仁杰似乎已經開始學會了若希的處事風格,并不在這樣的場合發表自己的任何意見。而嘉美卻利用了仁杰在徐子淇的心目中的地位,迫使徐子淇主動退出所謂的競爭行列。看著彼此眼中的對方,嘉美和徐子淇都似乎充滿了不快和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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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3-10 03:04:06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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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集      轉變
          逸郎似乎只能選擇認輸的這條路,畢竟在多日的調查之下,逸郎能夠確定的就是子欣的死和沈家毫無關係。在知道了這點之後,逸郎主動為若希和自己在公司附近的酒家裡,用自己的名義訂了一張桌菜肴。看著逸郎的孝順和尊重,若希總是以微笑相對。畢竟,若希相信逸郎肯認錯和道歉,已經是為沈家解決了一個不小的麻煩。所以,即使曾經逸郎被傳有可能是爆料給記者的人,若希還是坦然的接受了他和此事件無關的結果。看著若希的寬宏大度,身為晚輩的逸郎實在不敢再次放肆。所以,在飯局期間,逸郎總是親力親為的照顧著給於自己莫大恩惠的姨媽。看著眼前的逸郎,若希開始懷疑他是否會是比諾言更加出色的繼承人。兩人互相客氣了一番之後,若希還是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說道:“其實說真的,姨媽不在乎你的這頓飯。我想,你也知道,你姨夫也不會和你計較過去的事情。只是,你和仁杰當初鬧得這么兇。坦白的說,身為仁杰的母親以及你的姨媽,我很難處理你們之間的關係啊!”聽到若希的這句話,逸郎似乎理解若希的意思。隨後,逸郎直接朝著若希點點頭說道:“姨媽,我明白你的意思。其實,我和仁杰只是一場誤會而已。而且,我和他經歷了很多事情。無論是我們的幼年、童年還是少年時期。甚至,在時至今日的商場之中,我們也可以算是最了解對方的兩個人。如果,我們可以的選擇的話,相信誰也不會希望自己的對手是對方的。所以,只要姨媽肯不計前嫌,我相信仁杰也會和姨媽一樣,有一顆寬大的胸襟的。”聽到逸郎的這句話,若希忍不住拿起面前的紅酒喝了一口。隨後,若希很坦言的說道:“你們兩個根本就是同宗同祖的親兄弟,若不是一些意外的話。時至今日的兩家,可能早就比現在更加親密和融洽。畢竟,你的媽媽是我的妹妹又是我的弟妹。說真的,也許外人看來,我們家的關係很亂。但是,事實上那只是幾句稱呼而已啊!”聽到若希的這句話,逸郎似乎認同這樣的觀點。隨後,逸郎也點點頭坦白自己的心事道:“是啊,只是很多事情都是事與愿違的。如果,我媽媽不離開這個世界的話。我想,我妹妹和她的媽媽,也不會住進我們家,和我共度二十多年的光陰歲月啊!”說到這裡,逸郎忽然很想念身在國外專心研讀課程的逸詩。似乎,他還從來沒有機會真正丟下自己的事情,陪伴著自己的妹妹去那邊好好的生活一段時間。而若希似乎看出了逸郎的心事,隨後若希便開口說道:“其實,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想知道你媽媽死亡的真正原因。雖然,我答應了你爸爸,這件事情不能讓你知道的。但是,時至今日,我們也已經不知道應該如何向你解釋這一切。你媽媽的死,如果單純的歸結在一場交通意外的話。我想,很難讓你信服和認同這樣的事實。”聽到若希說完這句話,逸郎直接朝著若希點了點頭。隨後,若希直接看了一眼逸郎的酒杯說道:“你媽媽當年就是愛你爸爸太深,才會誤入歧途。所以,她才會冒險選擇和自己的對手合作。目的,只是想鏟除自己的情敵。但是,她怎么都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都會成為那個人手下的犧牲品啊!”聽到若希這番含蓄的描述,逸郎也明白和理解的點點頭。隨後,逸郎直接開口說道:“其實,執著有時候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啊!就像姨媽對姨夫那樣,十幾年如一日的付出。我想,姨夫今生今世都會覺得虧欠了姨媽的吧!”聽到逸郎的這句話,若希只是從容的一笑。似乎,在若希的心目中,子恒應該是感謝自己的那個人。看著若希略有所思的樣子,逸郎立刻暗中發了一條短消息給子恒。看著逸郎低著頭在發消息,若希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曹曉娟。於是,若希忍不住打趣的說道:“你又和曹曉娟在互傳短信啊?你們已經是每天都見面了,還需要這樣的調劑方式嗎?”聽到若希的這句話,逸郎朝著若希神秘一笑。隨後,便是一副正經的樣子道:“偶爾的驚喜和意外,還是必不可少的。否則,怎么可以讓對方認定你是唯一適合她的人呢!”聽到逸郎的這句話,若希似乎領悟到了當年子恒的做法的真諦和原理。於是,若希只是淡然的一笑。可能她已經習慣了平淡的生活,驚喜或許已經不再需要。
          而在路嘉美的辦公室內,徐子淇似乎注定在這裡無法逃生。看著路嘉美拉著自己的手,說出了一番讓自己難以做到的事情。但是,爲了顧全大局和彼此的面子,徐子淇還是忍不住點頭答應了下來。似乎,在徐子淇的眼中,她已然看到了路嘉美這番舉動背後的用心。但是,她卻始終無法當場戳穿她的詭計和陰謀。望著眼前的路嘉美,徐子淇只是尷尬的笑著。而仁杰似乎能夠理解徐子淇的心情和想法,他也十分想讓徐子淇離開。但是,嘉美不停的拉著徐子淇的手,說著一些囑咐和拜托的話語。似乎,溫柔攻勢總是讓男人和女人都招架不住。雖然,徐子淇已經不止一次的告誡自己,不可以輕易答應自己的對手任何事情。但是,到頭來她還是選擇了點頭。在交代完了一切之後,徐子淇便準備起身離開。但是,嘉美卻在這個時候主動提出讓仁杰陪著徐子淇一起離開。於是,仁杰和徐子淇一同進入了同一部電梯。兩人站在電梯的兩端,似乎刻意保持著距離。在兩人沉默了一陣之後,仁杰搶先開口說道:“不好意思,還你到現在才可以離開這裡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徐子淇只是靜靜的搖搖頭。隨後,徐子淇很直白的說道:“沒關係,反正也就是和嘉美坐在一起聊聊嘛!況且,最近世川集團的生意也很好。我想,我可以多抽空幫嘉美好好看著你啊!”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仁杰只是微微一笑。然後,一臉嚴肅的說道:“是嗎?你真的很想替她看著我,還是想和她公平競爭啊?”仁杰似乎已經不想兩個人再這樣猜來猜去,所以,仁杰索性自己主動捅破了這層窗戶紙。看著仁杰的雙眼,徐子淇只是淡定的說道:“我和你始終是敵對的關係,而且,你已經公開承認了路嘉美是你沈仁杰的女朋友。我想,這時候我的介入,只是會讓局勢變得複雜。而且,最近沈家已經有很多的麻煩。所以,我覺得,我們的關係……”徐子淇并沒有說下去,可能她覺得已經沒有坦白的必要。但是,仁杰似乎已經可以想象到省略號的內容。於是,仁杰直接開口替徐子淇補充道:“我們的關係只可以停留在好朋友的階段,只是那種毫無男女之情的好友嘛!但是,你覺得,你可以做得到,還是我可以做得到啊?”仁杰直接把問題踢回到了徐子淇的面前,徐子淇也有一些措手不及。隨後,連忙胡亂按了一個樓層按鈕道:“我不想和你繼續討論這個問題,這是一個毫無意義的問題啊!”聽到徐子淇的極力抗拒,仁杰似乎不忍心脅迫自己喜歡的人。但是,仁杰卻不愿意放棄道:“是嗎?我只是想在我離開新貴集團之前,搞清楚我和你之間是有可能還是沒有可能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徐子淇抬頭看了一眼沈仁杰。隨後,只是靜靜的說了一句:“沒可能。”當徐子淇說完這句話時,仁杰忽然將徐子淇推向墻邊。然後,看著面前的徐子淇道:“你真的這么狠心的拒絕,真的一點機會也不給自己嗎?”似乎,仁杰在樓上辦公室裡,已經覺察除了什麼。所以,他決心在此刻向徐子淇問清楚。徐子淇看著面前的仁杰,終於在承受不了心理壓力之後,吐露了自己的心聲道:“你說的沒錯,我是對你有好感。我也很想把這種感覺告訴你,想讓你知道我對你也是一樣。但是,逸郎要和你敵對,我可以怎么樣啊!我只是一個在世川集團打工的女人,我無法像路嘉美那樣選擇自己的那條路。所以,我只能和你說對不起啊!”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仁杰只是自嘲了一下。然後,看著徐子淇說道:“你的意思是,其實大家的感覺都是對的。只是在時間上,我們錯過了彼此?”聽到仁杰的這番描述,徐子淇只是靜靜的點了點頭。這時,仁杰只想到了一句話道:“如果,我愿意爲了你,和路嘉美劃清界線,你會不會考慮放棄世川集團的工作,加入恒欣集團來幫我啊?”仁杰和徐子淇似乎都知道對方的難處,隨即都開始向對方提出了比較苛刻的要求。似乎,兩人在潛意識里,還是想阻止自己對對方產生更多的好感。但是,當徐子淇聽到仁杰的提問,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居然很爽快的點頭說道:“好,只要你能夠了斷你和路嘉美之間的關係,我可以考慮放棄世川集團的工作,去恒欣集團幫助你啊!”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仁杰似乎開始相信了子恒的那番教育。似乎,他也明白感情是需要真實和真誠的。而這一切,都被監視器一一拍攝了下來。而坐在監視器前的路嘉美,直接請秘書把錄製好的錄像儘快送到文若希和沈子恒的手上。也許,這將是沈家內地又一場雷滾九天的大風波。
          而在另一方面,沈子恒接到逸郎的短信通知之後,立刻開車來酒樓親自接妻子回家。看著子恒親身前來,若希總是免不了有一些意外和不知所措。畢竟,她知道自己從來不需要子恒刻意的照顧和安排。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內心是真的開心的。當自己坐進車內的一瞬間,若希仿佛回憶起自己第一次坐著子恒開的私家車的感覺。在回家的路嘉美,若希依舊是沉默不語。似乎,她的內心擔心著什麼。畢竟,太多的人和太多的事情需要她擔心和處理。當若希跨進家門時,她似乎已經覺察到了仁杰的離開。看著身後的子恒,若希似乎可以想象在自己離開家的這段時間內,子恒究竟對兒子做過如何的教育。於是,若希回房換好衣服,便走到了子恒的面前道:“仁杰又出門去了吧,你應該也知道他會去哪裡吧!”聽到若希的這番提問,子恒直接不否認的點了點頭。隨後,子恒慢慢站起身開口說道:“徐子淇、路嘉美和仁杰的三角戀,始終是要選擇和決定的。我只是提醒他,應該分清楚誰對他好,誰對他不好啊!”聽到子恒振振有詞的說出這番話,若希直接點頭認同了這句話。但是,很快若希便知道子恒的口中的含義。於是,若希直接微微一笑說道:“你還是改不了自己的冒險精神,你還是想要兒子學你當年那樣,是不是?”聽到若希的這句話,子恒并沒有否認自己真正的用心。於是,子恒也站起身看著面前的若希道:“你明知道,仁杰喜歡的是徐子淇,你還要強迫他去傷害自己喜歡的人。”聽到子恒的這句話,若希似乎有一些生氣。她不知道為何丈夫會在此刻不理解她,反而在質疑她的做事方法。於是,若希直接替自己坦誠道:“如果,仁杰不狠狠的傷害徐子淇,他和路嘉美之間永遠都有一個障礙。雖然,我不是看不起徐子淇的出身和家世。但是,路嘉美對感情的執著和投入也是不可否認的。而且,這個女朋友是你兒子自己承認和認可的。我撮合他們,有什麽問題啊?”聽到若希的這句問話,子恒似乎一些不知道如何回答自己的妻子。畢竟,子恒確確實實承認了路嘉美正印女友的身份。望著眼前的若希,子恒不知道是自己的問題,還是他們夫妻在溝通上出現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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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和若希吃好飯之後,曹曉娟便迫不及待打了一個電話給逸郎。於是,兩個人又再度散步到了維多利亞港灣旁。看著蔚藍的海洋,以及海面上來往的船隻。似乎,這才是香港人最喜歡看到的。自從沈家和文家的對立被公眾熟知之後,很多事情都開始受到了影響和改變。不管是仁杰、逸郎,還是兩家彼此的關係。似乎,都在無形之中得到了改變和轉折。望著身邊的伴侶,似乎在感情路上逸郎選擇了堅定。也許,是因為自己的父親當年的不夠堅定吧!而靠在逸郎的身上,曹曉娟感受到的是溫暖和體貼。似乎,她還能感受到的是逸郎快樂的心情。這時,曹曉娟終於忍不住開口道:“我說的吧,沈太太的脾氣不是很差。要寬恕你的行為,只是一個時機問題啊!”聽到曹曉娟的這句話,逸郎忍不住伸手撫摸了一下曹曉娟的臉頰。然後,得意洋洋的說道:“謝謝你啊!不過,我真的沒想到我姨媽會主動上來找我。坦白的說,我想過親自上恒欣集團向她道歉和認錯。但是,很多事情都是不同的。”聽到逸郎的這句話,曹曉娟似乎能夠理解話語里的含義。隨後,曹曉娟直接接口說道:“也是啊,很多事情都是講求緣分和時機的。在我們看來,也是需要付出和犧牲的啊!”聽到曹曉娟的這句話,逸郎伸手摟住了曹曉娟。然後,便是一臉幸福的說道:“是啊!付出和犧牲,也是避免不了的。只是,我們有太多的無奈和選擇的必要。如果,人可以生活的簡單一點就好了啊!”似乎,此刻的逸郎才感受到童年的快樂和無憂無慮。而曹曉娟似乎也很認同,更顯支持的說道:“那你什麼時候,去國外看看你妹妹啊!聽你家的傭人說,她已經大半個月沒有打電話回香港了啊!”聽到曹曉娟的這句話,逸郎似乎也理解話中的含義。隨即,逸郎很坦言自己的計劃道:“我也有這樣的打算,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啊!逸詩的脾氣,我比你更清楚。她不打電話回香港,就是不想聽到我的聲音。所以,還是等她肯直接和我對話,我在考慮過去看看她在那邊的生活吧!”聽到逸郎的這句話,曹曉娟似乎也能夠理解。隨後,曹曉娟慢慢開口說道:“現在不是很好嘛,不需要復仇,也不需要和自己所愛以及在乎的人劃清界線啊!我想,等伯父和伯母回來,很多事情都會不同的。”聽到曹曉娟的這句話,逸郎也認同的點了點頭。但是,誰也沒有想到,不同的并不是沈家和文家的關係,而是仁杰的感情世界。逸郎的執著和專一,似乎和仁杰的花心和放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和不同。也許,這就是兩個家庭不同教育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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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集      另一種選擇
          似乎,一個男人的變心是讓擁有他的那個女人感覺到了壓力和緊張。雖然,路嘉美已經覺察到了徐子淇和仁杰之間的曖昧關係。而且,路嘉美似乎很想借用心理戰去迫使仁杰放棄改變選舉結果的念頭。但是,當她看到保安室送來的閉路電視的錄影帶的時候。身為女友的路嘉美,似乎很難接受這樣的失敗和結果。所以,她立刻請秘書將所有的證據用最快的速度送到沈家。似乎,她已經預料到了沈子恒和文若希的反應。雖然,路嘉美知道沈子恒的想法,還是希望兒子以自己所愛為出發點。但是,面對如此相似的經歷。路嘉美絕對有信心,沈子恒會和文若希一樣憤慨不已的。所以,當快遞員敲響沈家的大門,將路嘉美準備的光碟遞到沈子恒的手中時,若希和子恒都顯得十分驚訝。於是,兩人把光碟放入了讀取器里,慢慢將錄像帶里的影像資料和畫面讀取了出來。看著閉路電視上顯示的一切,還未等子恒發火。身旁的若希,似乎已經容忍不了的說道:“沈子恒,你看看你的好辦法,看看你的好兒子啊!”聽到若希的這句話,子恒似乎也很為難的搖搖頭。畢竟,沈家好不容易清凈了幾天。但是,沒想到仁杰會在這時候打算情變。所以,子恒也跟著跳起來說道:“我也不知道事情會發展成這樣的,我以為,仁杰已經選定了路嘉美。所以,我打算讓他去和徐子淇把話全部說清楚。誰知道,他竟然會……”似乎,子恒也不好意思把後面的話補充完整。聽到子恒的這句話,若希似乎自嘲的一笑。然後,站起身看著面前的沈仁杰說道:“那你現在覺得應該怎么辦啊?由得他情變消息傳遍香港、由得你兒子被人蓋上負心漢的罵名、由得他無數次的把沈家的名譽推到邊緣嗎?”聽到若希的怪責,子恒似乎也很無奈。畢竟,他很少對子恒動手動腳。雖然,他們兩夫妻都知道路嘉美寄這份快遞來的目的是什麼。但是,若希不得不承認,嘉美的目的已經在此刻達到并實現了。過了幾分鐘之後,子恒站起身看著面前的說道:“我知道,你一直都放不下當年葉嘉云和我之見的事情。所以,你對兒子嚴格教育。怕就是怕他會動搖,會影響沈家的聲譽。但是,老婆,我多年來對你盡心盡力,對家庭也是鞠躬盡瘁。你可不可以爲了我和兒子,以及我們家庭的完整,勉為其難的接受和相信我真的沒有背叛過你的這個事實啊!”聽到子恒的這句話,若希忽然愣住了。似乎,他們此刻的話題并不是自己。看著若希沉默了片刻,子恒有一些著急的說道:“不管二十年前發生了什麽,我們也走到了今時今日的生活和地位。坦白的說,兒子從來都是我們最重要的依靠和將來。你也說得對,不能由得他胡來啊!”聽到子恒的這句話,若希直接點了點頭。隨後,若希開口發表自己的意見道:“你是仁杰的爹地,也是從小影響他最大的人物之一。所以,我覺得不管這件事情的結果會如何。以我的判斷力來說,你才是最佳的解決事件的人選啊!”聽到若希的這句話,子恒似乎也覺得自己責無旁貸。於是,子恒只能把光盤從讀取器里取了出來說道:“是啊,身為爹地,我不可以看著自己的兒子走進一個死胡同。而且,我也不想看到你整天整夜的為他擔心受怕的。我答應過你,無論什麼時候,我都要保護你們的安全嘛!所以,爲了避免二十多年前的悲劇出現。我想,我們今晚需要和兒子好好談談啊!”聽到子恒的這句話,若希并不拒絕。反而,若希更顯出自己對丈夫的信任道:“沒問題,我想,也是時候勸他真正的結束單身的生活。不管是脅迫也好,威脅也好,我真的不太想出現任何問題啊!”說完這句話,若希主動抱住了子恒,順勢將頭靠在了子恒的肩膀上。雖然,這是他們兩個人經常做的動作。但是,時至今日已經有了不同的意義。這時,兩父親就看見仁杰一個人慢慢的走入了客廳。隨後,便急急忙忙的走上了二樓。這時,子恒看了一眼身邊的若希說道:“我們上去看看他,順便和他談談啊!畢竟,這件事情牽扯太大了啊!”聽到這句話,若希明白的點點頭。隨後,兩個人一同走向樓梯口。看著面前的一節節臺階,似乎若希對未來再度陷入了迷茫。也許,是因為仁杰的不長進,也可能是因為仁杰的玩世不恭吧!
          而回到二樓臥室的仁杰,一進屋子之後,直接沖到了電腦面前。直接打開了自己的郵箱和聊天工具,似乎都在等待著徐子淇的呼喚。而握著光盤的子恒和若希,似乎有一些不知道如何是好。站在仁杰的房門外,兩個人似乎都已經沒有勇氣去敲開兒子的房門。在沉默了幾分鐘之後,若希和子恒互看了一眼。然後,若希直接提起手敲了一下門板。這時,仁杰立馬起身走到門口打開了房間。看著拿著光盤的若希和子恒,仁杰一下子顯得十分的慌張。他連忙跑回自己的電腦前,似乎有意想隱藏什麼。但是,仁杰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手上已經有了自己足夠接受家法教訓。看著仁杰忙碌的身影,子恒和若希忍不住又互看了一眼。隨後,子恒慢慢對著背對著自己的仁杰開口說道:“仁杰,爹地媽咪有話想和你說啊!”聽到子恒的這句話,仁杰順手把自己的電腦屏幕關掉了。但是,仁杰似乎忘記了自己與徐子淇的語音還尚未關閉。隨後,仁杰慢慢走到若希和子恒面前道:“爹地媽咪,你們來我房間找我,是不是有什麽事情想要交代給我處理和解決的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若希再度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的子恒。然後,微微一笑的說道:“其實,媽咪和逸郎已經沒事了。所以,你和逸郎以後還是會做一生一世的好兄弟啊!”聽到若希的這句話,逸郎似乎顯得十分的興奮和快樂。於是,立刻有一點暈眩的說道:“爹地媽咪,你們說真的嗎?他最終還是想通了,還是愿意放棄和沈家打對臺的機會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子恒慢慢站起身看著面前的仁杰。隨後,子恒似有隱晦的說道:“你和路嘉美最近怎么樣啊?好像最近她很少來家裡玩,也沒有聽你說要租遊艇陪她出海啊!難道,是你們之間的感情出現了問題。還是說,是因為路嘉美不是你心目中想要的那位女友啊?”聽到子恒的這句問話,仁杰似乎明白了什麼。於是,仁杰一如既往的否決的說道:“爹地,你在說什麼啊?怎么我一點聽不懂,難道,你覺得我們之間產生矛盾的就是彼此之間無法達成共識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子恒索性直接把光碟砸在了仁杰的身上。然後,慢慢講述著自己接受接到這個禮物的感想道:“本來,我這個做爹地的,是應該儘量的支持你每一個決定。但是,你已經太多次讓我和你媽咪失望了啊!我們現在只希望你能夠生活的好,和嘉美的感情穩定一點啊!”聽到子恒的這番勸告,仁杰低頭看了一眼滑落在地上的光碟問道:“誰給你們的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若希似乎明白了什麼。隨即,若希也站起身看著面前的仁杰說道:“你先不要管我們如何拿到這張光碟,你只需要告訴我,光碟內容是真的還是假就可以了啊!”聽到若希的這句話,仁杰尷尬的看了兩人一眼。隨後,仁杰很坦率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道:“爹地,媽咪,你們也知道感情的事情是很難控制的。正如,我和徐子淇、路嘉美的關係。其實,我覺得,我很對不起你們的培養和教育。當然,如媽咪所說的,我這個決定已經傷害了一個無辜的女人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子恒似乎能夠理解話中的含義。但是,將仁杰把話套在自己的身上的時候,子恒并沒有認同和支持的說道:“是啊,要做一個難以決定的選擇,的確是需要傷害很多的無故人。但是,你現在已經有了一個很好的女朋友。坦白說,我會覺得你已經不需要記得這句話和裡面的內容和解釋了。”聽到子恒的這句話,仁杰搶先明白了話中的含義。而在電腦那頭的徐子淇,似乎還是沒有弄清楚兩父子的啞謎。這時,仁杰直接對著子恒說道:“爹地,我也知道我自己身邊有一個我很愛她、她很愛我的女人。我們配在一起,才是完美的人生和意義啊!”聽到子恒的這句話,若希也似乎很頭疼的搖了搖頭。隨後,若希直接開口說道:“我們今早收到快遞公司寄過來的這個光碟,看到的是你和徐子淇之間在電梯內的內容。我想,聽聽你的解釋再說啊!”聽到若希的這句話,仁杰慢慢陷入了沉思。在沉默幾分鐘之後,仁杰慢慢轉頭看著子恒和若希說道:“爹地、媽咪,我已經覺得自己選擇對了。所以,我不打算更改。但是,名字應該把路嘉美改成徐子淇。其實,我最想子淇留在我身邊照顧我和家裡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若希立刻搖頭拒絕。似乎,這宛如一場感情的遊戲。而子恒卻無法阻止仁杰的思想和行為,更不知道應該如何阻止自己的兒子公布戀情終結的信息。畢竟,沈家和文家都是叱咤商界多年的老商家,少了信譽和口碑,自然會有很多的不同。而仁杰的執意妄為,也讓子恒和若希十分的頭疼和難受。
          而在另外一方面,很快外界的報道都開始慢慢澄清自己之前對沈家和若希的不實報道。而這一切,都是出自逸郎的雙手。靠著多年在公司的經驗,以及人脈的積累。在和若希和好的同時,逸郎已經逐步逐步的向各家媒體解釋之前透露的那個消息的真正的含義。隨後,很多有道德的媒體和雜志都開始紛紛把沈家和文家的合作無間,作為自己彌補當初的錯誤的最好辦法。看著街邊的報攤里的雜志和報紙,逸郎只能托付坐在自己身邊的曹曉娟下車買幾本雜志和報紙回來。坐在自己的私家車里,逸郎一本本的看了過去。看著逸郎嘴角輕輕揚起的微笑,曹曉娟可以感受到他內心的快樂和滿足。這時,曹曉娟慢慢開口說道:“好在,記者媒體都愿意替你把事情解釋清楚。否則的話,沈家就會被人誤會的更深。我想,等沈太太和沈先生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一定會對你有改觀的啊!”聽到曹曉娟的這番假設之後,逸郎只是開心的一笑。隨後,逸郎開始明白之前諾言教育自己的那番話。隨後,逸郎看著身邊的曹曉娟說道:“我也很希望,沈家的事事非非和新聞都可以在這件事情之後得到平息和停止。畢竟,沈家平日的新聞很少啊!”似乎,逸郎這次的報仇,已經為兩家爭取了不少的曝光度和見報的機會。無論是大報還是小報,都以文沈兩家二十多年恩怨為標題和吸引讀者的技巧和手段。這時,曹曉娟開口說道:“其實,記者也是不負責任的。何必爲了這些人的職業道德,你就要承受那么大的壓力呢?”聽到曹曉娟的這句話,逸郎慢慢放下了手中的雜志。然後,看著身邊的曹曉娟說道:“這些壓力和事情,都是應該由我承擔和處理的。不管是面對著誰,我都是這么說。即使,我爸爸媽媽此刻返回香港,他們也只能盡力挽回沈家和文家的關係,以及我們在商場的地位和榮譽。不管怎么說,沈家和文家也是在地產界打拼了這么多年,才有今日的成就和地位啊!”聽到逸郎的這句話,曹曉娟忍不住慢慢靠向了逸郎的隨後。隨後,曹曉娟便在逸郎的懷抱之中,安靜的進入了自己的夢鄉,與自己期望已久的夢又有了一次親密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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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徐子淇從電腦里,聽到仁杰和沈子恒的這番對話。徐子淇似乎有一些暈呼,似乎她也不能確定做這件事情的人會是誰。但是,這始終也是可能威脅到仁杰和沈家的安危。而偏偏在這個時候,路嘉美忽然來到了自己家的樓下,并要求上徐子淇家做客。於是,子淇只能迫於無奈的關閉了電腦。雖然,子淇知道最後的勝利者可能屬於自己。但是,在仁杰還未向記者和媒體,以及沈子恒和文若希的許可。似乎,子淇要踏進沈家的大門,還是有一條崎嶇的山路需要走。當路嘉美來到徐子淇家門口,按下門鈴的一剎那。似乎,屋內屋外的兩個人一起震驚和被這個鈴聲嚇了一跳。當徐子淇開門看見面前的路嘉美,徐子淇并沒有黑面對人道:“路小姐,您先進來吧!”聽到徐子淇的客氣和邀請,路嘉美毫不客氣的便走入了徐子淇的家中。看著別致的裝潢,以及乾淨的傢具。路嘉美不禁頻頻的點了點頭,隨後,路嘉美停住腳步看著面前的徐子淇說道:“我想,沈仁杰和你今天應該是最開心的啊!”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徐子淇似乎也習慣了不辯駁。但是,路嘉美的明朝暗諷,的確讓徐子淇招架不住道:“路小姐始終還是話裡有話,你來找我也就是無非想要讓我盡心盡責的照顧你的男朋友。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他并看著他的啊!”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路嘉美只是微微點了點頭。隨後,路嘉美看著眼前的徐子淇慢慢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徐子淇小姐你今天似乎剛剛和仁杰討論過你們之間的問題吧!”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子淇也不拒絕和否認。似乎,她已經知道路嘉美的下一句話是什麼。於是,徐子淇慢慢開口說道:“其實,很多事情的選擇,都是這秒和下一秒都會改變啊!”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路嘉美很慎重的看了一眼徐子淇。然後,充滿著敵意說道:“是嗎?不過,沈仁杰改變,我已經一早料到了。只是,你身為我們的朋友,不至於還要自己人窩裡反吧!”路嘉美似乎很清楚徐子淇的性格,金錢無法誘惑她。那么,勢必只能選擇利益來進行處理?想到這句話,徐子淇一下子愣住了說道:“我只是做我自己覺得應該做的事情,不需要路小姐的費心。只要沈家和文家一切都好,我們才會天下太平啊!”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路嘉美只是輕輕的哼了一聲。隨後,路嘉美直接把自己復刻的那張電梯錄像的碟,直接丟在了徐子淇的家里的沙發上。然後,直接自己轉身開門離開。看著路嘉美匆忙的離開,徐子淇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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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集     決堤
          仁杰用自己最強硬的態度,回答了子恒和若希的提問。似乎,他不打算放棄自己好不容易贏回來的幸福。尤其是,當葉嘉云利用光盤來迫使自己投降的時候。雖然,仁杰知道自己如此的堅硬,一定會傷害到自己的父母和彼此之間的感情。但是,他并不打算妥協在這種無休止的擺布和操控之中。看著若希和子恒離開,仁杰似乎臉上也寫滿了惆悵和哀傷。而步出仁杰房間的若希,腦海裡閃現的全部都是當年子恒昏迷、中槍以及掙扎在生死邊緣的鏡頭和畫面。兩人慢慢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若希似乎有一些腳步不穩。她有一些緊張的坐在了梳妝臺前,似乎,鏡子里可以映照出自己的將來和兒子的獎勵。握著自己放在梳妝臺上的化妝品,若希最終還是忍不住的將全部的東西推落在地。而坐在床頭苦思冥想解決問題辦法的子恒,聽到瓶子的碎裂聲,立刻起身走到若希身邊。看著梳妝檯上空無一物,而一旁的桌腳邊卻是散落著各種各樣的化妝品的時候。子恒似乎感受到了若希的不滿和憤怒,更多的是心碎和難受。於是,子恒慢慢在若希身邊蹲了下來道:“你沒事吧?”聽到子恒的這句話,若希將自己埋在雙手之間的頭抬了起來。隨後,緩慢轉向看著身邊的子恒道:“我受不了,我不知道自己還可以做什麼啊?”聽到若希的這兩句話,子恒也忍不住眨了一下眼睛。這時,若希的眼眶開始濕潤了起來道:“子恒,我們應該怎么辦啊?二十年前,諾言因為一個錯誤的決定,害死了子欣和YOYO,現在仁杰又要……”這句話還未說完,若希的眼淚已經掉落了下來。於是,子恒慢慢將妻子扶到床邊坐下道:“傻瓜,怎么會發生那樣的事情呢!不管怎么說,仁杰也不至於會不知道自己在幹嘛啊!再說了,諾言當年的那件事,是Dinny精心策劃和部署的。仁杰這么乖巧和聽話,怎么會有人故意設計和陷害他呢!”聽到子恒的這番解釋,若希用手捂了自己的口鼻。然後,還是顯得十分驚慌道:“可是,可是……”聽到若希的這個聲音,子恒慢慢伸手將若希拉入自己的懷中。然後,輕輕的將若希的頭靠向了自己的胸膛道:“記不記得,在我們結婚的時候,我和你說過,無論什麼時候都要相信你的丈夫。”聽到子恒的這句話,若希很認真的點了點頭。隨後,若希有一些抽泣的說道:“可是,仁杰根本不聽我們的勸告啊!”聽到若希的這個哽咽的聲音,子恒相信這個世界不會有人比他更心疼和難過。於是,子恒伸手拿了床頭柜上的餐巾紙,替若希擦試了一下眼淚道:“仁杰是我和你生出來的孩子,我們就有責任和義務去照顧他,以及為他指出一條好路。不管怎么說,我相信時至今日,我沈子恒三個字還是足夠讓很多人賣我這個面子的。不管事情如何變化,我絕對不會讓媒體把你牽扯進來的。”聽到子恒的這句鄭重的承諾,若希似乎很意外。然後,若希沉默了一下回答道:“其實,是我一直不肯承認自己的錯誤,也不肯承認自己對過去陰影的無法忘記。才會讓你在很多事情上,做了錯誤的判斷和失誤的選擇啊!”聽到若希的這句話,子恒似在自嘲的笑了笑。然後,伸手拉起若希的手,并輕輕落在自己的胸口上道:“你能夠說出這句話,我很開心和幸福。最近,家裡真的發生了很多事。我沒能夠好好保護你、照顧你,是我的責任和問題。所以,不管怎么樣,我都不會讓仁杰再胡來了啊!”聽到子恒的這句話,若希慢慢抬頭看著自己身邊的子恒。隨後,便是一句似曾相識的話語道:“其實,很多事情都是我們控制不了的。感情就是這么虛無縹緲,讓人傷神、傷心和傷感情。仁杰喜歡變更對象,而你卻是始終如一。如果,真的別無選擇的時候,我寧願你放棄他啊!”聽到若希的這句話,子恒顯得十分的震驚。然後,子恒將若希扶起,直接面對著自己說道:“你相信我,我不會要你再犧牲任何的東西。不論是金錢、時間,還是最寶貴的母子之情。總之,誰要是傷害你,我一定不會饒恕他的。”子恒說完這句話,若希才看到了他的那種憤怒和仇視的眼神。想起上次看到這個眼神的時刻,正是最後一次看到Dinny的時候。此刻若希的心,忍不住咯噔了一下。隨後,若希伸手抓著子恒的雙臂道:“答應我,要選擇一個最安全和最穩妥的辦法。”聽到若希的這句話,子恒只是鎮定的笑了一笑。隨後,便拉開了若希的雙手。看著子恒離開房間,若希內心還是忐忑不安。
          而收到光碟的徐子淇,也在第一時間將光碟的內容放在電腦的光驅上看了一遍。看著仁杰和自己在電梯里發生的每一幕,似乎都讓徐子淇倍感不安和焦慮。於是,徐子淇只能打電話向仁杰求助,并把路嘉美來家裡興師問罪的這個細節,也毫無保留的告訴了仁杰。在仁杰聽到徐子淇的這番描述和控訴之後,仁杰立刻開車離開了沈家。在兜路接了徐子淇之後,兩個人第一次一起踏進了新貴集團的辦公大樓。似乎,路嘉美早已預料這樣的結局和情況。所以,當徐子淇和仁杰走入路嘉美的辦公室的時候,嘉美依舊如常的工作著。可惜,仁杰并沒有路嘉美和徐子淇沉得住,一上去便拍了一下桌子。隨後,便是一臉憤怒的樣子告知路嘉美道:“路嘉美,你刻了這張光碟,究竟是什麼目的啊?”看著仁杰將光碟砸在自己的面前,路嘉美似乎毫不在乎。反而,一臉鎮定的站起身看著面前的沈仁杰說道:“我想怎么樣?是不是應該請你回頭,問一下你選擇的那個人想幹嘛啊!”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仁杰不自主的回頭看了一眼徐子淇。隨後,徐子淇上前兩步,看著面前的路嘉美說道:“既然,你們的事情始終會走到這個地步,你何必逼著仁杰和你翻臉呢!”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嘉美直接從辦公桌里走了出來。隨後,看著面前的徐子淇,然後便是毫不留情的扇了她一巴掌。當徐子淇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然被嘉美推落在地,然後便是一杯咖啡撒在了徐子淇的臉上和身上。看著嘉美一連串利落的動作,徐子淇似乎被嚇壞了。聽到了徐子淇的驚聲尖叫,仁杰忍不住抓起了路嘉美的那隻動手的手腕道:“你為什麼要把人逼到這個地步,為什麼不選擇爽快的放手和結束呢?”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嘉美忍不住笑了一下。隨後,便是一臉不悅的說道:“分手?我為什麼要和你分手啊?你當感情是兒戲,我當感情是承諾,是一種一生一世的承諾。既然,你選擇對我不忠,我何必要爲了你,而姑息和放過這個毀人姻緣的第三者呢!”聽到嘉美的這句話,仁杰還是轉身先扶起了徐子淇。然後,很認真的看著路嘉美說道:“你開個價,打算多少錢才肯分手。只要你肯開口,我可以想辦法儘量滿足你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嘉美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後,便是一臉鎮定的看著仁杰說道:“我和你拍拖,我不是因為錢的緣故。而是因為,我喜歡的人是你沈仁杰。今時今日,你一句話就可以把我對你的付出和信任全部一筆抹殺掉,很明顯你已經忘記自己貴為恒欣集團的繼承人的基本遊戲規則啦!”聽到嘉美的這句話,徐子淇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前的仁杰。隨後,便是不忍的開口道:“仁杰,不如,你還是放棄吧!”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仁杰只是微微的搖了搖頭。看著沈仁杰堅定的表情,嘉美似乎也鐵定不會放手。於是,嘉美跨前一步看著沈仁杰說道:“既然,你對我已經無情無義了。那么,我也不需要保護一個根本不值得我愛和犧牲的男人。我告訴你,我不在乎你的那筆分手賠償。我只要你沈仁杰做兩件,第一,在全香港的報紙和媒體面前,把全部的真實情況告訴大家。第二,我要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是你沈仁杰對不起我、是你選擇了拋棄我和傷害我。”聽到嘉美的這句話,仁杰似乎沉默了一下。這時,徐子淇還是忍不住開口道:“路小姐,大家好聚好散,將來還是可以做朋友。如果,你執意要毀滅沈家的名譽和聲譽的話,你也就是公然和沈太太對抗。你知道,沈太太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啊!”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嘉美慢慢反身走入了自己的辦公區域。然後,拿起面前的這張光碟道:“那么,如果我把這張光碟交給香港的任何一家媒體,你們說說看,會不會有不同的籌碼和待遇呢?”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徐子淇似乎很不相信。於是,徐子淇跨前一步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路嘉美道:“你當初和仁杰在一起,根本就是想藉助沈家的基業和地位,幫助你擺脫趙新貴的控制和操縱。其實,你也何嘗不是有目的的和仁杰在一起啊!既然如此,你何必把自己也陷入絕境。早點和仁杰分手,對你和我們都有好處啊!”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嘉美只是再度微微一笑。隨後,看著自己面前的徐子淇說道:“是嗎?我看,只是對你這個第三者有好處吧!我告訴你,不管我是因為什麼,而喜歡上仁杰的。但是,直到這一刻,我還是沈仁杰唯一承認且確認的正牌女友。而你呢,只是沈仁杰一時興起和意興闌珊的杰作啊!”聽到嘉美的這句話,仁杰忍不住扇了嘉美一巴掌。在被打的瞬間,嘉美的腦海裡仿佛電影放片一樣,一幕幕都匆匆閃過自己的眼前。隨後,徐子淇只看到嘉美的側臉上有一個明顯被打過的痕跡。
          而正當徐子淇、路嘉美和沈仁杰在新貴地產的辦公室談分手的時候,曹曉娟和逸郎的車子也很巧合的停在了新貴集團的樓下。而他們這兩個人,正好目擊了徐子淇被仁杰牽著走入新貴集團的辦公大樓。看到這一幕,逸郎和曹曉娟似乎都開始了解會發生什麼事情。於是,逸郎特地打電話去沈家查證一切。在聽完了子恒的陳述和通知之後,逸郎肯定了很多事情。而身為徐子淇的好友,曹曉娟似乎對意外的感情發展,充滿著擔憂和害怕。而兩人原本打算回家的,卻因為這個不起眼的牽手動作,讓他們甘心情愿坐在車內,等著仁杰和徐子淇走下樓。看著新貴集團門口來來往往的人群,似乎誰也不知道事情會如何發展。這時,曹曉娟把自己特意從便利超市買來的礦泉水,遞到了逸郎的手中道:“你別這么擔心了,你姨夫不是說了,路嘉美一定不會輕易分手和退出。說不定,他們三個人正在樓上大打出手呢!”聽到曹曉娟的這句話,逸郎伸手接過了礦泉水瓶。然後,還是一臉沉悶的說道:“我和仁杰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仁杰一般性決定的事情,很難讓他改變自己的主意和初衷的。我想,姨夫和姨媽早就勸告過他了。可惜,仁杰一定沒有聽進去啊!”聽到逸郎的分析,曹曉娟似乎只能無奈的點頭附和。畢竟,她對仁杰和逸郎的兄弟之情體會不深。這時,曹曉娟再度開口道:“你說,路嘉美會不會用一個天文數字的分手費,來迫仁杰在回到她身邊啊?”曹曉娟似乎有意替徐子淇詢問這個問題,畢竟修改和變動都是男人的專長和優待。看著曹曉娟緊張的神情,逸郎輕輕握起了曹曉娟的手說道:“如果,路嘉美真的愿意放手,她也不會特地寄一個光盤去沈家。可能,她的目的還是以挽回仁杰的選擇為主。但是,當路嘉美的要求得不到滿足的時候,她可能會用非常的手段做出不一樣的行為啊!”聽到逸郎的這句話,曹曉娟似乎很想立刻下車沖上去看看。但是,她的屁股還沒有離座,逸郎已經伸手拉住了曹曉娟。隨後,便是示意她放棄這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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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曹曉娟和逸郎在車裡討論的時候,路嘉美的辦公室內氣氛也十分緊張。捂著自己被打的那半邊臉,路嘉美似乎從小尚未受到如此的教育和羞辱。於是,嘉美呆呆的站在原位,一動也不動的看著地板。似乎,她開始懷疑自己一開始的決定和判斷。而看著嘉美不做出任何的反擊和抗議,仁杰也和徐子淇一樣,一下子有一些不知所措。看著面前捂著臉頰的路嘉美,仁杰似乎覺得自己有一些過分。畢竟,違反遊戲規則的人是自己。所以,他很想知道嘉美是不是真的被打疼了。正當他把手伸向嘉美的臉頰時,嘉美的手忽然擋了一下仁杰的手。隨後,嘉美慢慢轉頭看著仁杰說道:“爲了我答應過沈太太的一件事,這一巴掌,我忍你。但是,沈仁杰,你最好記住,你要向全香港市民交代的。可能你覺得此刻的我,很心狠手辣。但是,如果我是心狠手辣的女人的話,那你們兩個又是什麼啊?合謀起來背叛我,還義正言辭的來教訓我和羞辱我。”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徐子淇似乎已經不敢再說話。而仁杰似乎也理解路嘉美的這句話,他也變得沉默了一下。隨後,仁杰看著面前的路嘉美說道:“如果,你真的向我爲了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的,我不介意,更不會責怪你。但是,子淇在這件事情上是無辜的。你可不可以選擇放過她,不要和她計較太深啊?”仁杰似乎此刻最害怕的,還是路嘉美把怨恨和憤怒發泄在徐子淇的身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嘉美很鎮定的說道:“放心,這時我和你之間的事情。徐子淇做了多少,我也心知肚明。但是,如同沈太太說的,女人誘惑男人,男人不動心也是白忙活。所以,你動心才是造成了這個悲劇的最好解釋。”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仁杰似乎也不打算為自己的出軌做辯駁。反而,仁杰更希望快點解決這層關係道:“只要,你肯解除我們之間的情侶關係。我愿意為此,付出任何的代價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嘉美再度一笑。然後,很認真的看著仁杰說道:“好,我會知道這句話的代價會有多大。我也會讓你知道,我路嘉美究竟是愛你還是恨你。或者,只是爲了脫身才找你的。”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徐子淇不解的看了一眼沈仁杰。隨後,仁杰只是微微點了點頭,便直接拉著徐子淇離開了辦公室。看著仁杰和徐子淇的離開,嘉美這才慢慢坐回到自己的原位上。隨後,便是一臉鎮定的看著抽屜里的那疊相片。似乎這些照片,才是路嘉美準備的最後殺手锏。而這一步棋子,只是讓他們彼此的關係更加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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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集      談判
          似乎,路嘉美的行為已經讓仁杰無法理解和認同。畢竟,當著自己的面前,對徐子淇做出這番舉動和行為,似乎仁杰也能夠感受到嘉美內心的憤怒和不滿。在拉著徐子淇離開了辦公室之後,仁杰先行陪著徐子淇去洗手間把衣服和臉上的污漬去除。看著徐子淇用力的擦拭著自己臉頰上的痕跡,仁杰似乎倍感抱歉和內疚。或許,他如果不改變自己的選擇。也許,很多事情會有另一種結局和選擇。望著鏡子里的沈仁杰,徐子淇似乎可以理解他的心疼和內疚。於是,徐子淇慢慢轉過身,看著眼前的仁杰。似乎,從仁杰那雙明亮又漆黑的大眼睛之中,找到了自己的快樂和幸福。於是,徐子淇慢慢走到了仁杰的面前,伸手搭在了仁杰的肩膀上道:“我一直以為,你會爲了她而不敢改變和修正你的選擇。沒想到,我今天居然看到了一個如此英勇和能幹的愛人啊!”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仁杰只是微微一笑。隨後,仁杰從西裝口袋裡拿出了一包餐巾紙,從裡面直接取出了一張紙巾。然後,在徐子淇濕潤的臉頰上,慢慢擦拭著說道:“算了,你別真的把自己的過錯歸結在錯誤的選擇上。如果,路嘉美真的硬要我離開我,我想,她也不會這么做。畢竟,我們把很多話已經說的十分清楚。”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徐子淇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然後,徐子淇再度抬頭看著面前的仁杰道:“她恨我,也是應該的。畢竟,是我搶走了屬於她的幸福。如果,我可以彌補她和補償她的話,我會義不容辭的去做的。”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仁杰慢慢的點了點頭。隨後,握起徐子淇的雙手道:“我知道,你想盡力把這件事情解決掉。但是,很多事情不是我們可以做主和選擇。如果,路嘉美真的不選擇放手,也不選擇理解的話。我想,我們只能站在敵對的立場了。”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徐子淇也很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隨後,徐子淇慢慢開口說道:“畢竟,是因為我們的結合,才虧欠了她很多。其實,誰都知道,嘉美和你在一起,是有著目的和理由。不過,我不敢否認她也是真心的。所以,你可不可以不用這么決裂啊?”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仁杰看了一眼面前的鏡子。隨後,他只是低頭沉思了一番道:“你聽好,很多事情都不是由我們決定和選擇。無論是對嘉美,還是對公司。所以,不管路嘉美想如何解決,我都愿意奉陪到底。”似乎,仁杰已經不想再挽回他和路嘉美之間的關係。也許,從認識路嘉美的第一天開始,仁杰就知道了自己的路和選擇。看著面前為難的徐子淇,仁杰伸手提了一下徐子淇的下顎道:“你別這么多愁善感了,想想日後如何進入沈家拜見我爹地媽咪吧!我想,路嘉美肯定會向我爹地媽咪要求公道的。所以,我媽咪她會……”似乎,仁杰已經預料到了很多事情。所以,他希望身為女友的徐子淇可以有一個完整的決定和選擇。望著面前的仁杰,徐子淇似乎也想象到了那個畫面道:“我知道,伯母不一定會喜歡我。但是,我相信伯母會愛屋及烏,一定會很耐心的接納我的。不過,我現在最擔心的,還是路嘉美會把這件事情吵到你爹地媽咪面前。你爹地為人這么好面子,我怕他會不放過你啊!”似乎,徐子淇想到的全部都是仁杰回家所需要面對的問題。而仁杰似乎已經毫無力氣,更沒有時間去考慮這些問題。也許,他也知道回家的結果會是什麼。但是,仁杰并不在乎的說道:“沒關係,我爹地當年也是不顧所有人的反對,執意娶我媽咪進門,給她一個正式的名分。最多,我就是學我爹地當年那樣,不顧父母反對,硬和你在一起嘛!”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徐子淇只是微微一笑。然後,兩個人便手牽手走向了電梯口。看著電梯從底樓慢慢上來,徐子淇也更用力的握住了仁杰的手掌道:“我想,嘉美很快就會明白的。愛情只是一個虛無縹緲的東西,也是一個讓人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如果,我們可以選擇的話,我真的不想你這么做啊!”似乎,徐子淇還是不忍仁杰背負罵名和唾棄。也許,她也無法控制自己面對來自社會和沈家的壓力。想著要面對文若希和沈子恒這兩位大家長,徐子淇還是忍不住有一點哆嗦和害怕。但是,仁杰似乎已經鐵了心想要和路嘉美分開,不同的想法在兩個年輕人心目中悄然產生。
          而第一次見到了仁杰的冷酷無情,嘉美似乎也對這個男人有了另外一種理解。此刻,嘉美能想到的,并不是如何挽回和仁杰之間的情侶關係。而是想要如何嫁入沈家,成為沈家的女主人。似乎,她也明白趙新貴遲早有一天會發現自己有叛變之心。所以,爲了保護自己的安全。嘉美最終還是把抽屜里的那疊相片全部取了出來,然後小心翼翼的放進了一個公文袋裡,便直接放入了自己的手提包。然後,嘉美立刻離開辦公室,趕往離開公司很遠的沈家。當她站在沈家別墅大門口時,她的內心充滿著掙扎和害怕。似乎,她不敢在若希面前坦白她即將要說出來的這件事情。但是,在下人請她進入客廳之後,嘉美第一眼便看見坐在客廳沙發上的若希。於是,嘉美拿著手提包走到若希面前道:“伯母,打擾您休息了!”聽到嘉美的聲音,若希慢慢轉頭看了一眼。然後,便示意路嘉美坐下道:“你來找我,一定是和仁杰與徐子淇之間的事情有關吧!我想,你送了那張光碟過來,無非也就是想要我替你出面討回公道而已。”聽到若希一一點穿了她的心思,嘉美也毫不否認的點了點頭。隨後,嘉美在若希的身邊坐下道:“伯母,您可能覺得我很卑鄙。但是,沈仁杰是您的兒子,也是我的男朋友。徐子淇明知如此,還要插手和干預,甚至不惜用手段和心機迷惑仁杰。坦白說,我很替您、以及伯父擔心。徐子淇是平民出身,接受的教育必定和我們富貴人家無法相提并論。她是否想借此上位做有錢人,伯母可要看清楚啊!”聽到嘉美的這句話,若希只是淡然一笑。然後,若希轉眼看著面前的路嘉美說道:“徐子淇的確動機不純,不過,始終還是威脅不了沈家的基業。但是,你說的也很對,她的身份和地位,根本和仁杰配不上。再說,我也不想仁杰失去一個幫手。”聽到若希的這句話,嘉美似有得意的一笑。然後,嘉美直接開口道:“伯母,其實有一些東西,我還沒有給您過目。我相信,您看了之後,一定會明白和了解我對沈家的忠心和重視的。”說完,嘉美慢慢將自己藏在手提包內的相片一一展示在若希的眼前。若希看著每一張照片內的情景,她似乎已經明白了什麼說道:“這是你們當初在酒店內拍攝的,你當初不是說私人珍藏嘛!看來,還是預留了一招在身後啊!”聽到若希的這句話,嘉美拿起其中的一張照片。然後,很認真的對著若希解釋道:“我只是不想讓這些照片失去它的價值和用處,適當時機也應該讓伯母看看的啊!”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若希的臉色一下子有一些難看。但是,隨後若希轉身看了一眼二樓的書房,她的心情也舒暢了很多道:“你的意思也就是,如果我不替你把沈仁杰搶回來,你就打算把這些照片送到媒體手上。其實,你的目的到底是爲了錢還是爲了仁杰啊?”若希似乎已經開始猜到了答案,但是,她仍然希望路嘉美親口承認。於是,路嘉美微微一笑的說道:“我是喜歡沈仁杰,我也是真心愛他的。但是,趙新貴從來都只是當我作為他的工具。所以,我想要擺脫他。我不想被他操控,更不想淪落成為任何人的工具和武器。所以,如果伯母愿意的話,我很愿意配合伯母,把仁杰和徐子淇之間的聯繫斬斷。”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若希似乎為難了。也許,她也不知道應該如何選擇。這時,在書房裡呆了很久的子恒,也聽到了路嘉美和若希在客廳里的對話。於是,他慢慢走下樓,看著坐在沙發上的路嘉美說道:“你這句話,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在威脅我太太啊?”聽到子恒的聲音,若希和嘉美都站起身了。隨後,若希退回到了子恒的身邊。看著面前的沈子恒,嘉美似乎也很鎮定的說道:“伯父,您千萬別這么說。大家都知道,沈家的地位名譽和您的面子才是最重要的。仁杰始終都是沈家的獨子,風流債太多也未必是一件好事。況且,大家各取所需也不是一件很過分的事情。當年,伯母不是也靠這一招,奪取了整個王氏集團嘛!”似乎,徐子淇對二十多年前的那件事情了如指掌。望著嘉美的眼神,子恒只是說了一句話道:“你想要多少錢,開個價,我會儘量滿足你的啊!”聽到子恒說出了仁杰同一番的話,嘉美只是微微一笑。然後,跨步走到了子恒的面前道:“你和你兒子真的很相似,什麼都是一樣的。不管是處事風格,還是做事手法,似乎都很想保護所愛的女人。不過,很可惜,當年的伯母太缺乏對手了。否則,伯母未必是那些追求者的對手吧!”聽到嘉美的這句話,子恒和若希都沉默不語。似乎,嘉美有意給子恒和若希施加心理壓力。或許,此刻只有子恒和若希,才可以幫助嘉美在這個棋局之中反敗為勝。
          而當仁杰牽著徐子淇的手,出現在新貴集團的門口的時候。一直在等待著仁杰和徐子淇出來的逸郎,立刻從車裡跑了出來。看著仁杰和徐子淇緊握著雙手,逸郎似乎已經猜測到了談判的結局。於是,在曹曉娟的邀請下,四人一起開車來到了徐子淇的家中。難得家裡來了幾個好友,徐子淇直接把冰箱里所有東西都搬了出來。看著徐子淇的熱情,逸郎似乎沒有徐子淇這么開朗和有信心。於是,趁著曹曉娟和徐子淇不注意,逸郎將仁杰拉到了陽臺上。自從逸郎知道身世之後,兩兄弟似乎很久沒有機會再像現在一般的聊天和討論問題。看著逸郎眼神之中的迷惑,仁杰似乎可以理解那種心情。於是,仁杰還是主動選擇開口說道:“其實,那天在酒吧的時候,我喝醉酒,不是有意動手的。”聽到仁杰的這句話,逸郎伸手拍了一下仁杰的肩膀。隨後,一臉鎮定的對著仁杰說道:“放心吧,大家兄弟這么多年,我還不了解你嘛!不過,你現在和徐子淇在一起,你打算怎么回去和姨媽交代啊?”聽到逸郎的這句問話,仁杰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徐子淇。然後,便是一陣無奈的嘆息道:“我也知道,媽咪肯定很難接受她的。再加上,嘉美一定會去找我爹地媽咪討回公道。我想,媽咪應該不會對她有什麼太好的印象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逸郎也很無奈的搖搖頭。隨後,逸郎慢慢轉身靠著陽臺道:“你可以回去和姨媽談談,你才是沈家唯一的獨子,她不至於逼著你娶自己不喜歡的女人。而且,你爹地經歷過我爸爸和媽媽的那件事。我想,他多少還是會理解和支持你的吧!”聽到逸郎的這句話,仁杰只是尷尬一笑。似乎,仁杰也很清楚沈家真正做主的是誰。於是,仁杰看著逸郎的雙眼道:“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這么幸福,有這么好的女朋友,還有兩個開明又肯聽你解釋的爸媽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爹地向來都是固執己見的啦!再加上,他根本就是什麼都聽我媽咪的。只要我媽咪不點頭,子淇可能連回家見家長的機會也沒有啊!”看著仁杰的雙眼,逸郎再度伸手拍了一下仁杰的肩膀。隨後,只是搖搖頭說道:“順其自然吧,總之,船到橋頭自然直!”聽到逸郎的這句話,仁杰也只能點頭認命。畢竟,這些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再唉聲嘆氣,似乎對結果也毫無影響。看著外面的太陽,仁杰似乎也覺得自己看不到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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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沈家的別墅內,嘉美用自己的言語,讓子恒和若希難以開口。似乎,多年前的那段是非,已經讓兩人失去了當年的信心。加上Dinny的事情,也被嘉美抬了出來。似乎,這也在無形之中加深了若希的罪孽感。而感受到若希的不妥,子恒立刻請下人把若希送回臥室休息。而自己則留在客廳里,獨自面對這個仿佛如同當年的葉嘉云的路嘉美。看著路嘉美的雙眼,子恒似乎可以回想起當年葉嘉云的那股狠毒和計謀。而路嘉美似乎也已經看到了勝利的希望,她似乎只離終點差一步。於是,嘉美再度跨前一步,望著面前的子恒。隨後,便慢慢舉起了自己手中的相片道:“伯父,您也不會希望,你的兒子成為艷照門的主角吧!想當年,沈家的名譽是如此的清白,相信你也不希望改變吧!”聽到路嘉美咄咄逼人的語氣,子恒似乎沒有害怕和後退。只見子恒在若希的原位上坐了下來,然後一臉鎮定的看著身旁的路嘉美說道:“你想揭開這樁醜事,還是想讓全世界人知道,你路嘉美為達目的可以不惜犧牲一切的呢?”聽著子恒的這句話,嘉美似乎也愣住了。隨後,嘉美才慢慢反應過來道:“我最多就是被人罵成下賤,而你的兒子則是徹頭徹尾的偽君子。一個不惜靠著女人的身體,來博取自己的曝光度的男人。你說,你兒子還有什麼形象啊?”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子恒只是把頭轉向一邊。然後,很認真且理智的說道:“那我也可以告訴你,當初,我是以私生子的身份進入沈家、繼承沈家的家業的。你說,私生子比起富家子酒後亂性,哪個比較嚴重啊?”聽到子恒把自己的秘密也說了出來,嘉美似乎開始懷疑沈仁杰和沈子恒根本就是不同類型的人。望著子恒的雙眼,嘉美只是淡定的說出了一句話道:“原來,伯父是想保護兒子。所以,把你的事情也告訴了我。你無非就是想我知難而退而已,何必把自己的老底也挖出來呢。不過,我來的目的很清楚,你也應該明白。沈太太和我們都是聰明人,大家應該知道如何解決。我不想節外生枝,更不想與沈家為敵。不過,沈仁杰欺騙和玩弄我的感情,他就一定要付出代價的。”說完,嘉美把整疊相片都留在了沈家別墅內,自己則是拿著手提袋離開了別墅。看著茶几上的照片,張張清晰和真實。這卻讓身經百戰的沈子恒,有一些畏懼和害怕。雖然,他攔截下這批照片。但是,子恒根本不知道嘉美手上還有多少秘密武器。似乎,他也第一次遇到了危機和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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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集     屬於兩個女人的戰爭
          正當仁杰和逸郎再度站在一起思考問題的時候,一個電話迅速讓仁杰從輕鬆轉爲了緊張。而打來電話的人,正是沈仁杰的父親沈子恒。似乎,子恒已經無法控制和改變局勢,甚至連安全解決這件事的心情也沒有。所以,在思考半天之後,還是打電話找仁杰回來處理。看著仁杰匆匆忙忙的離開徐子淇的家,似乎徐子淇也能夠理解仁杰的孝心和對家庭的在乎。但是,路嘉美死不肯放手,似乎才是所有問題的癥結所在。而回到家裡的仁杰,才步入客廳已經能夠嗅到家中一股濃烈的火藥味。看著子恒一副無精打采的神情坐在沙發上,仁杰似乎第一次感覺到了父親的蒼老和年邁。於是,仁杰慢慢走到子恒的身邊,站定自己的位置,便慢慢開口道:“爹地,我回來了!”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子恒緊握了一下雙手之後,便緩緩的站起了身。看著身邊的仁杰,子恒先是回頭看了一眼二樓屬於自己和若希臥室的大門。隨後,便是一聲唉聲嘆氣的樣子道:“嘉美剛才來過家裡,你媽咪和她談了一會。不過,還是沒有結果。所以,這件事情你自己解決吧!”聽到子恒的這句話,仁杰明白的點點頭。隨後,仁杰很認真的看著眼前的子恒說道:“爹地,媽咪沒有什麼事情吧?嘉美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我怕媽咪會受不住啊!”聽到仁杰的這句話,子恒似在自嘲的一笑。隨後,子恒很坦言的說道:“路嘉美把當年你媽咪對付Dinny的事情也搬了出來,還說自己現在的手段和計謀都是和你媽咪當年如出一轍。而她的目的,就是想你媽咪逼著你回到她的身邊。”聽到子恒的這句話描述,仁杰似乎有一些難以壓制自己的情緒。隨後,他直接揭開了外衣的領口的紐扣,似乎給自己一個透氣的空間道:“神經病,她有沒有搞錯啊?明知道,媽咪最忌諱人家提過去的事情。她居然還說自己和媽咪當年一樣,她憑什麼和我媽咪比啊!不行,我現在就要去找她問清楚。”說完,仁杰便準備轉身前往嘉美的住宿。但是,還沒走兩步,就被子恒拉了回來。子恒看著仁杰氣呼呼的神情,心裡似乎也能夠理解兒子的想法。但是,子恒還是保持著自己一貫的冷靜處事原則道:“你去找路嘉美,只是把事情變得更加糟糕。現在,路嘉美是恨你出軌和背叛。你還要爲了你媽咪的事情,直接去她面前教訓和指責她。我只怕,你下次會有更大的煩惱和麻煩。現在,路嘉美擺明就是想向你報復。你這樣去找她算賬,不是自投羅網嘛!再說了,你媽咪從上樓到現在,還不肯開門。我覺得,你應該先去勸服你媽咪再說啊!”聽到子恒的這句話,仁杰只是大口的呼吸。隨後,便是走到沙發邊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道:“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我究竟應該怎么辦啊?難道,真的如嘉美所想,放棄徐子淇,和她複合啊?”看著仁杰焦躁的情緒,子恒似乎看到了自己當年的暴躁。於是,子恒伸手拍了一下仁杰的肩膀道:“嘉美現在就是想得到你,順便可以擺脫趙新貴的控制和擺布。說穿了,她存在著很明顯的目的性。除非,她可以目的實現。否則,我很難相信她會停止對你和家裡人的糾纏。你也知道,你媽咪之所以退出商界,除了照顧我們之外,還是想避開以前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如今,嘉美誓言要把你媽咪拖回到這種無休止的漩渦之中。坦白說,我覺得事情不會輕易結束。”聽到子恒的這句話,仁杰慢慢抬頭看著身邊的父親。隨後,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對不起,爹地。都是我不好,沒有好好把握自己,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現在,我還連累到了媽咪和你。我想,沈家的名譽和地位,恐怕很難……”仁杰似乎不忍心把答案說出來,他深刻了解子恒對這方面的重視。但是,子恒心裡也是心知肚明的說道:“家道中落,也是難免的事情。不過,我也希望這樣的事情不會發生在我們的身上。總之,你儘快解決嘉美和你,以及徐子淇之間的事情吧!至於,你媽咪那邊,我還是可以應付。但是,要是嘉美再胡來,傷害到你媽咪的話,你不要怪我對你的舊情人不念舊時情分啊!”聽到子恒的這句話,仁杰一下子愣住。似乎,在他的記憶里,除了葉嘉云和Dinny之外,還沒有哪個人可以逼著子恒說出這句話。看著子恒轉身步上二樓的身影,仁杰似乎可以理解那是一個男人的承擔和責任。正如同自己需要保護徐子淇,讓她免於受到任何的傷害一樣。
          而在另外一邊,看著仁杰匆忙回家之後,曹曉娟和逸郎也離開了徐子淇的家。看著家中一片寂靜,子淇似乎可以感受到即將到來的大風波。尤其,當她看到仁杰接完電話后的表情,她更害怕無辜的人受到傷害。於是,徐子淇還是拿起了家中的固定電話,直接撥通了路嘉美的手機。而嘉美似乎很意外會收到自己情敵的來電,思考了再三,她還是答應了徐子淇見面的要求。於是,本打算開車回家的嘉美,直接扭動了一下方向盤,駛向了徐子淇家的方向。而徐子淇似乎很重視和在乎這次的會面,特別將家裡重新整理一遍。正當她全部布置完畢之後,門鈴卻是剛好響起。於是,徐子淇主動打開了自己家的大門,無任歡迎路嘉美的光臨。看著別致又不同的傢具擺設,嘉美只是微微一笑。兩人剛剛坐下,徐子淇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我們之間也無謂兜圈子了,你無非就是想搞的沈家和我們不得安寧而已。何必大家都浪費時間呢,開個條件吧!”看著徐子淇的眼神和神態,似乎路嘉美已經可以預感到這個女人的決心和毅力。於是,嘉美也毫不示弱的說道:“如果,你是想以沈仁杰女朋友的身份,來和我談這件時期的話,我想你未必有這個資格。”聽到路嘉美的這句話,徐子淇只是鎮定一下笑。隨後,很認真的看著路嘉美的雙眼說道:“當然,我當然知道此刻你還是沈仁杰的女朋友。或者換句話說,還是名正言順的正牌。不過,沈仁杰心在我這裡,人也在我這裡,你可以說我沒有資格嗎?似乎,這種資格是仁杰才配比較的吧!”徐子淇似乎收起了往日對感情的猶豫,也少了平時退步和妥協的意向。看著徐子淇步步緊逼的樣子,嘉美似乎也預料到了,并不驚慌的說道:“你說得對,資格是只有沈仁杰可以評價的。可是,你當初說過,你不會喜歡他,也是你主動放棄他。現在,你居然又來搶走他,不知道該說你虛偽還是惡毒呢?”聽到嘉美的這句問話,徐子淇似乎也毫不在乎的笑了一笑。隨後,徐子淇坐正了身子道:“隨便你怎么想我,反正,在你的眼裡,我早就和電視劇里的第三者沒有什麼區別和不同之處了。只不過,你最好清楚一件事,你要和沈仁杰過不去、要和我過不起,都不是問題。但是,沈家的勢力,你應該是徹底的領教過的。我知道,你今天單槍匹馬的趕去沈家討公道。但是,如果,沈家人是支持你的話,你也不會答應我見面的要求了,不是嗎?”似乎,徐子淇已經看到了一些可以解決問題的辦法。而徐子淇的這句話剛出口,嘉美就很鎮定的承認道:“是的,你說的一點也沒錯。但是,遊戲現在才開始,誰輸誰贏,似乎還是言之尚早吧!如果,你真的想和我一較高下的話,我是很樂意陪你玩一場的。”聽到這句話,徐子淇也是很認真的點了一下頭。隨後,徐子淇從身後拿出了幾份文件,毫不留情的丟在了茶几上說道:“如果,這些東西要是被趙新貴看到的話,你估計自己的命還可以維持多久啊?”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嘉美立刻從茶几上拿起了那幾份文件。隨後,便是一臉不信的看著身邊的徐子淇道:“原來,你早就在暗中調查我啊!我就知道,你是一個重心機的女人。”聽到路嘉美口中的這句話,徐子淇慢慢站起身。隨後,便是俯視的角度看著面前的路嘉美說道:“如果,你肯偃旗息鼓,把這件事情草草解決的話,我可以保證,趙新貴絕對不會知道你暗中做了這么多想擺脫他的部署。你現在只有一條路,就是和我合作,接受我開出的分手價碼。”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嘉美也直接站起身。看著眼前和自己高度差不多的徐子淇,嘉美慢慢舉起了手中的文件道:“笑話,我路嘉美要做的事情,向來都只能夠成功的。你想替沈仁杰擺脫這個麻煩,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除非,我可以嫁入沈家,完成我的目的。否則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聽到路嘉美的這句威脅,徐子淇似乎并不在意。只是,她選擇了更坦白的話語說道:“彼此彼此,仁杰現在是我的男人。套用你之前和我說的,現在是他對我有感覺,對你就沒感覺。如果,你識相一點的話,我會考慮讓仁杰加點價碼,讓你可以生活的無憂無慮。但是,你要是執意和我們耗下去的話,我絕對可以叫你悔不當初的。”聽到徐子淇的這句話,嘉美直接拍了一下手。隨後,很認真的對著徐子淇說道:“這才對嘛,讓,就沒有意思了。只有競爭,沈仁杰才會變得更值錢。”徐子淇聽完了這句話之後,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隨後,徐子淇看著嘉美離開自己的房間,離開自己的家。但是,在嘉美的心中,卻是第一次看清楚了這個對手的實力和能力。也許,這場戰役的結局,就是兩敗俱傷。但是,兩個女人誰也不想放棄和認輸。
          而在另一邊,似乎曹曉娟很想留下來陪著徐子淇。畢竟,兩人同窗好友多年。可是,面對如此複雜的感情糾葛,曹曉娟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勸說自己的好姐妹。而一直陪伴著曹曉娟的逸郎,似乎也第一次感受到了愛情的麻煩。看著仁杰為了兩個女人的事情,變得如此煩惱和焦躁不已。這一點,似乎也讓逸郎更加能夠理解當年身為身邊的若希和子恒的無奈。的確,很多事情并非旁邊人可以幫助和決斷的。尤其是,當三個人都不愿意放手的時候。似乎,此刻的曹曉娟和逸郎,都開始學會倍感珍惜彼此對彼此的重視和關愛。而曹曉娟習慣性的慢慢靠向的逸郎的懷抱,似乎想再度感受一下,一個負責任的男人的胸膛。而看著懷中的曹曉娟,逸郎似乎也相信自己的選擇是最正確的。兩人就這樣沉默了許久之後,逸郎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想不到,仁杰平時這么精明和能幹,卻因為自己的風流性格,惹出了這么大一件複雜的事情。”聽到逸郎的這句話,曹曉娟似乎也能夠明白話中的含義。隨後,曹曉娟只是默默點點頭說道:“是啊,我當初還以為,子淇只是對仁杰有一個莫名的好感。後來,她肯站在我們這邊,我真的以為她對沈仁杰只是一時的感覺。誰知道……”曹曉娟似乎不想承認自己的感覺錯誤,更不想承認如今的為難和困惑。聽到曹曉娟刻意的隱瞞,逸郎似乎也很能夠理解的說道:“是啊!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想仁杰也不至於把自己搞到這個地步。好在,我和你還是穩定的啊!”聽到逸郎的這句話,曹曉娟毫不否認的點了點頭。隨後,更靠緊了逸郎的懷抱道:“我們真的只可以袖手旁觀,一點也幫不上忙嗎?”曹曉娟的話語,似乎已經出賣了她的想法。而逸郎書也不想回答這樣的問題,他只能選擇默默的點了點頭。看著無盡漆黑的夜空,逸郎開始幻想起當年子欣、YOYO和諾言的那段三角戀。也許,他開始慢慢理解和了解自己的人生和過去了歷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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